待吴良回到义庄的时候,四目道长就将他拦住。
“师傅,怎么了?”吴良问道。
“呃……没事了。鬼差刚才来了,但好像走了,没事了,我们进去吧!”四目道长拍着吴良的肩膀道。
正好,九叔带着秋生,文才二人出来。
吴良发现秋生和文才都是头低低的,想必在出来之前在里面被九叔教训了一顿吧!
而四目道长则是在跟九叔交流着什么,脸色不是很好看。想必在为秋生他们惹出来的麻烦想办法吧!
二人说了一会儿,便向祠堂走去。
吴良,秋生,文才三人急忙跟了上去,一进祠堂,只见二人早已备好了案台,看来是要做法。
四目道长看了九叔一眼,默默退到一边去。
九叔将三炷香cha如文鼎中,潜心诚意一拜,双眼精光一闪,伸手抽起两张符纸,各向两旁的火炉伸/去,符纸瞬间一烧。
九叔脚踩道家八卦步,双手拿着火烧符纸上下翻滚,像在耍杂技似的,连续几个空翻。
“师兄,师傅这是耍什么招啊?”文才拉着秋生的手问道。
“这就叫耍花招!”秋生笑着答道。说完,还捅了文才一下,道:“看着吧!还有呢!”
吴良可不信秋生的鬼话,来到四目道长身边,小声问道:“师傅,师伯这是在做什么?”
“你师伯在请救兵!”四目道长答道。
“请救兵?请什么救兵?”吴良继续问道。
“你师伯这是在召唤茅山派里的师
兄弟嘛!也就是你的师伯师叔了。”四目道长说道。
看来九叔真的ting关心他的两个徒弟的。如若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请人来相助。
若是吴良记得不错的话,这茅山派里这次还会来两个讨厌的家伙。不过,吴良倒是想不起来是谁了?总之很讨厌就是了。
而且,对于他那名义上的师伯师叔们,吴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见与不见也是一样的。
“喝!”九叔猛地一喝,手中符纸掷出,一个纵身飞跃,接住符纸,向炉中投去,拿起案台上的八卦镜,在那燃着符纸一照,那八卦镜的金色影子立马出现,随后一亮。
做完这一切,九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耳边响起秋生,文才二人的奉承,不禁听得欣欣然,这马屁拍得不错,听着舒服。
“……”
这一天,义庄来了不少人,各个都穿着茅山道袍。也幸好大家对于义庄的事情有所了解,见怪不怪了。
大堂,一众茅山道长齐聚一堂,当然了,九叔,四目道长也在。而吴良他们几个都是站在自家的师傅后面。
不仅如此,那些来得茅山道长也各自带着自家的得意门生。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谁都看谁不顺眼似的。
吴良觉得无趣,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这些。跟一群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无聊透顶!
不过,秋生和文才却不爽了,特别是那些弟子们看着自己,各个都是带着轻蔑
,不屑的眼光,令他们二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群家伙痛扁一顿!
终于,在二人气愤不已的时候,九叔开口了。
“各位师兄弟,现在鬼全跑出来了,不把它们抓回来,会到处闹鬼的,那个时候可就麻烦了!”
“但是要抓这么多鬼,绝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得到的。”
“师兄,这件事还是等坚叔来了再说吧!”一旁的贾思道长说道。
“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他算老几啊?”秋生早在刚才就闷着一股怒气,此时有机会撒气,怎能不开口呢?
“对……老几啊?”文才也跟着说道。
闻言,九叔瞪着二人,教训道:“没大没小,我的师兄就是你们的……”
“大师伯!”
“大师伯!”
吴良突然感受到两股不同的气息,而且这气息令人厌恶,是邪恶的修道者才该有的。便抬头看去,却是一老一少二人,那令人厌恶的气息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师傅,他们是谁?”吴良俯身在四目道长的耳边问道。
四目道长回答道:“那年长的是我们茅山派的大师兄石坚,而他旁边是他的徒弟石少坚,也是你们这一系的大师兄。”
“哦……”原来就是他们父子啊!还什么师徒关系,分明就是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最后,吴良看着他们那副嘴脸,就有一种恨不得将他们痛打一顿的感觉,太欠扁了!
石坚一来,刚才还在大堂的茅山道长纷纷站起来
,就连九叔也不例外,谁让人家是大师兄,辈分比他们大呢!
一来就一副气势凌人,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令得吴良紧紧握住手中的拳头,头一次想揍一个人。
“大师兄!”九叔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
谁知,石坚只是轻轻一瞥,就绕开九叔,径直地朝大堂正上方的椅子,就是那么一坐。
刚才那可是九叔所坐的位置,竟然一来就霸占了。这么一来,九叔就只能站着了。
秋生,文才二人见了,都是非常的生气,想上去好好教训对方一顿,什么人嘛!倒是被九叔拦下了。
也就九叔有这份修养,若是换做吴良,早就上去一巴掌将他打下来了,还轮得到他作威作福。
而其他人也好像习惯了石坚的做法似的,皆是默不吭声!对于他们的大师兄石坚,他们可没少在对方的手下吃过苦头。
但是,谁又能将他如何呢?人家是大师兄,法术比你强,本领比你高,干不过啊!
就连吴良的师傅四目道长也是有被石坚欺负过的,幸好有九叔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