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掌门自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虽然他的所做作为,确实是卑劣了一点,不过好在他还是有点脑子,至少是一派掌门,还是会考虑行事后果的。
“呵呵,不杀你也行。”蓬莱掌门说道,“你把从白清瑶的法杖,还有极地冰清火交出来,我就可以饶你一回。”
“那也是不可能的。”陈言宴理直气壮地说道。“法杖可以,但是极地冰清火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收集回来的,凭什么要给你?”
“不肯?”蓬莱掌门挑了挑眉,“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又一道法术朝着陈言宴击中过去。
本来,水缚术就紧紧缠绕着陈言宴,让她无处可躲。
这一道法术,蓬莱掌门用出了四分的修为,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陈言宴的身上。
毕竟是元婴修士的招数,陈言宴就算用法术护盾,可是只消去了那道水之怒的四五分实力。
感觉到凌厉的威压,就这样扑面而来地向她侵袭而来,陈言宴在无可抵挡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用血肉之躯去接。
那道灵气,组成了一道水系的灵鞭,狠狠地抽打过来,目标很明确,就是她的府海。
要想抢夺到极地冰清火,除非是陈言宴死了,从她的府海内丹里直接挖出来,不然,是没有其它可能的。
陈言宴眉头一皱,知道蓬莱掌门这样做的用意,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看来,蓬莱掌门确实是想要她的极地冰清火,而且,这愿望看起来十分强烈。
当水之怒抽打到她身上的同时,陈言宴感到有什么力量,在强烈地压迫她的内丹。
那种力量是朝着她的府海横冲直撞过来的,几乎直接地压迫在她的内丹上,瞬间,在府海中,有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使得她瞬间气血翻涌。
接着,她神识里传来一种唯一的感觉,那就是痛。
毕竟,那是击中了她的真元。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她的府海中传来,通过奇经八脉游走,清晰地传入了陈言宴的神识中。
“你……”陈言宴咬着牙,脸色惨白,瞬间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蓬莱掌门道“若是你不想交出极地冰清火的话,我是不会停手的。”
说着,又一下水系的灵鞭,抽在陈言宴的府海之上。
陈言宴吃痛,几乎要咬碎了牙。
她因为疼痛,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眼神却瞪着蓬莱掌门,嘴唇轻颤地道“没,没想到……”
陈言宴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讲话的,不过她的声音,就算是在她自己的耳中,也是极其细微的。
“你说什么?”蓬莱掌门压根没有听清楚。
“我,我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如此卑鄙无耻的人……”陈言宴说道。
话音刚落,蓬莱掌门脸色因为恼羞成怒,而涨的通红。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蓬莱掌门冷冷地说道。
其实,陈言宴自从发现了是蓬莱掌门叫她来的时候,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蓬莱掌门既然敢冒充二长老,来将她引到昆仑大殿前面,又是趁着夜色,这么个没人的时候,对她来实施这样残酷的暴行,他肯定是做好了准备的。
陈言宴知道,蓬莱掌门肯定有一个底线,她要探知到什么样的代价,是蓬莱掌门为了白清瑶而愿意承受的,而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陈言宴想到这里,冷笑一声,故意试探蓬莱掌门道“而且,你的女儿和你一样,同样的卑鄙无耻。”
“你说什么?”蓬莱掌门眸光冷冽。他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白清瑶和洛桑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不担心,有一天,他们的事情真的抖落出来?”陈言宴看着蓬莱掌门,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蓬莱掌门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陈言宴说道,“纸包不住火。况且,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在蓬莱的禁地,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吗?”
这一句话说完,蓬莱掌门的脸色,忽然从红变成了紫色,又从紫色活活变成了黑色。
“你,你到底知道什么?”蓬莱掌门面色上有苍惶一闪而过,可是很快又敛了回去。
“我知道的事情,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了。”陈言宴说道。
蓬莱掌门心里忽然开始打鼓。蓬莱禁地的秘密,就连蓬莱门派中的弟子,也无从知晓,他一直做得相当密不透风,这件事情,除了白清瑶和他,只有另外一个非常得力的人,是他派去照顾那个孩子的,才知道其中隐情。他知道那个人的嘴十分严实,是绝对不会往外面说的。
蓬莱掌门有些诧异,他不确定陈言宴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若是陈言宴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问的出这样的问题。
蓬莱掌门有些恼火了,该死了,这个可恶的小丫头,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他到底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更令他感到可怕的是,若是连这个小丫头都知道了,那岂不是蓬莱的人,也有知道的?
身为一派掌门,蓬莱掌门自然是知道,好的没人理,坏的传千里。说不定整个蓬莱都知道了,就他这个掌门蒙在鼓里?
蓬莱掌门越想,越是心慌。
“做一个交易,如何?”陈言宴心念一动,试探蓬莱掌门道,“你放过我,我也不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你看,怎么样?”
蓬莱掌门思绪飞转,听陈言宴的语气,仿佛她真的知道什么。
“你是从何得知的?”蓬莱掌门一想到他堵不住悠悠众口,再也无法淡定了,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陈言宴却嘴角勾起一丝微微嘲讽的笑容,她当然不能告诉蓬莱掌门真相了。
如果不是有强大的神识,游走在整个昆仑山附近,将蓬莱掌门和白清瑶的对话打听地一清二楚,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白清瑶不仅仅和洛桑有一腿。
她甚至连孩子都生了!
陈言宴刚得知的时候,心中也是充满了惊愕。看来这白清瑶和洛桑的故事,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精彩丰富。
“至于我是如何得知的,这就不必告诉你了。”陈言宴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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