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香家味馆外。
马明辉叼着一支烟,镇定自若地盯着的花格子衬衣问,“心里堵得慌,想不过,带人回来?不过你这么点儿,可能还不够塞牙缝啊!”
“呵呵,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站在花格子衬衣旁边的耐克不由得一声轻笑,这大概仗着他们人多,瞬间就
有些飘飘然了。
陈让两眼一斜,眼中寒光四射,看他样子,仿佛早已迫不及待。
“好!那你先陪他们。”
马明辉喷了一口烟,很是悠然地回了一声。由于他个头偏高,站在这一群人中,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那些路人远远地看
了,都有一种敬畏之感。
耐克青年右手一挥,作势也要带头冲锋。
花格子衬衣却忽然一声大喝,“等等!丧邦哥说了,先带他们回去问话!”
“先再带回去不是一样的吗?”
陈让看着这一帮跃欲试的样子就不由得冷笑,“来,看看究竟是谁揍谁!”
花格子衬衣青年斜了陈让一眼,又将冷傲的目光投到马明辉身上问,“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让我们着你们走?!”
“你们架着我们走?!”
马明辉一声冷笑,又轻蔑地问花格子衬衣青年,“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我看还是让我赶你们走吧!”
。
只听一阵声和惊叫声后,包括耐克青年在内的七八人的外裤瞬间就不见了踪影,这些人只感觉到下身一片凉悠悠的感觉,
埋头一看,才发现他们的裤子已经像碎纸片一样纷纷扬扬地掉在了脚边,一个个地都只剩下一条颜色各异了。
众人见陈让割裤子如探囊取物一般潇洒自如,一个个地不由得吓得退避三舍。
“没想到那个厨子身边还有如此厉害之人!”
陈让那又快又狠之势,惊得对面的郑三胖都目瞪口呆了。
“停了吧,他们也够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怂了。”
马明辉见震慑目的已经达到,这才让陈让住了手脚,同时对花格子衬衣青年叫道,“是谁要找我们说话,带个路吧!”
“大,大哥,这边请。”
转瞬,花格子衬衣就对马明辉和陈让客气了起来。
马明辉也不多说,猛然转身,拉下几扇卷帘门,带上陈让,跟着一群人就往前面的街道走去。
沈梦媛和邹丽萍坐在车里,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开车的赵磊也一直不说话,他心中终究还是充满了对马明辉和陈让的担忧,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也不知道辉哥和陈让他们怎么样了!”
车内一阵沉默后,沈梦媛终究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澎湃,一脸茫然地道出了她的担忧。
“应该没事,辉哥大风大浪的场面经历多了!”
赵磊为了不让两个担心,如此宽心的安慰了一句。脚下,这小子将油门踩得轰轰作响,此刻,他只想尽快将三个送到
目的地,然后自己再折回去,跟马明辉和陈让一起迎来。
“咱们给他打个电话吧?”
邹丽萍边说边摸出了手机,看她那急急忙忙的样子也知道她的内心一点儿也不好受。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这时,坐在两个中间的拉曼竟用生涩的普通话表达了心中的歉意。
“这不怪你。”
沈梦媛看着拉曼那一脸的歉意,于心也很是不忍,于是强挤笑脸。
赵磊从后视镜里扫了走邹丽萍一眼又道,“电话还是别打了,辉哥这阵可能正忙着!”
“切,说得他好像很能打似的!”
听得赵磊之话,沈梦媛嘴上一声冷哼,心里却稍稍放宽慰了一些。
邹丽萍知道马明辉厉害,但心里总对他放心不下,很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他是否平安,可又担心他现在分了神,最终捏着
机还是没有拨通他的电话号码。
马明辉和陈让跟着一路穿街过巷,走了大概十分钟时间,最终走进一家叫做“常乐足道”的高级洗里。
到了楼下,三十多个就驻足在门口两侧停滞不前了,剩下的十来个人,则跟在花格子衬衣后面,小心地随着马明辉
和陈让往二楼走。
“丧邦哥,那人来了!”
“让他现在外面等着!”
“大哥,丧邦哥让你等几分钟。”
见马明辉和陈让上来了,耐克青年慌忙上前打招呼。
马明辉也不说话,只瞟了立在两米开外的两个墨镜男看了两眼,随后就摸出两支烟,跟陈让两人在过道里喷云吐雾起来。
花格子衬衣和耐克站在两人身后,竟有些手足无措。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了,那间门还紧闭着,丧邦似乎还在里面,搞得十来个都有些不耐烦了。
马明辉好像也没了耐心,只见这将烟头往脚下一踩就迈着步子朝两个高大的黑西服男子走去了。
“站住!”
门右侧的汉子见到马明辉走近,慌忙伸出一支手喝令他止步。
“问问你们那丧邦哥还要多久?”
陈让跟上来,一脸怒意地瞪着黑西服。
那黑西服面无表情,沉声吐出几个字,“在这里等着!”
等了快十分钟了,马明辉心里本来就不爽,被这黑西服一喝,这更是怒火中烧,直接抬起一腿,再一招的使出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那个黑西服立马,一脸痛苦地往地上蹲去了。
另外一个黑西服见状,立马挥拳迎敌。
不料陈让一个黑虎掏心使出,跟着一个过肩摔,直接将那重达一百八十斤的汉子摔翻在地。
花格子衬衣和耐克小青年见了这阵势,两人都暗自庆幸没有再跟这两,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哐!”
就在陈让放倒另一个黑西服时,马明辉又抬起。
“啊!”
而脸上还挂着一道伤疤,颇为木然地往门口瞟了一眼;当
他看到两个穿黑西服的贴身保镖竟倒在门口那个气势不凡的人脚下时,他原本淡然的老脸上很快就有了质的变化。
“丧邦哥,听说你找我?不知有何贵干啊?”
马明辉将丧邦扫了一眼,便大咧咧地走进来,在进门左手边的一张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就在他缓缓翘起二郎腿之时,陈让
抱着膀子立在了他的身后。
那两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还想冲进来做做样子,可见到陈让投来的狠眼神,两人竟的埋下头来打起了退堂鼓。
至于花格子衬衣和那十来个,更是远站在外面的过道上不敢近前。
在这一瞬间,丧邦感觉到自己的面子简直丢大了!
“兄弟,尊姓大名啊,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恕我孤陋寡闻啊!”
有些人不怒而威,如今马明辉不动声色间就体现出的这种,让丧邦也忌惮了三分,说起话来自然是客客气气的了。
“我叫马明辉!才来江宁没两天,就在林苑路上开了个叫做七里香的小饭馆,挣点儿小钱,不知道丧邦哥
今天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啊?”
陈让瞄了丧邦一眼,发现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心中更不耐烦,沉声而道,“少跟我们辉哥讲那些客话,你把我们叫这里来,
究竟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有话就赶紧说,有就赶紧放。”
“我们说话,你个插什么嘴!”
被陈让一喝,丧邦立马感觉,猛然就板起了阴森森的苦瓜脸朝他怒吼了一句。
陈让正想发飙,马明辉却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丧邦身边,“,记住了,他是兄弟,不是下人!对兄弟说话以后客气点儿!还有,有事没事别对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