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傅砚辞是gay,原来他根本没女票!难怪,他不愿意帮自己追求傅砚辞!
他竟然说,“她们的男票”。
简直就像讽刺!讽刺得沈嘉月差点爆炸。
“哼!”沈嘉月生气地哼了1声,将手机扔到旁边。
傅砚辞看到她发来的信息,无奈地轻叹1声。他不喜欢这样争执的状态,吵架很累。他宁愿安安静静做1只单身狗。
这样,也好。
沈嘉月生气了。
她越想越不甘心!
虽然,她已经有未婚夫了。但是,她的心里还藏着1个男人。
而且,她从没忘记他。
这份感情,刻骨铭心。
“叮咚——”傅砚辞收到短信。
他微愣。
“你不喜欢看漫展?那你想去哪儿?”
“……”傅砚辞抿唇,回了1句:“我没兴趣。”
他放下手机,继续看书。
沈嘉月等了两分钟,看到这几个字,她更加郁闷了。她的心里涌出1股怒火!
她的心跳砰砰地乱跳,仿佛随时会蹦出胸腔。
这个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她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他凭什么对她冷冰冰的?
“叮铃——叮铃——”上课铃响起,教授走了进来。沈嘉月收敛心思,乖巧地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上午的课结束后,同学们6续往外走,沈嘉月却没动。
她1个人默默地坐着,眼睛直视前方。她似乎在发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引起了班级里的轰动,纷纷朝她望去。
傅砚辞也朝她的方向扫了1眼。
她1个人坐在那里,低垂着眸子,1动不动,像个木偶。
她的手里捧着1杯奶茶,吸管插进杯子里,吸了1口。
他的目光落在她漂亮修长的睫毛上,浓密卷翘,像1只蝴蝶翅膀。
他看得入了神。
“傅砚辞,沈嘉月好像哭了?”旁边的室友提醒他。
“啊,我看见了。”傅砚辞回神,连忙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诶,他干嘛去了?”室友奇怪地嘀咕。
傅砚辞快步走到沈嘉月面前。
此刻,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教室,她纤细柔弱的背影,显得那么脆弱,惹人怜惜。她抱膝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笼罩在淡黄色的柔光中,看着楚楚可怜。
她脸颊湿润,眼眶泛红。傅砚辞皱眉问:“你怎么了?”
沈嘉月抬头,怔怔望着他,突然就哭出声来,委屈巴巴地哭着说:“傅砚辞,你欺负我!”
她哽咽着,泪如雨下。
她不仅仅是因为被拒绝,觉得丢脸,还因为傅砚辞的态度。
她在努力靠近他。
而他,却避她如蛇蝎。
傅砚辞蹙眉,沉默盯着她。
半晌,他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纸巾盒,抽出纸巾递给她,语气平缓:“擦擦吧,哭成这样像个傻子。”
“呜呜呜——”沈嘉月哭得更厉害。
傅砚辞:“……”
沈嘉月越哭越凶,越哭越厉害,像个孩子。
她抽噎着,用力抹了抹眼泪,哽咽说道:“你讨厌死了!你不喜欢就算了!你还骂我傻子!”
“……”傅砚辞哑然。他的确说错话了。
这丫头……真是麻烦!傅砚辞暗忖。
沈嘉月瞪着他,眼睛水灵灵的,泪珠挂在睫毛上,1颤1颤的,可爱得紧。傅砚辞忽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替她把泪珠拭去。
他迟疑了1下,忍住了。
沈嘉月瞪着他:“我讨厌你!”
傅砚辞的嘴角轻扬,露出1丝笑容,“好,知道了。我讨厌。”
沈嘉月:“……”
她愣了愣。
这家伙竟然答应了。他就这么任由别人指责,然后毫不在意?他真的是1点反驳也没有。
傅砚辞看着她懵逼的表情,淡定解释:“嗯。你不是傻子,是白痴。”
“……”沈嘉月气急败坏地跺脚。
傅砚辞看着她气恼的样子,忍俊不禁。
他转过身,迈开大长腿离开。
沈嘉月气鼓鼓地拿出手机,刷朋友圈。今天是周6,朋友圈的人比较多。
沈嘉月翻看她的好基友,看到柳思琪正在拍戏,在片场里打戏特别棒。
沈嘉月忍不住夸赞:“思琪,你演技太好了,太帅了!”
柳思琪的经纪人立马回复说:“谢谢!我的小祖宗哎!您能少说两句,别再夸她了?她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您能不捣乱吗?”
沈嘉月撇嘴。
她又仔细翻阅她和傅砚辞的朋友圈。她找到1条傅砚辞晒图的消息。他穿了古装,戴上假发,英姿飒爽。
配图的文字写道:“这次,要带领全国人民,冲破桎梏,打赢这1仗,争取获得华夏第1导演的奖项!”
沈嘉月看完后,抿唇偷笑,她又翻了1遍。
这是她认识傅砚辞这么久以来,傅砚辞第1次在朋友圈炫耀自己演技,还是和电视剧扯上关系的!
虽然是宣传电视剧,但是也足够证明傅砚辞很受重视,他已经是华夏第3位影帝了!
沈嘉月很开心。
她想着,等她考上京市最高的电影学院,她就能进娱乐圈工作了。这样的话,她就有资格和他共享荣誉了。
想着想着,她又哭了。
“啪——”傅砚辞从教室里走出来,就听见耳边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1阵喧哗。
他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沈嘉月摔倒了。
刚才他走的时候,她不是好好坐在座位上的吗?他走出教室,才十秒钟的时间。
沈嘉月的桌子被她撞翻在地上,她摔倒在桌子底下。她的胳膊肘压在桌沿,疼得她咬牙切齿。
“喂,你怎么了?”傅砚辞蹲在她身侧,轻声询问她。
她的眼神黯淡,像秋日的湖泊1般无光,失去生机和活力。她低着头,看着地板,1言不发。
傅砚辞皱眉。
他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她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肩膀垮塌,仿佛1碰即碎。傅砚辞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温热滚烫,烫到他的手。
他收回手,目光幽深望着她,薄唇微启:“你发烧了?”
沈嘉月摇头。
她的嗓音沙哑,有气无力,虚弱至极:“我只是想静静。”
“哦。”他淡淡应声。他的眸子依旧深邃如潭,没什么波澜。
沈嘉月吸吸鼻子,说:“请不要管我,我会自己回家的。”
傅砚辞站起身,说道:“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