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放下手中的奏折,很是随意地靠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
“还不说实话?”
白梦菱就知道骗不过去。
宫女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不可能不把净房搜索一遍。
白梦菱只好说道:“有个蒙面人闯入了琼露宫,他说会带民女走。”
“条件?”慕容策淡声问道。
“条件就是让民女告诉他济世堂的人关在何处。”
“你是如何答的?”
白梦菱迟疑了一下,说道:“民妇答应了。”
慕容策扬了一下衣袖,尽显俊逸的风姿。
徐声会意,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祥荣眼中迸射出寒光,书房里面只剩下慕容策和那个贱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她如何不嫉妒得发狂。
每到这个时候,祥荣便会寄希望于李娴韵的药,希望它快些见效才好。
准备将报信宫女架走的侍卫看着徐声低声问道:“侍卫长,这个宫女怎么办?”
徐声说道:“陛下把白姑娘留下来了,自然不用处置她的侍女了,把人放了。”
“是。”
侍卫说着将宫女放了。
那宫女劫后余生,喜极而泣,爬起来匆匆退了出去。
慕容策看着白梦菱说道:“过来。”
白梦菱起身走了过去,跪在慕容策的身边,仰头看着他,两个人离得很近,衣衫几乎贴在一处。
慕容策低头看着白梦菱,“多大了?”
这是慕容策第一次问她问题,之前都是把她当做另外一个女人。
“十四岁。”
慕容策说道:“朕初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十三岁。”
那张明媚笑脸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眼帘,很惊艳,当时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时间越久,那一幕越清晰。
白梦菱咬紧牙关,原来还是跟那个女人相关啊。
慕容策低头痴痴地看着那双与李娴韵神似的眸子。
白梦菱抿唇,被这样痴情的男人爱上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他虽然对周围人很不好,但至少对他心爱的女人是好的。
她与慕容策若不是横亘着滔天的灭门之仇,恐怕与这样一张俊美卓绝的面孔朝夕相处,早就沉沦进去了吧。
慕容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冷峻,方才的痴迷眷恋一扫而光,淡声命令,“退下。”
“是。”
慕容策向来喜怒无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一刻还是阳光和煦,下一刻便是狂风暴雨。
白梦菱早已经习以为常。
她“”站起身来,恭敬地退了下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白梦菱将门从外面关上。
距离白梦菱进去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对于正常男女而言,这个时间足够把事情办完了。
白梦菱知道祥荣正看着她,转过身来,便迎上祥荣不友好的眼神。
祥荣压低声音说道:“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
白梦菱冷笑,她可从来不觉得陪伴慕容策是值得神气的事情。
“我好歹能做别人的替身,你连做别人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你……”祥荣手掌抬起来。
她会武功,这一掌下去自然不轻。
祥荣将手放了下来,“你不过是想激怒我,逼我出手,好让陛下将我赶走,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白梦菱冷眼看着祥荣说道:“你还真是可怜。”
深深地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男人,真是又傻又可怜。
<div class="contentadv"> 白梦菱说完,带着宫女自顾自走了。
独留祥荣在这暗夜中累积愈加多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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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宫内室窗外耶律焱送的鸟雀在叽叽喳喳地鸣叫,幽兰命人将鸟雀移到别处,以免打扰自家主子睡觉。
李娴韵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浑身的酸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李娴韵在床上缓了片刻,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动换了一下,大腿根一阵酥麻,快意以此为中心,一点点地扩散开来。
耶律焱昨日真的是把她弄惨了,快意的玄关被他打开之后,稍微动换一下便会有了反应,流了出来,湿漉漉的一片。
这副娇柔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觉得娇气。
李娴韵又缓了片刻,便强撑着坐了起来,唤道:“幽,幽兰。”
她的声音昨日浪叫得干哑,没了往日的清零。
幽兰听到声音赶紧推门走了进来,“主子,您醒了。”
李娴韵“嗯”了一声,拢起衣衫将腿放下床,穿鞋。
幽兰打开衣柜,问道:“主子,您今天穿哪套衣服?”
“穿宝蓝色的那套男装。”
幽兰将衣服拿出来,走到床边递给李娴韵。
李娴韵手抬起来,要脱衣服,看到幽兰依旧面向她站着,遂清了一下喉咙。
幽兰“哦”了一声,转过身去。
李娴韵将睡觉的衣衫脱下,穿上男装。
幽兰听着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主子,要让奴婢帮您吗?”
“不用,不要转过头。”
她身上有多处吻痕,若是被幽兰看见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李娴韵穿好衣服,来到梳妆台前梳妆。
幽兰在一旁服侍,“主子,可汗让膳房熬了燕窝粥,让您补补身体。”
李娴韵轻而易举便想到了昨日种种,脸微烫。
“不要跟本妃提他。”
她现在酸软无力都是被耶律焱给害的,与她抵死纠缠,一点轻重也没有。
幽兰愣住了。
难道可汗和王妃吵架了?
不像啊。
可汗离开时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模样,不像是跟王妃吵架的样子啊。
而且可汗甚是稀罕王妃,当眼珠子一样宝贵着,怎么舍得热王妃生气呢?
李娴韵也发觉自己反应似乎有些大,说道:“本妃是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耽搁时间。”
“是。”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王妃好似在隐瞒着什么,可这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李娴韵梳妆洗漱后,去正厅用了膳,然后回到内室将未完成的草图完成。
昨日已经画了大半,眼下画起来就快了,很快便能完成。
李娴韵做事向来仔细认真,很快便达到忘我的境界。
耶律焱抽空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在暖阁里低头作画,甚是认真,连他走过去都没有发觉。
李娴韵做事认真的时候,突然被打扰,会很生气。
耶律焱把她折腾得太狠了,自知理亏,不敢再将她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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