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军长老狼狈闪躲着,堪堪躲过了白月琪这一刀,口中怒吼道:“我们星拳门跟你们花剑谷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是想引起两派之间的纷争吗?”
“真是好笑,我现在代表的是我自己,贺轩受了欺负,我就要帮他找回场子,跟花剑谷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不过是毒刃的一个长老,跟星拳门有半毛钱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白月琪唰唰划出了十几刀,刀影将伍军长老重重笼罩。
伍军奋力闪躲,但是身上还是中了几刀,鲜血汨汨流了下来,他快速后退了些站立,手捂着伤口,脸色阴沉道:“我们首领跟星拳门的关系,你会不知道?毒刃就是星拳门的一支。今天你胆敢跟我们作对,我们首领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首领?”白月琪诧异道,“我记得他向我提过亲,被我拒绝了。并且我觉得被他追求很受侮辱,这次是顺便来杀了他的。”
“”伍军长老感觉喉咙里仿佛积聚了一口老血,随时可能喷出来。
他算是搞明白了,眼前的白月琪根本不把毒刃放在眼里,对任何威胁也无视。
这是个胆大包天又实力惊人的女子,伍军长老感觉有些惧怕,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还不想死,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大好时光。所以他眼珠子一转,脚下猛然踏步,却不是冲向白月琪,而是身子一转,朝一个方向逃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白月琪轻声一笑,脚下蓦然移动,轻松写意朝伍军逼近,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别挣扎了,乖乖让我杀了,就一刀的事,不会痛苦的。”白月琪甜声道。
伍军的脸上浮现怒色。
他发觉怎么都甩不开白月琪的追杀,索性站住了脚步,大声道:“是你逼我的,五雷掌!”伍军长老手掌之下雷霆涌动,细听之下竟然还有轰隆的雷声,只是短暂一个呼吸,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
然而时间也够了,他这一记五雷掌,雷霆呼啸着朝白月琪打了过去,有着一击必杀的气势。
白月琪的脸色终于变了。
“疯子,这一招你也敢用!”白月琪骂了一声,这个时候就显示出她身法的高明,连踩七桩,脚下可以连出一副北斗七星图,身形飘然退了去。
那伍军只能恨恨看着白月琪退去,五雷掌落了空。
“七星步么我输得不冤。”伍军一声感慨道。
这七星步,乃是花剑谷极为有名的一种步法,白月琪更是修炼得出神入化,十来步的距离,眨眼之间便可进退。
要论力量,贺轩这三人她不是最强的,但是要论身法灵活,贺轩拍马赶不上她。
此时毒刃三名长老,就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两个长老已经受伤,剩下眼前这个实力最强的伍军,落败也已不远。
“死吧!”白月琪一声轻喝,七星步再度施展开来,唰唰唰唰,只听见声音,不见身形,等到白月琪的身体出现,她手中的匕首已经正正插在伍军长老的心脏上。
“死吧。”白月琪微微一笑,手中的匕首猛然一绞。
伍军长老的嘴中便大口大口鲜血涌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死了。
“伍军长老!”那拳头受伤的红狼大喝一声,表情又惊又恐。
他没有想到白月琪竟然如此凶残,连实力最强的伍军也敌不过她,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为沙狼报仇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眼前的白月琪几乎不可战胜的存在,他自己报仇?自己能活命都不错了!
他拔腿就跑,有多快就跑多快,心里暗暗懊悔着,为什么要来潜龙镇,那顾冲想要保送星拳门弟子的资格就让他拿好了,商议个屁啊,现在好了,被人一锅端了没?
管他呢,老子要活,你们爱死谁死。
然而他还没跑出十步之远,忽然听到身后风声传来,红狼的心便是一惊,毫不犹豫侧过身去,就见一把匕首从他的头侧呼啸而过,啪的一声深进了对面一棵树上。
红狼惊得吓破胆,一脸苍白还想逃跑,然而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白月琪正握着匕首笑吟吟看着他,“忘了告诉你了,我身上的匕首不止一把哦。”跟着白月琪将匕首一拔,那红狼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白月琪握着带血的匕首,斜靠在墙上,看着打得火热的贺轩顾冲两人,加油助威道:“加油啊贺轩,打得他满地找牙!”
贺轩奋力一拳打在顾冲身上,朝白月琪喊道:“师姐,你快去帮帮千梦,她一个人要撑不住了!”
白月琪扭头一看,果然,千梦那边,面对两名毒刃长老的围攻,虽然没有落败,但是被逼得连连后退,已经落入下风。
这些毒刃长老,实力都是不弱,除了像白月琪那么变态的实力,可以随意收割他们的性命,贺轩跟千梦应付起来,也是十分困难。
“我去千梦解决掉对手,等会儿回来看你们决斗啊,加油坚持住,别败了!”白月琪道了一句,身形飞快掠出,加入了千梦的战局,顿时一阵恩恩啊啊的声音响起,千梦的压力大减,精神一震,开始反攻。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有了白月琪的帮手,那两名毒刃的长老很快便是被斩杀。
现在还站在场上的毒刃的人,除了一个顾冲,就只剩下一帮小弟了。
然而白月琪似乎看这些毒刃的小弟也十分不顺眼,抓回了树上的匕首,一手拿着一把,飞快向那些小弟掠去,割草一般连连出刀,不一会儿,十来个小弟也全部倒地成了尸体。
“竟然帮那个人做事,死有余辜。”白月琪瞧着带血的闪亮匕首,淡淡说道。
千梦凑到了白月琪身边,笑道:“师姐似乎对毒刃的首领怨恨很大啊。”
白月琪答道:“谁叫他要跟我师父提亲?要不是我态度强硬,冲着那丰厚的聘礼,我师父指不定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