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去找肖公子了,女儿并不想和他怎么样,就当这件事情不存在好了,女儿对他也只是有利用的心思,再无其他了。”
“为父知道,我不会去找他的,璃儿你也大了,有些事情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不过有什么为难的一定要和为父说,为父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范佑觉得既然事情已经有了主意,那么肖文渊那边自然是不在去计较为好,他告诉范纤璃过两天会让四皇子以匣子的事情有了进展为借口来府里吃酒。
到时候会把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让范纤璃做好准备,范纤璃欣然的答应了,第二日一早,范佑就派人去把能够让人吃了兴奋的药给准备好了。
这种药无色无味,让人吃了不仅亢奋,而且那种心思就是再不近女色的人也会着了道,控制不住自己的,而且事后不易察觉,就是让人检验也会检验不出。
因为这种药是特制的,不会留下把柄,容易挥发,不是市面上容易买到的那种药,是范佑还在做丞相时就用过并且精心准备的,如今用在皇子身上,他还是头一次。
范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包括兵力布防图匣子有了进展的事情也和研究机关术的大师统一好了口径,就是为了让四皇子以后查不出任何问题。
他给了大师好多钱财,把所有能接触到的人都收买了一通,觉得不会有任何破绽了才给公孙齐去了信,邀约他来府中吃酒。
公孙齐在接到范佑的信的时候,看到匣子有了进展,他心里自然是高兴,所以也就应约在两天后来到了范府。
范佑早就已经在府邸里等着他了,在下人回禀公孙齐来到了府门的时候,他就笑呵呵的亲自来到府门外迎接,范佑把公孙齐领到府邸正厅。
被他收买的机关术大师也在正厅里等着,等到范佑把人领进来,大师才恭恭敬敬的去给公孙齐躬身施礼。
“小人见过公子,范大人知道小人对匣子的研究有了进展,这才让小人来这里吃酒,还让小人给公子讲解一下进展,小人打算和公子边吃酒边聊。”
“嗯,好,那范大人,我们就上座吧。”
公孙齐和范佑一起坐到了正坐上,小厮走上前给他们斟酒,范佑先举起杯敬了公孙齐和大师一杯,以庆祝事情比他们预想中的要快。
公孙齐和大师也回敬了范佑一杯酒之后,大师就开始给他们两人讲解匣子破解中的问题,还有他是如何看破机关有了进展的。
由于公孙齐并不懂得这些,所以大师怎么说他也分辨不出这其中的真伪,大师因为深谙破解之道,所以即使他并没有看出那匣子的机关,还是能说的头头是道。
忽悠的公孙齐很是相信大师说的话,让他以为真的有了希望,这件事情一旦开了一个口子,那么下一个匣子也就不是问题。
让他以为此次的西蜀国之行已经能够成功了,他可以胜过公孙钰了,想到此公孙齐也不由得高兴的多喝了许多酒,就连跟在他身旁的安云也放松了警惕。
谷 他硬被范佑拉着也喝了酒,公孙齐觉得在这府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范佑一直都在拉拢和攀附这他,他知道范佑不敢做出什么事情的。
公孙齐也就放心的让安云也跟着喝酒了,几人喝了一个多时辰,匣子的事情也讲的差不多了,公孙齐这时觉得自己想要方便一下,酒喝的太多难免想要出恭。
他问了一下范佑府上茅厕的地点,随后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正厅,范佑看到公孙齐离开了,约莫药效也快要发作了。
他给在正厅小厮一个眼神,小厮立马心领神会一溜烟跟着公孙齐离开了,公孙齐走在路上,越走就越觉得身体越来越发热。
而且他有些口渴难耐,身体升起的燥热怎么也压不下去,小厮跟在身后,在公孙齐迷糊的快要倒下的时候,立马上前扶住了他,并把他一路带到了范纤璃的院子。
范纤璃早就已经在房间里等的不耐烦了,她都差点要让翠儿出去去找公孙齐了,直到看到了小厮把公孙齐领进院子,这才把要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有叫翠儿。
她给翠儿使了一个眼色,翠儿心领神会,马上出了房间走到小厮面前把公孙齐接了过来,随后给了小厮一个钱袋,小厮高兴的接过后,就离开了院子。
翠儿把公孙齐扶进了房间里,放到了床榻上,随后很是懂事的离开房间把门给关好了,范纤璃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公孙齐,脸上笑颜如花,她伸手摸了摸公诉齐的脸。
“暂时得不到公孙钰,把你拿下也是好的,谁让你和他长的那么像呢,记住了,你的第一个女人可是我哦。”
范纤璃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她就把公孙齐的衣服给脱了,又把自己的衣衫脱下躺在了床榻上,她事先已经准备好了鸡血。
在床榻上弄上了一些后,就安心的闭上眼睛等着公孙齐苏醒,公孙齐一直到晚上才悠悠转醒,当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四周陌生的环境时,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范府了。
他有些迷茫的坐起身,可是在他刚一动作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当时他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后他就看到了躺在一旁的范纤璃。
范纤璃也是身上不着寸缕,而且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身上有许多红色的痕迹,公孙齐的脑袋当时几轰的一下,就是没进过男女之事,他也明白了范纤璃身上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范纤璃是在公孙齐醒来时才装的闭上眼睛的,直到公孙齐起身她才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睁开了双眼,随后在看到公孙齐的那一刻。
她“啊”的叫出了声,这一声那喊得是惊天动地,就是里她的房间很远的人也能听到,当即范纤璃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公孙齐看到范纤璃的那个样子,他本就不痛快的心,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脸上更是出现了一抹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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