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们怎么过来了?”月明昭的话语当中带着些许的疑惑,不过她很快就忽略了这件事情。
而是直接拉着褚疆玉他们几人热情地跟温绍元介绍着他们。
温绍元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冯千之前跟自己提到过的那个人了。
也是他们这一次出来要找的温神医。
要是早知道他们这一次出来能够遇到温神医的话,就应该把冯千喊上。
让他一起过来才对。
真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凑巧。
看着月明昭十分欢喜的模样,褚疆玉也收起了对于温绍元的敌意。
尤其是在听到月明昭已经知道温绍元是谁的情况之下,褚疆玉也有些好奇。
在得知温绍元居然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温神医的时候,众人都沉默了。
“你就是温神医?”
“不过是别人随意给的称号罢了。”
简单的两句交流让褚疆玉更加沉默了,月明昭这是什么好运气?
其他的人去见都不一定能够见得到的温神医,没想到在月明昭这里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见到了。
而且温神医好像还很喜欢月明昭的样子。
看到温绍元满眼柔和的看着月明昭,褚疆玉只能在心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于月明昭招人喜欢的这件事情,他已经有了免疫力了。
几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开口闲聊了起来。
温绍元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月明昭的身上。
因为其他的人,自己还是看不到他们长
什么模样,只有月明昭。
月明昭在他的世界当中格外的清晰。
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人,所以这也是他为何一直看着月明昭的原因。
毕竟在一团马赛克和一个浑身散发着柔光的小姑娘当中做选择。
谁要是选择那些马赛克,谁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刘玽听完温绍元的身份之后,正好他身体也有一些不太舒服。
所以索性便直接借助这个机会,想要让温绍元给他看一看。
本来刘玽还笑嘻嘻的,以为自己就是感染风寒或者是因为太累了。
所以身体才会不太舒服。
但是没想到温绍元给他看完之后,有些面色尴尬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刘玽,随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你确定要让我现在说吗?”也就是这一句话,直接让刘玽脑袋有些发懵,现在怎么不能说了?
是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刘玽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又询问温绍元该不会是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吧?
温绍元张了张嘴,告诉刘玽倒不是得了绝症,就是他的这个病有那么一点奇怪。
所以自己要不然还是等到私下里去给他到药房抓点药之后,再告诉他吧。
没想到刘玽大手一挥,直接无所谓的表示。
那还能有什么?
只要不是绝症就行,于是温绍元就只能面带怜悯的看了一眼刘玽之后,直接开口说道。
“你的肾气有些亏虚,我给你开一些滋补养肾的汤药,你回去之后吃上几天就能好
了,一些消耗肾气的行为要减少发生,最近这段时间也不要再有同房之类的举动。”
温绍元说完这话之后直接低下了头,不愿意再面对刘玽带着质问的眼神。
是他刚刚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
本来他看到这里还有姑娘还有小女孩,他是不想开口的。
但是谁想到刘玽居然丝毫都不在意。
刘玽听到温绍元这么说之后,听明白了对方是在说自己肾虚。
自己连个女人都没有,自己怎么可能会肾虚。
刘玽立刻就想开口辩解,但是发现周围的人已经通通低下了头,忍不住压抑着笑了起来。
虽然努力的压抑着,但是每个人的肩膀都在微微的颤动。
其中颤动的最厉害的就是那个陆星辰。
没错,就是自己那个损友。
月明昭有些没听明白,不过看到大家都在笑,她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那个这种事情只要好好治疗,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还是要注意节制一点,以后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要小心谨慎一些。”
“一会儿我派个人跟温神医一起去一趟医馆,将药给拿回来吧,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
听着这几个损友开口说的话,刘玽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们一眼。
随后直直的看向了温绍元,眼神当中带着悲愤。
他好歹也暗示自己一下呀。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居然是跟这有关系的!
而且自己为什么会肾虚?
自己都没用过那玩意儿好吧!
为什么会肾虚!
刘玽的眼神当中满满的都是悲愤,但是因为温绍元本来就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模样。
所以自然也看不清楚他眼神当中的悲愤。
就只是感觉好像有人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在盯着自己,所以他只能摸了摸鼻子,随后抬头望天。
“你们……”刘玽刚想开口说什么,结果众人的思绪却被路边刚刚过的几个公子讨论的话题给吸引了过去。
那几个人月明昭还有印象,他们之前好像也参加了抛绣球的那个事情。
那几个公子好像都没有抢到。
他们刚刚讨论的说是,之前抛绣球的那个柳小姐被自己的新郎时州给杀害了。
而她的新郎就是那天身着青衣的那位公子。
如今时州正在公堂那边接受审问,他们要过去看看热闹。
“真惨呀,也不知道时州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可是柳乐研,那可是柳县令的女儿,他杀了人家的女儿,当爹的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真是奇怪,时州放这柳县令的乘龙快婿不做,居然会杀了他的女儿,我明明记得柳小姐长得也挺好看的。”
“对呀对呀,我也想不明白,算了,咱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吧,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说不定是心里面有气在报复呢?”
……
随着讨论声越来越远,渐渐的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几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决定准备过去看看情况。
而此时的公堂之
上,时州身上已经有被鞭打出来的痕迹,鲜血淋漓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凄惨。
此时他还在不停的喊冤,而柳县令却气愤至极,当日在新房当中就只有时州还有柳乐研。
除了他之外,还能是谁杀了自己的女儿,他居然还敢在这里喊冤?
他何来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