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登陆暗网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悬赏金真的又涨了。
足足有三十亿。
而目前悬赏金额最高,位于榜首的还是叶天仙。
叶天仙涨的更离谱。
悬赏战神叶天仙,杀死(四百亿),虐奸(二百亿),监禁(二百亿),三项可叠加,可全部拿取!
八百亿……
陈长安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战神林落樱一百亿。
林落樱的悬赏金是最近才涨的,以前她只有二十亿,因为在外界看来,是她覆灭了毒蛇帮,所以悬赏金才涨的这么多。
陈长安从特战队出来,没有回家,去商场拿了几瓶酒,买了些礼品,去看父母。
陈长安刚进门,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季红坐在沙发上,一边哭一边拍大腿,她男人陈贵义垂头丧气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陈贵忠眉头紧皱,听着李季红哭述。
“这日子没法过了,那个姓潘的小狐狸精才嫁过来几天呀,都要欺负死我们了!”
“大哥呀,这事儿你可得管呀,贵义可是你亲兄弟!”
陈长安走了进来:“二婶,怎么了这是?”
李季红一看到了陈长安,哭的更厉害了。
“长安呀,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那个潘俏不是人,是白眼狼,是黑心鬼,她快欺负死我们了。”
“二婶你别急,慢慢说。”
李季红边哭边讲,很快,陈长安听明白了。
潘俏又作妖了。
上次陈长安猜的没错,潘俏果然是找了关系,把婚房的房产证转移到了她自己的名下。
而这还不算完呢,她又逼着陈震东向陈贵义要房子,陈贵义和李季红不同意,结果潘俏天天上他家里闹,最离谱的是,还叫了一个办丧事的鼓乐队,在他家门前天天吹。
潘俏放话了:吹死拉倒。
陈贵义和李季红被潘俏气的没办法,只好把房产证给了,潘俏立刻又转到了自己名下。
两套房产到手后,接下来她又要钱,不给天天闹,甚至还过份到上陈贵义家翻箱倒柜,折腾的让陈贵义和李季红无地自容。
陈贵义和李季红把自已养老的钱都拿出来给她了,可她还是不满意,还是天天闹。
最近听说潘俏怀孕了,陈贵义和李季红两口子高兴坏了,不管怎么说,他们有后了,这是一件喜事,于是老两口买了一堆补品去看潘俏。
“别说了,别说了,我臊的慌呀!”
陈贵义连抽自己大耳光,把自己的脸都抽红了。
“她能干的出,我为什么不说?这窝囊气我受够了!”
李季红哭叫:“我们一进门,就看到潘俏和一个秃头像领导的男人……!”
“我那儿子,陈震东,居然还在家,他在给他们做饭!”
“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窝囊儿子呀!”李季红一个劲拍大腿。
“臊死我了,臊死我了!”
陈贵义连抽自己的耳光。
陈长安叹了一口气。
潘俏的为人,他早就领教过了,只是,他真没想到陈震东居然这么窝囊。
陈长安道:“震东为什么这样呢?你们有问过吗?”
“问过了。”
“震东说,他爱潘俏,我去特么的吧!”
“窝囊废呀!”
“窝囊废呀!”
陈贵义双手抱头,不住的摇晃。
李季红叫道:“大哥呀,长安呀,现在我们的房子全没了,存款也没了,那个潘俏还和震东闹离婚,我家震东这个窝囊废,居然给她磕头,哭喊着不离。”
“潘俏给他发了律师函了,马上就开庭了,人家是铁了心离婚呀!”
“可离婚可以,我们的房子,存款她不能全拿走呀,她这倒好,当着老公的面养汉作奸不算,还闹离婚拿走我们全部财产,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
“大哥呀,这事儿你必须得管,我们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陈贵忠皱着眉头,陈长安没来之前,他就听李季红哭述了好几遍了。
可这件事,他怎么管?
陈芳脸上缠着纱布,一言不发。
她挺干脆,陈贵义第一个求助的人就是她,结果她去找潘俏了,结果她没打过潘俏,被潘俏挠了个满脸花回来了。
陈贵忠问陈长安:“长安,这事儿你能管管吗?”
陈长安怔了一下,点了点头:“能!”
陈长安发怔,是因为这是他长这么大,他父亲头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陈贵忠道:“那就要管,我说下我的看法,这样的女人,就算她不想离婚,咱们也要离婚!”
“不过房子,存款要拿回来,否则她这算什么?骗婚骗财,她应得的,咱们不占她的,但属于咱们的,她不能拿走!”
“至于震东的想法,不用管!”
李季红大喜:“好好好,我全听大哥的!”
这陈贵义和李季红两口子,对待陈贵忠这位大哥,一向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陈长安虽然看不惯他们这副嘴脸,但父亲发话,这事儿,他得管。
陈贵义抬起头:“长安呀,这次是二叔求你了,帮帮我家吧,哎……”
“二叔,放心。”
陈长安出了门,直接去了陈震东家。
这种事儿,必须要当时解决才行!
陈长安将车停好,他看到,旁边车位停着一辆老式奔驰轿车。
这车陈长安看着极眼熟,很快,他想起来了,上次潘俏在房产局门口和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坐的车,不就是这辆吗?
陈长安上了楼,还没进屋,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潘俏不雅的声音。
陈长安一看房门,居然都没有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虚掩着露出一条缝。
“陈震东,在家吗?”
陈长安喊了一声。
房间里面没了动静。
“快快,有人来了,我裤子呢?”
“急什么,怕什么,真怂!”
“你是不怕,我不行呀,我什么身份,妈的,快帮我找裤子!”
里面一阵慌乱的声音。
就在这时,陈震东走了出来,他身上围着围裙,似乎是正在做菜。
陈长安的眼睛眯了起来。
“我家现在不方便,安哥,我就不欢迎你进来了。”
陈震东说着,要把房门关上。
陈长安往前走了一步,照着陈震东就是一记大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