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了系统的变化之后,方二对于被黑掉的东西,一点都不心疼了!
那个开放商店,简直就是个宝啊!
涨价又如何,老子是缺钱的人么?
待石见银山打下来,那还不是大把的银子进账?
国库还欠着自己一屁股钱呢!
乐的屁颠屁颠的方二,已经无比期待下一次的系统刷新结果了。
瞅了一眼空间里剩下的几条轮胎,好东西,还是尽快的用掉最稳妥。
不然万一哪天系统再来一次升级,自己就要哭了!
起身,穿上衣服,推开房门。
外面还在下着雨,院子里空无一人。
方二取了一把油纸伞,撑着走到了门房。
值夜的王断百无聊赖的在擦枪。
一杆龙牙,早已被拆成了零碎,摆在桌子上。
他手上握着枪管,来回的擦拭着。
听到脚步声,连忙回头。
发现是方二,便起身行礼。
“侯爷,这是要出去吗?”
方二点了点头。
“你忙你的,我去工坊那边。”
王断把大门打开,将皮卡车发动之后,便退回了门房。
皮卡车一路呼啸,庄子上养的狗,没一条敢吱声的。
抖了抖耳朵,继续睡觉。
车子在工作室门前停下。
打开门走了进去,将系统空间里存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部取出。
丫的,爷现在信不过你了。
第一件事,就是做一个保险箱出来,把那些书好好保存。
大清早的,方二猫在工作室里忙活。
雨天的长安城,格外平静,却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打破。
一个差役,骑着一匹黑马,疯狂的向皇宫的方向疾奔。
到了承天门外,一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禁卫伸手拦住了他。
“什么人!”
那差役面色焦急,从怀里摸出一封奏报。
“小的是三原县的差役,泾河、郑国渠决口!”
“沿没农田数万亩,泾阳、三原、高陵三县数十万百姓受灾!”
禁卫听到他的话,面色凝重:“等着!”
说完,拿着那封奏报就向宫内跑去。
当奏报递到李世民手中的时候,看着上面的内容,李世民的脸色变的铁青。
“传!工部尚书杜一阳!”
禁卫不敢耽搁,迅速出了两极殿去找杜一阳。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杜一阳便应召而来。
李世民把奏报猛的向他砸了过去。
“杜工部!这便是你的算计?”
“拿三县数十万百姓的生计做赌注!”
“你好大的狗胆!”
杜一阳被李世民给吓到了。
神情紧张的捡起了被李世民扔过来的奏报。
看完之后,反而神色平复了下来。
“皇上,此事,臣早有预料。”
“泾河和郑国渠,臣分别交给了工部崔元中主事和崔绪负责。”
“沿河两边的土地,多是世家所有。”
“对百姓的影响并不大。”
“臣早已让人在各处容易决口的河堤附近囤积了大量的石料和水泥。”
“想必,已经开始动手修堵河堤了。”
李世民一愣。
沿河全是世家的土地,世家修河堤不用心,淹了自家的地。
这踏马说不过去吧!
拿着国库的钱,给自己家办事,还不尽心尽力?
杜一阳到李世民皱起的眉头,连忙解释道。
“皇上,臣派人查过。”
“这泾阳、三原、高陵三县,在泾河和郑国渠附近的好地,早已被人瓜分。”
“多被卢家和范家收入囊中。”
“但,负责这段河道的人,臣交给了崔元中。”
李世民突然不气了,向着的太监说道。
“传,魏公,房公,杜公。”
“工部崔元中,百骑司钱丰!”
杜一阳很鸡贼,这一手玩的太妙了。
最先到的,是百骑司钱丰,一身劲装走进两极殿。
“属下钱丰,见过皇上。”
李世民道。
“工部崔元中和崔绪,这二人,是否派人关注?”
钱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子。
随手翻开几页,然后读起了上面的内容。
“崔元中,出身博陵崔氏,于丁亥年丁未月中,任泾河督工,贪墨钱财两千二百贯。”
“贪墨水泥,两千石,用于家中祖屋及祖坟修葺。”
“崔绪,出身在清河崔氏,于丁亥年丁未月中,任郑国渠督工,贪墨钱财一千七百贯。”
“贪墨水泥,五千石,倒卖于商贩,赚取银钱五百余贯!”
被禁卫叫过来的崔元中和崔绪二人,一只脚刚迈进两极殿,就听到了钱丰宣读的内容。
二人不由的腿脚一软,直接滚了进来。
“皇上,臣没做过这些啊!”
崔绪脑门上儿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来的时候被雨淋的,还是被吓出的冷汗。
“皇上,臣是冤枉的!”
崔元中也是一样,哆哆嗦嗦的试图为自己辩解。
李世民没理他们,而是看向钱丰问道。
“这些,可有实证?”
钱丰将小本子合上,揣回怀里。
“皇上,崔元中贪墨的钱财,有一千五百贯让人回了博陵。”
“剩余的七百贯,则是藏在他家里书屋的地砖下面。”
“水泥更是藏不住,小的都派人过去亲眼看过了。”
“崔绪贪墨的钱财,一千七百贯,尽数送回了清河,倒卖水泥的钱财,藏在他家小妾的床下,是个酸枝木的箱子盛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