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烈少。”
“烈少。”
医院的人差不多都认识蒙烈了,晓得他就是市蒙府的嫡子,更是那个军中神话。而躺在医院的宁可不但是b市前财政司司长宁御柏的千金,更是蒙烈的首席秘书。当然,宁可现在有一个更牛x哄哄的身份━━骆鼎的未婚妻。
要不然骆公子怎么跑得那么勤?
对于医生护士的招呼一概无视,蒙烈提着一大早买回的早点推门而入。
宁可已经醒了,瞧精神状况比昨夜好了不少,目光一如以往闪着光彩。而她的对面,骆鼎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喂着她喝粥。
呵呵,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
“我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蒙烈问。
宁可和骆鼎双双回头。
提着保温杯的蒙烈有股人间烟火味,宁可看得有点愣神。倒是骆鼎笑了,晓得醋坛子又翻了,说了句‘蒙烈,你来了’后,骆鼎舀了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送到宁可嘴边,说“赶紧的,趁热吃。”
宁可仍旧有点呆怔的看着蒙烈难道他是为她买早餐去了?
“你伤的是手?至于要人喂?要不我干脆把你的手打残让你哥喂得名正言顺点?你也吃得名正言顺点?”
你哥
嚯嚯……
骆鼎都闻到这满坛子的酸味了。
见好就收啊,他可不想被人揍得满脸包。
思绪间,骆鼎收回手,说“我来的时候没看到你,正好说饿了,想着你不是个疼女人的,好在我带了排骨粥。正好,你来了,你来喂,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用再操心妹子的事。”
什么叫不是个疼女人的人?
我有那么饿着她吗?
昨晚上不是喂她吃过一餐了?
阴沉着脸,蒙烈走过去一把将骆鼎撞开。接着他打开自己买来的保温杯,满满一杯骨头汤。
香味浓郁!
可是对于昨晚被迫着喝了满满一罐骨头汤的宁可来说,她更想吃点清淡的,比如说骆鼎手中的排骨小米粥。
宁可看向骆鼎手中的饭盒。
蒙烈舀了勺汤递到宁可嘴边,见她一动不动,他说“赶紧吃。”语毕,见她看着骆鼎方向,他看向骆鼎。
那眼中盛满警告……
骆鼎急忙将手中的饭盒放进保温袋,说“瞧瞧,说话的功夫都冷了,不能吃了。啊,赶紧的,多喝点汤,补骨头。”
见骆鼎有要坐下的意思,蒙烈说“你公司没事的吗?这么闲?”
这是赶人的节奏?
骆鼎知趣,说“有事有事,当然有事。我这就走。我是上班途中经过医院,所以来看看。”说话间,他提起饭盒,又说“,哥走了,有事打哥电话。”
“哦。”
骆鼎出去后关门的功夫又看向蒙烈,指了指蒙烈手中的汤匙,说“对了,吹吹,直接喂,烫。”
看着骆鼎匆匆而去的背影……
宁可总算明白蒙烈为什么要针对骆鼎了,应该还是为了那顶绿帽子的事。她解释说“我和骆鼎真的没什么,我们真的只是好哥们。都和你交代清楚了,你也说过不再计较,何必又磕碜他。”
她这是为骆鼎说话?
也不想想昨晚照顾她的人是谁?
蒙烈的眉几近竖起来,本来想怼她几句,再或者干脆把汤往她脸上一扔,但他忍了又忍,三天,至少这三天不能冲动。
他将汤匙再度送到宁可嘴边,说“废话那么多。赶紧的,吃。”
太油了,真心吃不下,宁可说“我已经饱了。”
“你是吃猫食的吗?”骆鼎那个饭盒中的粥明明连三分之一都没干掉。
“可能躺着不动的原因,不觉得肚子饿,吃一点都觉得很饱。”
“不行,必须喝这个汤,骨头才长得快。”
昨夜他亲自喂她吃完一罐汤。与其说是喂不如说是灌。好在那个时候她是真饿,什么都吃得下去。
可是现在……
看着再度递到嘴边的汤,宁可不好拒绝。张嘴正准备喝的时候。蒙烈突然说‘不对’后把汤匙收回,宁可咬了个空。
他这是故意的吧,宁可暗恼。却见他把汤匙送到他嘴边吹了两口,再度送到她嘴边,说“这回不烫了。”
这是那个暴君吗?
真的很惊悚啊有木有?
反正宁可被惊悚到了。
“赶紧的,吃啊。”
宁可呆呆的被喂了一口。
嗯,很听话,蒙烈的心舒坦了,继续喂。
震惊过后的宁可清醒,急忙说“我自己来。”
“你是伤员。”
“伤的不是手。”
刚才他就说过她伤的不是手……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眸中未见任何情绪,但却有种越来越沉闷的压迫感。宁可急忙见风转舵,又说“我担心你公司事多,怕浪费你的时间。”
“我能有什么事?”
你是总裁啊老兄。腹诽着,宁可提醒说“那个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事不是才拿下?该布置了吧。”
“我养着宫一、羽丫头他们是干嘛的?事事用得着我亲力亲为?”
呃,好吧。他说得好像在理,宁可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晓得麻烦我以后就好好的遵守协议。”
她怎么没有遵守协议?好吧,这次的事牵扯范围比较广,像一团棉花扯来扯去的……
看她欲说还休的样子,他问“腰又疼了?”
“没有。”
“那你一脸便秘的样子。”
你才一脸便秘的样子,宁可心中恨恨的想着,脸上不动声色的说“我想去厕所。”
蒙烈放下手中的保温杯,替她揭了被子,一手放她腋下,一手放她膝盖弯下,轻轻的抱她起来。
昨夜她醒来内急,她试探着问羽丫头、宫一他们人呢,其实她主要是想问羽丫头人呢?毕竟这种事,女人照顾女人不尴尬。结果蒙烈说宫一、羽丫头他们回市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今天,蒙烈算得上驾轻就熟。将她送到洗浴室后轻轻放下她,叮嘱说“门不要锁,有事叫一声,我在门外。”
“好的。”
待蒙烈带上洗浴室的门,宁可的脸终究红了。一个大男人服侍一个女人上厕所,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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