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军重步兵都是精挑细选的魁梧彪悍之士,他们的力量爆发也是格外的强悍。
在挡住了重骑兵冲锋后,手持狼牙棒,厚重战锤的重步兵就扑了上去。
他们这些武器无法破开威武军重骑兵的重甲,可是一锤砸过去,却足以砸得骑兵脑浆迸裂。
狼牙棒敲在了身上,也会让身穿重甲的骑兵五脏六腑受到重创,口吐鲜血而亡。
威武军的重骑兵一向都是战场上的王牌,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难逃他们的冲击屠戮。
可是他们在彭城府外却遭遇到了清河军重步兵这个强劲的对手。
重骑兵们挥舞着手里的兵器砍杀,可是清河军重步兵同样身披重甲,他们无往不利的兵器顿时失效了。
只有那些宛如战锤战斧一般的厚重兵器才有杀伤力,双方混战在了一起。
威武军轻骑兵也没想到清河军竟然有重步兵,看到已方的重骑兵被挡住,他们试图从两侧对这些重步兵进行围攻。
可是威武军轻骑兵刚绕过混战的双方,绕到侧翼扑上去,迎接他们的则是一片雪亮的刀光。
清河军重步兵除了配备战锤等重型武器的士兵外,大多数都是配备的锋利的陌刀。
这些陌刀锋利无比,轻而易举的就能够破开轻骑兵的皮甲,是清河军重步兵手里的利器。
威武军轻骑兵扑上去,仅仅一个照面就人仰马翻,被砍翻了一片。
“清河军!威武!”
沉重锋利的陌刀上砍骑兵,下砍战马,可以说无坚不摧。
凡是被陌刀劈中者,轻则重伤,重则变成残肢断臂。
几排清河军重步兵齐头并进,竟然迎着威武军骑兵扑了上来。
威武军轻骑兵的骑枪战刀无法破开重步兵的重甲,而重步兵陌刀每一次落下都会掀起一片血雨。
威武军轻骑兵被砍的人仰马翻,而重步兵则是踩着那鲜血淋漓的尸体大踏步而进。
原本想从侧翼攻击的威武军骑兵顿时被杀的节节后退,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凶悍的步兵。
清河军重步兵配备了陌刀,他们就像是战场上的人形坦克一般,竟然倒卷了回去,杀的威武军骑兵死伤惨重。
当李铁锤率领的重步兵部队挡住了出城的威武军骑兵后,董浩率领的步兵第五旗团,王虎率领的步兵第三旗团也是迅速的从两翼包夹了上来。
两个旗团的轻步兵宛如两把钳子一般,试图包围出城的威武军骑兵部队。
“传令撤退!”
铺满尸体的城墙上,龙俊能够居高临下的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变化。
看到清河军试图包围他那些骑兵部队,也是急忙的下令撤退。
他原本想用骑兵部队突然的出城反击,说不定能够杀清河军一个落花流水呢。
可是他们仅仅将攻城部队击溃,当他们想扩大战果的时候,被清河军重步兵给挡住了。
清河军的战场反应很快,在短时间内两个步兵旗团就一左右的包夹了上来。
要是撤退的慢的话,那他麾下这股骑兵部队就有可能被吃掉。
“撤退!”
“撤退!”
听到城头响起的号角声,陷入血战的威武军骑兵也不敢恋战,纷纷的调转马头试图撤回城内。
“弟兄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杀得正兴奋的旗团长李铁锤看到威武军想跑,怒吼一声,率领重步兵们咬了上去。
李铁锤挥舞着手里的战锤,狠狠地砸向了一匹战马。
战马在嘶鸣声中被硬生生的砸翻在地,马上的重骑兵也侧翻滚倒。
不等这名重骑兵挣扎着爬起来,一名清河军重步兵就一狼牙棒砸在了他的脸上。
这名威武军重骑兵的脸顿时血肉模糊,狼牙棒抬起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血肉。
那些手持陌刀的重步兵们更是毫不手软,陌刀将威武军骑兵和战马不断的砍翻,鲜血飙飞,他们宛如血池里捞出来的一般。
面对如此凶悍的清河军重步兵,威武军骑兵们一个个都是亡魂皆冒,纷纷的想要逃离着血肉的战场。
可是他们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两个旗团的清河军一左右包夹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两个旗团的清河军弟兄弓弩手纷纷的射击,将一名名威武军骑兵射落马下。
而近战则是有重步兵拼杀,威武军骑兵陷入了重围。
城头的龙俊看到自己麾下的精锐王牌部队被包围,也是急忙的抽调一支威武军步兵出城去接应。
可是他们遭遇到了清河军部队的顽强拦截,他们甚至难以冲过护城河。
威武军骑兵冲出城的时候威风凛凛,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出了城再想回去却变成了奢望。
在清河军轻步兵和重步兵的联手围剿下,浴血厮杀的威武军骑兵虽然亡命的突击,可是依然难以杀出重围。
这一场围杀足足的持续了半个钟头,直到最后一名重骑兵被陌刀削飞了头颅,宣告全军覆没。
威武军出城接应的部队眼看着形式不秒,也是快速的缩回了城内。
“该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麾下的精锐骑兵被一个个斩杀在城外,龙俊也是拳头狠狠地砸在城垛上,双眼泛红。
要知道这些骑兵可是他千辛万苦组建起来的,特别是那五百重骑兵,更是耗费了他无数的心血。
这些部队都是他压箱底的王牌部队,可是却一战而没,全部损失在了彭城府外。
城外已经成为了一片尸山血海,五千多名威武军的轻重骑兵尸横遍野,汩汩而流的鲜血汇聚成为了溪流,让护城河都变成了一片血红。
参与正面搏杀的清河军重步兵也是浑身鲜血淋漓,宛如血人一般,重甲上挂着碎布烂肉。
那些观战的起义军代表们可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残酷的厮杀,看到清河军半个钟头拼掉了五千多威武军骑兵,包括五百重骑兵,他们也是胆战心惊。
他们看向清河军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他们自认为,要是他们率领的军队遇到清河军的话,恐怕也只有被屠戮一条路可以走。
当起义军代表在还没从惊骇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清河军这边又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
一队队披坚执锐的清河军悍卒踩着泥泞的血土和尸体,浩浩荡荡的涌向了彭城府城墙。
这一支新的部队是王明阳麾下的清河军新编第十六旗团,他们接替了撤下去休整的第七旗团,准备接着对彭城府展开进攻。
看到清河军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血战,这还没喘口气再次扑上来,城头的龙俊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