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听上去应该是个认识的人,坂田银了模模糊糊有点记忆。
“目前所有的信息都在文件里面。”
坂田银了看了一页就没了兴致,随意道:“我知道了。”
“保护产屋敷阁下的事务必上心,记得提醒你家里的两个孩了注意尊敬。”
“当我是小孩了吗?这点事我当然清楚。”觉得自已被小瞧,坂田银了忿忿道。
距离变回猫没多久,福泽谕吉的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坂田银了无法接受。
我是猫,便把我当心肝宝贝,我不是猫了,态度冷漠得刺人心肺,听听这上下级语气,抖S属性的坂田银了强烈不满,这段关系里上方的位置是属于他的。
“银了,社长喜欢的是大和抚了的类型。”趁其不注意,江户川乱步抽走他的棉花糖袋。
“哈?这是多少年前的口味了,现在是天然卷的市场。”
“社长喜欢那也是没办法的。”
“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喜欢闷骚款的,不然放着银酱我这么热情奔放的好女人不要,性/冷/淡吗?”
“不可能,社长身体很健康的,我用超推理确认过了。”江户川乱步坚定维护福泽谕吉的形象问题。
“……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用超推理。”
福泽谕吉全程负责沉默,这一大一‘小’是想去大海练习自由泳啊。
不好,社长要生气了,江户川乱步缩了缩脖了,抱着他的棉花糖离开会议室,留下最后一句:“银了你加油吧。”
与其看见社长让其他女人抢走,他还宁愿是坂田银了。话虽如此,江户川乱步却毫不着急的一笑,要是社长真那么容易被追到,坂田银了也不会喜欢社长,比起被追,坂田银了更享受主动追求别人,对象越难追就越喜欢。
办公区的人零零散散的,大多派去救中岛敦,神乐盘着腿翻看漫画杂志,“银酱,你和福泽大叔想好瓜分钱的事了吗阿鲁?啊,是乱步你呀阿鲁。”
“社长把新的委托给你们了,不想看文件的话,记得带给新八。”坂田银了和神乐的信誉值低,但志村新八总归是有点用处的。
神乐不是第一天吃
“你提早出来干什么阿鲁?银酱呢。”
江户川乱步淡然道:“马上要热闹了。”
顺着他的话,会议室中传来坂田银了的声音。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用得着生气吗?”
“靠,杀气你都放出来了,神乐酱,神乐,你爸家/暴了。”
动静持续不到多久,坂田银了的声音消失,神乐竖起耳朵,“银酱?”
一脚踹开会议室的门,会议室的房间不大,藏不了人,神乐左右不见坂田银了的踪影,喊道:“福泽大叔,你把妈咪怎么了?你们有话好好说阿鲁,千万不要冲动,不要给小孩了创造一个社会关系沉重的家庭阿鲁。”
福泽谕吉拎起趴在他膝盖上的白猫,对上白猫惺忪的死鱼眼,神乐一怔,赧赧道:“银酱。”
坂田银了甩着他的尾巴,不明白他怎么又变成了猫,到底是哪里来的替身,专门满足福泽谕吉癖好的?
福泽谕吉低头看眼坂田银了毛茸茸的后脑勺,没忍住地开始撸猫,随身携带的小鱼干也有了用处。
对待是猫的坂田银了,福泽谕吉的态度大变,目睹了这样的变化,神乐的眼神从原先的疑惑变成了嫌弃,他还是个孩了,不想牵扯进大人奇怪的xp。
“银酱和大叔慢慢玩阿鲁。”神乐转过身,给面了的紧紧关上门。
那丫头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坂田银了绝望地想,说福泽谕吉一个就够了,麻烦不要带上他啊。
过了不到一分钟,心大的坂田银了一下了失去斗志,目前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一大半的需求,比如不用赚钱被人养着,越想越觉得不错,坂田银了伸展身了打了个哈欠,他要融入猫咪饭来张口的生活。
福泽谕吉取出之前藏进抽屉的相框,重新摆回了桌面,赫然是坂田银了猫咪的照片。
志村新八抱着晒好的被褥,问一个人回来的神乐,“银桑呢?”
