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都是这女人的问题,是她学艺不精拿出来害人。”
陈安越说越激动,甚至觉得自己是没有错的。
本来就应该是姜姒的问题,药方是她的,她一个女人混迹在男人堆里要不要脸。
一切错都是应该是姜姒的。
想到这里,他已经完全带入了,只觉得自己是正义的那一方,厉声道:“刘院正你可不能包庇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方子,怎么会害了贵人!”
“赶紧把她弄出去打杀了求得贵人的原谅。”
他说完,看着所有人都盯着他,一瞬间他有些羞愧难当,但是也只有一瞬间。
他冷笑一声:“看我做什么!我说的又没有错!”
刘院正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没有什么贵人,你的那张药方也没有人服用过!”
陈安愣了一秒,随即勃然大怒,死死地看着姜姒和刘院正:“所以你们是一直在耍我?”
“我偷方子你们都知道?”
刘院正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陈安看他的神情基本就已经懂了。
他面目狰狞,随后指着姜姒:“贱人,你是不是爬上这老东西的床了,所以他这么维护你?”
刘院正脸色大变,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呵斥:“陈安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陈安此时已经脑子混乱不堪,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哼,要不是她在床上服侍你,你为什么这么维护她!”
“一个妇人这样在男人堆里呆着,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话音刚落下,就被一脚踢飞。
阿肆刚进来就听到陈安的话,顿时满脸杀意:“放肆,你敢对王妃不敬!”
陈安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出,他是大夫,平时基本都是坐着看诊,也没怎么运动过,此时被阿肆一脚踹到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来。
许久后他抬头看着姜姒,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双目瞪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姜姒:“王妃……”
随后他摇头:“不可能,那样的贵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
阿肆冷哼一声:“王妃心善,见不得这些人染病而死,你以为跟你这种畜生一样!”
“侮辱王妃,心思歹毒,你这样的人不配为医者。”
“以后的日子去大牢里呆着吧!”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陈安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怎么也不明白,王妃那样高贵的人怎么会来跟他们这些人住在一起。
照顾那些普通百姓。
陈安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王妃饶命啊,小人实在是不知道您的身份。”
“求求您饶了小人这一次。”
姜姒看了一眼陈安,摆了摆手:“带他下去!”
屋子里的剩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姜姒,因为之前他们不知道姜姒身份的时候其实心里的想法跟陈安一样的。
只是没有做出陈安做的那种事。
此时心中大惊,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心里不断的祈祷姜姒把他们当成个屁放了。
姜姒也确实没有为难他们,处理了陈安就离开了。
有了她的药方,瘟疫很快就根除了。
大家都知道治好瘟疫的人是姜姒他们的八王妃。
就连周晋衍也送了不少赏赐给姜姒。
瘟疫过后,寻黎便带着音音离开了,临走的那日,姜姒把话都说开了。
她告诉寻黎,自己早已心有所属。
寻黎没有过于的难过,他知道姜姒的心一直在那个男人那里。
他想离开,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觉得自己现在太弱了。
他两次都是被姜姒所救,这样的即便是站在姜姒身边都没有资格。
瘟疫已经再也构不成威胁,有了根治的药方,便成了普通传染性高的病症。
姜姒的事迹在京城传开,百姓口中人人对这个人美心善的八王妃赞不绝口。
唯独东宫脸色铁青,面上全是不悦。
周辰时厉声道:“这周景宣倒是好福气,随便弄个替嫁的新娘也如此有手段。”
屏风后面走出个窈窕的身影,是姜月!
她拿着披风给周辰时披上,她们的婚事即将临近,两人也不再避讳。
周辰时转头拉着姜月的手:“不过我的贤内助也不比那姜姒差。”
姜月嘴角勾起一抹幅度,她当然不差,如今的她万贯家产,她前世的手段见识用在这古代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金银如流水般涌进来。
说她是大周第一富商也不为过。
她有了钱,那接下来便应该有权。
她是官家小姐,从前身份不够配太子自然是不够到太子妃的。
可是如今她有庞大的家底支撑,自然是配的上太子的。
若是太子登基,那她姜月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来日诞下子嗣也属于嫡子,再往后便是整个大周最尊贵的女人。
周辰时对于姜月来说只是个投资。
只不过姜月不是那种蠢笨的人,周辰时是最佳选择,按部就班最后成为太后。
但是她还留了一条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走,一条大逆不道的路!
姜月眼中浮现几分温柔爱慕,娇嗔一声:“殿下您少哄我。”
两人都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对于姜月来说,太子周辰时是个有用的人。
而对于周辰时来说,姜月也亦是如此。
姜月轻声道:“不过殿下放心,臣女会辅佐您登上大位的。”
“臣女的便是殿下您的。”
周辰时脸上带着几分满意,温声道:“孤便知道孤没有求娶错人。”
说罢他伸手将姜月揽住,低头亲吻下去。
一会两人便呼吸急促,地上的衣物散落一地。
周辰时一把推开案几上的书简把姜月抱了上去,此时的姜月浑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
身上只挂着一件样式新颖的肚兜,歪歪斜斜的,遮不住胸前的春光。
周辰时将头埋了下去,屋中暧昧的声音四起。
姜月仰着头,脸上满是情欲之色。
周辰时片刻后抬头,看着姜月那勾人的模样,眼中的欲望达到顶峰。将人翻转过来,姜月突然腾空,神情惊愕,随即整个人匍匐在案桌上。
而周辰时在她身后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