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陪你出去吧。你1个人不行的……”霍思琪担心道。
傅砚辞淡淡嗯了1声,将霍思琪推了出去,砰地1下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砚辞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台,脸色依旧冰冷,毫无温度。
沈嘉月盯着他,抿唇,“霍总,我欠你1条命。”
“嗯。”
简单的回答,令沈嘉月更加窘迫。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已经熟悉到了很亲密的程度1样。
“霍总,昨晚,多谢你救我。今天我身体恢复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等我出院后,我会离开南市,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霍总能放我离开。”沈嘉月咬牙道,语气平静却坚决。
傅砚辞挑眉看着她,嘴角勾起1抹嘲弄,“你确定,你可以离开?”
沈嘉月心底升起1丝警惕,“什么意思?”
“我说,你可能出不去了。”傅砚辞狭长深邃的凤眸,掠过1丝冷冽的寒芒。
沈嘉月瞳孔紧缩,“霍总这话是何意?”
“你不配知道。”傅砚辞薄唇吐出3个字。
沈嘉月顿时怒了,“姓霍的!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傅砚辞挑衅道。
“你!”沈嘉月气急攻心,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姓霍的!当初要不是我爸收留你,你早就饿死街头!现在你有钱有势,就翻脸不认人,还绑架我?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就该下十8层地狱!你……你还要不要脸!你……你还记得你是谁带大的吗?你还记得,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你忘恩负义的畜生,我呸!你不得好死!”
啪。
响亮的巴掌。
傅砚辞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但他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似得,直直掐住了沈嘉月的脖颈,目光阴狠而暴戾。
“咳咳咳……”
沈嘉月拼命挣扎,却挣脱不了他铁钳1般的双手,脸颊憋成绛紫色,呼吸困难。
她艰难喊道,“你……放开我……咳……”
霍思琪吓坏了。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脾气这么爆烈,直接把人掐死了。
“哥……”
傅砚辞冷冷盯着沈嘉月,眼神像是淬毒了的刀刃。若不是顾忌沈嘉琪在场,他早就把这个贱人千刀万剐。
“你……你杀人了!”霍思琪颤抖着说道。
傅砚辞松开手。
沈嘉月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整个人虚弱至极。
刚才那1刻,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哥……你快放开我……嘉月姐都要窒息了……你赶紧放开啊!”霍思琪哭诉。
傅砚辞冷哼1声,“闭嘴。”
“呜哇呜哇哇……”霍思琪嚎啕大哭。
“别吵了!”
傅砚辞低吼1声。
霍思琪顿时噤声。
她从未见过傅砚辞如此狰狞的模样。
傅砚辞转身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纸巾,擦拭手中的鲜血,丢进垃圾桶。
他转身看向沈嘉月,眸光里充满厌恶,“滚出南市。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你……”
“听清楚了吗?”傅砚辞冷道。
沈嘉月握紧拳头。她也很讨厌他。但是……
她必须活下去。
“你……好……我答应你。”沈嘉月咬唇,艰难说道。
傅砚辞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成了协议,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他还以为,这女人会继续抗争下去呢。
“我走了,你就安全了。”沈嘉月轻声叹了1句,便慢吞吞挪动步伐,准备离开。
“等等。”傅砚辞叫住她。
沈嘉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傅砚辞从口袋里取出1张名片递给她,“我不管你以后去哪儿。但我的产业遍布南市各个区域。我的人会护送你安全抵达,并且每年付给你丰厚报酬。如果你不肯接受,我会派人跟踪你。直到你离开南市,不得不回归a市。”
沈嘉月看着那烫金名片,犹豫了1秒,接过。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好。”沈嘉月点头,“那我先告退。”
“慢着!我有1件事问你。”秦柳城沉默了许久,抬眸看着她,“当年,我妈和你父亲,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当然没有。
只有1夜荒唐。因为母亲怀孕,所以沈国华就找了1个替代品。而母亲也是为了避免尴尬,才假装失忆。
沈嘉月垂下眸,掩饰心底的波澜起伏。
她抬眸望着他,轻启朱唇,“没有。”
“哦。谢谢你了。我妈她最喜欢喝咖啡,你帮我买1杯蓝山咖啡吧。”秦柳城道。
沈嘉月嗯了1声。
两人没什么交流。秦柳城1言不合就会发疯,打女人的习惯更是闻名海内外,沈嘉月怕惹毛他,乖顺的退出房间,按照他的吩咐下楼买咖啡。
她走了。
病床上的男人,俊美的5官,依旧冰冷,毫无表情。
只是那漆黑的眼神,比窗外的黑夜更加深不可测。
沈嘉月,真的是沈家遗孤?
这世上,真的有长的那么像的人?
“哥……哥……”霍思琪担忧的望着他,“哥,你干嘛对嘉月姐下这么重的手?我们又没仇怨,她也是无辜的。”
秦柳城扯了扯唇角,“无辜?”
那女人,抢了自己老婆。
他要杀她泄愤。
“思琪,这件事你就别多管闲事。这种**,死不足惜。”傅砚辞沉着脸说道。
“我才懒得理她。”霍思琪撇撇嘴,“哥,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抓她?”
秦柳城皱眉,“你觉得我是这种蠢货?”
他虽然不喜欢季涵月,但也不会傻到自毁前程。
“那怎么办……这次她逃掉了,以后肯定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偷袭我们。她要是再来勾引你,你又……哎呀,你这次又打她,她肯定恨透你啦。你们两个就算没有什么,她也不会原谅你。”霍思琪愁苦道。
她是真的担心。
毕竟,她和傅砚辞是青梅竹马,又是兄妹。
秦柳城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去。这件事闹出来,对他来说,是耻辱。
“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怎么收拾她。”傅砚辞淡淡说道,“既然她想玩,我奉陪到底。”
秦柳城惊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