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还是很好哄的,一个“肉”字就让他打消了强行把小乐伎带回去的念头。
“孙奉銮那边不用担心,空青已经和他打点过。”
说话间他瞥了眼不远处的月亮门,不过顾若娇没有注意到。
他甚至都没强行亲她,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好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顾若娇就又忍不住怀疑他的属性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思忖着这个位面是不是有可能会轻松一点。
刚摸了一把,就被谢容暄拉到眼前。
“不急娇娇,来日方长。”
他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直接打破她的幻想。
“娇娇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自当是奉陪的。”
你逃我追的游戏,他也是玩出心得来的。
顾若娇就浑身一毛,听出了他话里的危险。
哪里是她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分明是他自己爱玩!
不对!
她怎么就非得是老鼠了!81Zw.??0??4??0??2m
顾若娇正想和他分说分说,孙奉銮就出来迎接了。
他早早听说谢容暄的马车就停在后院,所以他立马跑出来迎接。
结果等了一炷香,这两人愣是没从马车里出来。
孙奉銮那是离开不是,不离开也不是!
满脸尴尬站在原地,还得厚着脸皮屏退左右,生怕这些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隔天就人头落地。
直到他老腰都快僵直了,这两人才从马车里出来。
他刚要上前去相迎,就看见谢容暄亲自把顾若娇从马车上抱下来,还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孙奉銮瞬间倒抽口冷气!
那迈出的脚就猛地缩了回去,紧紧地贴着月亮门的墙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怕这耳尖的人间阎罗会听声辨位他的存在!
直到这两人瞧着是已经说完话了,孙奉銮才敢冒头。
他一边走向两人,一边心想今日大概是诸事不利了,等待会送走瘟神,啊呸,是送走谢容暄,他就立马称病闭门不见人才行!
“大人——”他一边想着,一边腆着笑迎上去。
*
好不容易终于把谢容暄送走,孙奉銮大大地松了口气。
再看向顾若娇态度都变得热情和蔼多了。
“不错若娘,看来你离开教坊司的日子不远了。奉銮我之前就说过,我是非常看好你的。”
他一脸欣慰,仿佛是自家女儿初长成,嘴里喋喋不休着,也不管顾若娇能不能听见。
“若是再争气些,为谢大人生个大胖儿,不说母凭子贵,下半生也衣食无忧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谢容暄要替她迁出乐籍了。
然而。
他左等右等,等了好些天,却发现谢容暄居然来的不勤了!
不仅来的不勤,甚至都没有要给顾若娇脱去乐籍的意思。
“不该啊,那日我明明瞧着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不过这谢容暄的心思满朝堂这么多大官都无人能猜到,又岂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参透的。
所以他就忍不住跑去打听打听顾若娇的意思。
结果当事人一问三不知,只知道摇头,摇头,摇头。
“若娘啊,好歹是你下半辈子的事,你怎的就完全不上心呢。”
顾若娇眨巴了下眼睛,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还露出委屈又可怜的表情来,仿佛被负心薄情郎抛弃了的青楼女。
孙奉銮就急眼了。
莫非是那谢容暄另有新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