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特意选在李娴韵情动不能自持的时候,从她唇瓣上退出去。
这时候的她是最乖最听话的,即使他提过分的要求,她也会应的。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耶律焱比李娴韵还要了解自己。
耶律焱低头用唇瓣轻轻地刮蹭着李娴韵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缭绕的水汽挠着人,却不让她如愿,不让她亲。
就这样逗引着她。
“娴儿,为夫是你夫君吗?”
李娴韵秋眸水润微红,微微张着唇瓣,热热地“嗯”了一声。
耶律焱捧着她的小脸儿,继续用唇瓣剐蹭,“娴儿,好好说话,嗯?”
“嗯”字的尾音好似带着钩子,钩死人不偿命。
李娴韵仰着头只感觉痒意更甚,半合着眼睛,轻咽唾沫,好像被下了蛊一样听话。
“你,你是我的夫君。”
声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耶律焱这才抬起头来,离开她的唇瓣,只着看她笑,没有要再吻她的样子。
他就故意勾她吧。
李娴韵又气又恨,可是骨缝里窜出来的痒意驱使着她,让她没羞没臊地伸出手臂搂住耶律焱的脖颈。
与他紧紧地贴在一处,水波由此荡漾开来,一点点地延伸到暖池边缘。
她的视线先是落在耶律焱英挺的眉宇间,接着便落在他那好看的薄唇上。
搂紧他的脖颈,将她拉低,便重重地张开娇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吻上他的那一刻,李娴韵甚至还不能自持地“嗯”了一声,好像苦苦追寻的甘果,终于得到,发出餍足的轻叹。
耶律焱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眼睫紧颤,最终像决堤的洪水,呼啸着狂奔而去。
他托着她的后颈,唇瓣回应。
接下来,二人之间自是密不透风。
仿佛世间所有的人和事务都化为了乌有,他们的眼中、心中只有彼此,再容不下任何人和任何事。
耶律焱自后吻着她的脖颈,哑着声音痴痴地说道:“娴儿,你是为夫的,永远都是为夫的。”
<div class="contentadv"> 好似为了印证他说的每一句话,他也是发了狠的。
李娴韵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仿若一株立在水中的芦苇随着劲风摇曳,芦苇掀起了波浪,伴随着哗哗的水声,还有绵延不断的低吟和凝噎。
若不是耶律焱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肢,她真的感觉要栽倒在水里面了。
见李娴韵咬唇,不回答,耶律焱哪里肯善罢甘休?
他轻轻地扳过她的小脸儿,吻着她的脸和唇瓣,含混地说道:“娴儿,你说,你我是的,永远是我的。”
李娴韵现在脑中好似刚晾晒好的宣纸空空如也,四肢百骸都被占据着,根本就顾不上其他。
持续的不回答,让耶律焱心中的彷徨和恐慌愈甚,力道上便失了控制。
李娴韵惊叫连连,感觉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娴儿,你为什么不说你是我的,你说好不好?”
耶律焱虽然是商量和恳求的语气,可是行动上却一点儿都不含糊。
李娴韵终于找回了一点点的理智,惊叫的间歇,说道:“夫,夫君额,我是你的额,你的额……”
耶律焱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期间还逼迫她又说了好几次。
身在如此情况,时辰难以计数。
不知道过了多久。
耶律焱见李娴韵实在支撑不住,便抱着她趴在池子边缘。
李娴韵如获救星,顺势抓住池子边缘的木质靠背上,两只小手用力,关节处泛着白色久久都散不去。
可是身后的男人依旧不知厌倦。
“夫额,夫君额,你且饶了我吧……”
“娴儿,快了,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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