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殷明明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深爱着顾徽音,他却等了一年又一年,到死都没能等来她的注目。
“她甚至……她甚至都不愿意到我梦里来……”
男人喉咙微微翻动,错开了眼,“有些事,你我当真不必再执着。”
臧殷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啊,那你倒是解开自己的摄魂术。”
“……”男人指尖微微合拢,转身朝着小屋走去,“很快,摄魂术就会解开了。”
“如此,我当真想看看你比我更痛苦的模样。”
臧殷生来尊贵,是天之骄子,唯独事事败在这男人手里。
甚至于,臧殷到如今都不知道他真实的名讳!
进了小屋,空气都变得阴寒。
臧殷走到烈九卿面前,看着她宛若死人一般惨白的脸,他看向她后颈,微不可寻的咬咬牙。
“本王给你人蛊是想你多活几天,你倒好,把这东西当药。”臧殷觉得好笑,他怕是欠他们的吧,要跟在这后头给他们不断收拾这烂摊子。
望着烈九卿,男人眉眼藏着几分温柔和痛苦,“她体内的人蛊到了极限,蛊死,她也会死。”
“如今已经无解。”
“还有一个办法。”
“以命换命。”
臧殷自然知道还有一个狠绝的法子。
“用血亲之血,洗清全身血脉。但这个过程需要一个人全程以内力辅助,把长生木封在心脉。”
<div class="contentadv"> 男人点头,臧殷不屑的嗤了声,“好狠的心呢,要让女儿从此都痛不欲生。”
“除了我,没有人更合适。”
“还有一个人,温容,他比你更合适。”臧殷眸低渗出讽刺,“天下都说顾家人大义博爱,但他们对顾徽音对烈九卿对温容,可有半分不忍?”
男人怒火上涌,“臧殷!莫要侮辱顾家!”
“侮辱?”
臧殷哈哈大笑,“他们养出药人,为的是救天下,无非是不管药人死活。”
“每逢霍乱出,顾徽音就会出现,甚至烈九卿从三岁开始就跟着顾廉出行。你我清楚,顾家在用她们都血肉救人。”
“温容就更可笑了,从一开始,他就是顾家制衡皇权的棋子。他们要这天下安稳,就牺牲自己,牺牲所有顾家人。”
“顾廉唯一没算到的恐怕就是温容,他没想到,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是个疯子。”
男人的痛苦让臧殷好生愉快,“或许,好有件事,你不知道。温容,他啊,为了改变这个局面,动用了全部的阴邪法子。为了破局,他恐怕连灵魂都献祭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臧殷冰冷的盯着他,“你掌控海域,知道这天下最大的秘密是什么。我劝你,最好保住温容。否则,你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臧殷扫了眼烈九卿,“我想,温容很快就会找来,你也尽快做好决定。反正你马上要死了,不如干脆让温容接管你的位置。他们生死不见,也好过天人相隔,不是吗?”
臧殷只要想想,他的儿女和他一样要遭受老天的惩罚,他就觉得痛快。
他们所有人,本该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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