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就自己一个人,而他的夫人这么多,不可能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总会有着差异,而且如今她们都是有孕在身。
这个朝代的人们可能没有什么深刻的想法,但是叶星魂是知道的,这孕妇的产后抑郁症可不是玩笑话,许多孕妇在生产了之后,便会患上产后抑郁症,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在悄然无息之间发生的。
所以叶星魂也要让自己的每一个夫人都是心中没有郁结,不然万一真的出现了产后抑郁,那可就不好了。
“简壁啊,明日我再陪你回一趟国公府如何?”叶星魂看向了程简壁,说道:“回家省亲!”
“好!”程简壁笑着仰头答应道。
如今程简壁怀孕了之后,脸上多了一丝肉,看起来更为圆润了,本来程简壁就是那种可爱型的,虽然某些时候会有一种军中女侠的英气,但是平日里更多的则是小巧可爱型的。
如今脸上的婴儿肥,更让程简壁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气质,惹得叶星魂啪叽一下亲在程简壁的脸上。
程简壁有些难受地推开他,“都是酒气,给你儿子传染了怎么办,到时候跟几个大舅哥一样,都成了酒蒙子!”
“哈哈,我去洗洗再回来亲!”
叶星魂笑着赶紧去洗漱去了。
第二天,叶星魂依言带着程简壁去了卢国公府邸,带着慢慢一车的礼物,回来省亲!
“小妹回来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程家的几个大舅哥,还有几个长辈纷纷出来,拉着程简壁这里看看,哪里问问,生怕程家的小公主在叶星魂的王府受了苦。
但是如今看着程简壁又是胖了一丝丝,而且这皮肤也是更为水嫩了,就知道程简壁在中山王府里过得极好!
程家的几位夫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程简壁身上的衣物更是他们程家的几位大妇都舍不得购买的料子的时候,还有那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以及头上的纯金打造的首饰之时,心中剩下的只有羡慕。
这孩子,也真是命好啊!
到了宴席之上,程家是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的,都是男女混坐,所以程简壁和叶星魂也是坐在了同一桌上面。
“爷爷,孙女敬您一杯!这可是叶星魂府上最好的酒!”程简壁脸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微笑。
当然是好酒,这个是经过了叶星魂家的酒坊提纯出来的纯粮食酒!
度数高,味道好!
而且不像后世的白酒有着辛辣的口味,这真正的粮食酒,哪怕是高纯度的白酒,其味道也是饱含着粮食发酵之后的醇香,口感也是非常绵柔,而且喝起来更是有种甜甜的味道!
虽然酒气对于不会喝酒的人依旧有些呛人,但是在卢国公的国公府里面,那可是大受欢迎的!
程阿蛮的后代,那就没有一个不会喝酒的,哪怕是程简壁,在中山王府也算是一顶一能够喝酒的,也就耶律萍能够和程简壁有着一丝抗衡之力。
“好!孙女的这杯酒,阿爷喝了,但是简壁你如今有了身孕,就以这暖好了的果汁当做酒液吧!”程阿蛮很高兴,而程简壁同样也是高兴,就等着程阿蛮的这句话。
接下里,程简壁便开始了一个个地敬酒,敬了一圈又一圈,三圈过去之后,程家的兄弟们都开始受不住了!
毕竟这可不是像皇宫之中的那种低度数的米酒,这可是中山王府里的高度数的白酒啊!
好喝是好喝,但是这度数也是高得很!
不一会儿,程家的兄弟开始一个个地往桌子底下开始钻了!
这个时候,程家众人也是知道了,感情今天这小妮子回来省亲,是来为他的夫君找场子的。
叶星魂在一旁默默地偷笑着吃饭,毕竟这一顿宴席,可是按照程家的最高规格来的,可不能够浪费了!
程家依旧有些清醒的兄弟们,看着叶星魂在哪里旁若无人地吃着菜,也是反应了过来,“妹夫,来,我们来喝一杯!”
“喝!”叶星魂今天可是有备而来,来之前就已经喝了李东璧给的醒酒汤,而且这几位大舅哥们,那可是一个个的别程简壁已经灌酒灌不少了!
全盛状态的叶星魂,还能够喝不过这几个已经是伤敌为零自损八百的程家好汉吗?
喝到最后,就程阿蛮在酒桌上摇摇晃晃地说着,“星魂啊,对,对我们家简壁好一些,好,还一些……噗通!”
程阿蛮也是趴在酒桌上睡着了!
几个大妇在一旁嬉笑着,“平日里都吹嘘自己怎么能喝,这下子终于有人将你们喝趴下了吧!”
叶星魂和程简壁也是在卢国公府逗留了一下之后,在下午趁着没有下雪的时候,也就回去了。
在马车当中,叶星魂握着程简壁的小手道:“今天谢谢你为我报仇了!”
程简壁得意地笑着,“谁叫他们欺负我夫君,不知道女大不中留嘛!”
“哈哈哈,你个小机灵鬼!”叶星魂有些宠溺地将程简壁抱在怀里,享受着这一刻仅属于他们的温存,等到了王府之中,可就不能够这样了,毕竟其他夫人多少会吃醋的。
这两天的叶星魂很忙,因为不仅仅是卢国公程阿蛮回来了!
还有许多人,也是在陆续的返京!
叶星善和叶星逊也是从安南返回!
他们还没有到京城的时候,头一天就派了快船回来,让叶星魂为他们接风洗尘。
叶星魂对于这两个小老弟也是没有办法,为了体现出兄长对他们的喜爱,一大早就去了码头等着他们,当然对于叶星魂来说的一大早,那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过幸好,这码头的水面上没有结冰,甚至在外界气温降低的时候,水面上还有着缕缕的水烟飘荡着,就好像浣女在浣洗着薄薄的轻纱。
远远地,叶星魂就看见了两艘大船,打着皇室的旗号从远处朦胧的水雾中出现。
这必然是叶星善和叶星逊无意了!
在马车里面等待着的叶星魂这个时候也是披上了厚实的貂皮大氅,出了马车,带上了裘帽,在码头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