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明沫宣看到简夏的举动,显然也是讨厌不已,现在她也来越坚信,今天就是简夏蛊惑南宫朵儿让自己来的,想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抬不起头来。
伸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外面的两个人。
南宫爵嫌恶的甩开简夏的手,打开车门就要上车。
可是简夏哪里肯啊,上前吊着车门,不让南宫爵上车,两行热泪留下苦苦哀求:“阿爵,你不能被明沫宣迷惑了啊。”
“孩子是我的。”南宫爵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拿着钥匙,看着副驾驶里的明沫宣,眼里净是温柔,对简夏的语气却净是冰凉。
简夏倏地松开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望向南宫爵,声音哽咽,“你说什么?”
南宫爵并不想说第二遍,上了车,啪的一下关上车门,发动引擎扬长而去,丢下坐在地上已经彻底崩溃的简夏。
“啊......啊......啊......”简夏坐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像是在发泄快要让自己疯掉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简夏一次次追问,抱着头,目光呆滞,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绝望。
只穿了一件裙子的她,早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可是怎么彻骨的寒冷,也抵不过她此时对明沫宣彻骨的恨意。
她爱了那么久的南宫爵,崇拜了那么久的南宫爵,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南宫爵,就这样被明沫宣轻而易举的夺走了。
她不甘心啊,她怎么能甘心,短短几个月时间,明沫宣居然就怀了南宫爵的孩子,这让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就那样木讷的坐在地上,全身冻得通红,心里却在酝酿一个狠毒的阴谋。
“明沫宣,阿爵只能是我的。”简夏咬着牙,对着漫漫夜色一字一顿,眼里噙着滔天的恨意。
晃晃悠悠的起身,回到别墅里,却只看到坐在地上不断抽泣的丁姗姗,走近一看,她的嘴已经肿成了烤肠,连忙蹲下着急的询问到:“姗姗,你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起来,我们去医院。”边说边要试图扶起丁姗姗。
这栋别墅本是丁姗姗租的,自从上次招惹了南宫爵,丁誉博对她大发雷霆,她便不敢再在家里胡作非为。
所以现在自己受了伤,还闯了那么大的祸,来参加party的人无不适能躲就躲,生怕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见简夏现在还能来安慰自己,心里感动不已,含着泪摇摇头,在简夏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她心里也纳闷,上次她被打得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这是这次,南宫爵居然就这样放过自己了?但是越是没有大动作,就越是让她感到不安。
简夏也不多说话,扶着丁姗姗出了门,开车送她去医院处理了嘴巴,消了炎,便又开车送她回家了。
路上,简夏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一直都不说话,倒是丁姗姗先开了口,可是她却不知道,简夏就是在等她先开口。
“简夏姐,难道你真的就这样看着明沫宣那么明目张胆的勾引爵爷吗?”
丁姗姗嘴受了伤,所以说话自然是很费力,但是,再怎么费力也抵挡不住她此时对明沫宣的浓浓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