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里有两百万!还请沈小姐你收下吧!”
沈嘉月不由的愣住了,没有料到齐宇晨会这么做,对方的这种行为让她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
齐宇晨看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了起来:“沈小姐,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这1点钱并不能弥补你所受到的委屈,还有你的名誉。
但除此之外,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了。”
齐宇晨说得非常的诚恳,窗外的天光透过来,将他黑白分明的眼眸照的格外的清澈。
沈嘉月敏锐的感觉到对方说的都是真心话,这让她心里的怒气稍微消散了1些。
但是这张卡……
她并不打算收,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以金钱来置换。
傅砚辞看着自己的夫人紧抿着唇,秀丽的眉眼间透着,隐隐约约的抗拒。
他翘唇微微笑了笑,用力的握了握沈嘉月的手:“既然是宇晨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不用跟他客气!”
这话让沈嘉月惊讶的看向傅砚辞。
“我跟宇晨也是十几年的兄弟了,彼此都很了解。”
傅砚辞见沈嘉月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行为,所以耐心的解释了1句。
“是啊,沈小姐!
以我和傅哥的关系,在我这儿您不需要顾虑太多,也更不需要跟我客气!”
说话间,齐宇晨直接将那张卡塞到了沈嘉月的手里,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时间。
万般无奈之下,沈嘉月只能将这张卡放到自己的手边。
见到沈嘉月终于收下了这张卡,齐宇晨情不自禁的大大的松了1口气。
他端起手边的1杯酒,再次郑重的道歉道:“沈小姐,我妹妹的事情。
我再次向您道歉,以后我1定会好好管教她,绝对不会再让她为难您!”
说完,他1杯酒直接喝尽。
齐宇晨手中的这个杯子可不小,这1杯酒直接灌下去,足足有34两。
果然等他放下杯子的时候,他的脖子和脸颊都染上了绯红。
沈嘉月看到他这诚恳而又郑重的姿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齐先生,我接受你的道歉。
但是我想您应该明白,你是你,你妹妹是你妹妹。
你所做的全部行为,并不代表你的妹妹也会这样认可!”
这是在委婉的提示齐宇晨,他妹妹齐明瑶未必会真心的悔过。
若是齐明瑶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话,只怕以后还会对沈嘉月出手。
齐宇晨敏锐地听出了沈嘉月的弦外之音,他微微的点头道:“齐明瑶已经被我禁足了,至少短时间内,她应该出不了家门了。”
这算是他对沈嘉月的1个保证。
对方都这么说了,沈嘉月自然不好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傅砚辞夹了1筷子翡翠虾仁,放到她的碟子里,深情平和的说道:“尝尝这道菜!
可是这家馆子的招牌菜,吃过这道菜的人,没有1个说不好吃的!”
这1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却在不知不觉中将沈嘉月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各式各样的菜品上。
作为1个演员,本来最重要的就是体会人生。
沈嘉月开始专心用饭,当翡翠虾仁进入口中,她微微1咀嚼那鲜嫩的汁水4溢,顿时让她眼前不由1亮。
好吃!又鲜又微甜,虾肉也无比的劲道!
她在心中暗自点头!
傅砚辞和齐宇晨则是1边吃着饭,1边闲聊。
从个人的生活现状,聊到商场上的各种诡计风云,几乎天南海北的各种讯息,都有大略的谈论到。
两个人之间的交谈非常的融洽,而且显得很随意。
沈嘉月吃饭的空隙,看他们两个人1眼,总觉得傅砚辞和齐宇晨的关系未免太好了1些。
而齐明瑶身为齐宇晨的妹妹,却和傅砚辞的关系不怎么样。
以常理来看,这并不符合传统的爱屋及乌的特质。
直到吃饭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沈嘉月看车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才忍不住小声问道。
“齐宇晨和齐明瑶明明是亲兄妹。
但齐宇晨看着和齐明瑶的性格还有品行,似乎完全不同。
按理说同样的家庭出来的,家教应该有相似之处才对!”
听到这句话,傅砚辞忍不住轻笑了1声,在饭桌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沈嘉月时不时投递过来的探究的眼神。
自己的小妻子能够忍到现在才问,可见是相当顾及齐宇晨的颜面和尊严了。
“因为这里面还有1桩你不知道的缘故!”
“我不知道的缘故?”沈嘉月微微的睁大了双眸,神情里透出了丝丝缕缕的好奇。
傅砚辞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忍不住又低笑了1声。
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夜色里缓缓流淌的大堤琴曲,透着磁性而又显出华丽。
“因为齐宇晨与齐明瑶并不是同母所生。
齐明瑶是私生女!”
傅砚辞眉眼平淡的说着豪门里最为常见不过的事情。
沈嘉月惊讶了,而且不是1般的惊讶,她1直以为齐明瑶之所以这么4无忌惮,是因为她从小出身豪门,是正统的豪门千金大小姐。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齐明瑶居然是1个私生女。
1个私生女孩敢这么嚣张,沈嘉月的表情变得微微的有些古怪。
但再想想齐宇晨今天的行为,她不由自主的感叹起来:“齐宇晨对他的这个妹妹还挺好。”
清楚的听到这句话的傅砚辞不置可否,抬手转动方向盘拐入了岔道。
中秋节过完之后,沈嘉月和傅砚辞又重新回到了他们所住的那栋别墅内。
傅砚辞1大早就回到公司去上班。
傅氏集团的员工们经过了3天的休整个个也都显得精神饱满,斗志张扬。
尤其是傅氏集团旗下的食品公司,里面的员工更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全身心的投入到公司新开发的1款果饮中。
目前的饮品市场已经出现了固化现象,所以这几年食品公司1直都在尝试着创新,希望能够打破这种现象。
傅砚辞对于食品公司的创新也是十分看重的。
他在集团总部处理了大部分比较重要的公务之后,就径直开车去了食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