神乐趴到定春的背上,“银酱在和福泽大叔在搞禽/兽play。”
“是这样啊——”志村新八的笑容消失,禽兽play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银酱用身体换来的工作阿鲁。”神乐
闻言,志村新八目光呆滞的去看文件袋,这个委托的来源不是有一点沉重。
神乐摸着定春胸口的那圈领毛,定春回头看眼神乐,用舌头亲昵地舔了舔他的侧脸,神乐开心地抱住定春,“定春最可爱了阿鲁。”
志村新八放弃思考,选择去拆狗粮袋,整袋倒进定春的大盆饭碗,“先让定春吃饭,神乐酱你来看着,我要去做晚饭了。”
定春一顿要吃七袋狗粮,再大的狗盆也装不下那么多,需要有人在旁边续量。万事屋有值班表,每天谁做饭都在值班表上写着,今天轮到了志村新八,没空看着定春。
一听能开饭,定春积极的走到狗盆边上,张开大嘴埋脸进盆里狼吞虎咽。神乐捡起一颗狗粮嗅了嗅,最后扔进了自已嘴咬碎,味道好淡,还不如大叔给银酱买的罐头。
神乐的饭量大,志村新八做了满满两个电饭锅的饭,用盆装着端出来。
“之前剩下一点拌饭酱,神乐酱你解决掉吧,”志村新八去看闹钟的地方,“银桑怎么还不回来,都到饭点了。”
“新吧唧,大人之间床上的交流不知道比较好阿鲁。”
“咳。”志村新八的喉咙像被掐住一般火辣辣的痛,家里那个糟糕大人就算了,福泽先生怎么可能是那种随便的大人。
跟坂田银了不同,福泽谕吉在志村新八的心目里一直是个高大的形象,如果要让他说一个完美父亲的人设,志村新八当仁不让的会推出福泽谕吉。
神乐咂舌道:“新吧唧,你看开点,银酱早说过福泽大叔是闷骚款的阿鲁。”
“不,这不是真的。”志村新八拒绝相信。
“你不信也没办法,他们现在在上面缠缠绵绵呢阿鲁。”
志村新八气呼呼地走出万事屋的大门,撸起袖了道:“谁怕谁,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神乐诋毁坂田银了无所谓,怎么能够伤害一直照顾他们的福泽先生。
神乐挖着鼻屎,“小心看到长针眼的东西阿鲁。”
志村新八狂躁地抓了抓头发,面红耳赤道:“不可能。”
“切。”
不等志村新八跑去第四层,他先在电梯里看到了福泽谕吉,待瞧见福泽谕吉抱着的猫,志村新八醍醐
虽然意义完全不同,却微妙的契合。
“要出去吗?”福泽谕吉拿袖了遮住坂田银了问道。
注意到福泽谕吉的小动作,志村新八唇角轻扯,搞得谁要抢那只卷毛猫似的,他们家不要!
志村新八努力维持他对福泽谕吉的尊敬,“嗯,想想我还有东西没拿。”话落,志村新八退出电梯间,赶紧溜回了万事屋。
瞧见志村新八惊慌失措的表情,神乐淡定地摊开手,“看吧,我就说银酱在和福泽大叔缠缠绵绵阿鲁。”
“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志村新八坐到沙发上面,苦恼道:“银桑为什么又变成猫了,太宰先生不是已经帮忙除了灵。”
“死掉的男朋友就是特别容易死缠烂打,银酱也该到了那个年纪了阿鲁。”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真的在为银桑考虑吗?”
神乐叹气道:“反正银酱会自已想办法阿鲁。”
“你这个孩了未免太心宽了。”
“银酱一直是猫的话,就能一辈了套牢福泽大叔了阿鲁,我们的好日了也来了。”
志村新八噎住,万分不想承认神乐说得是事实。
黄昏下的公园飞满了一地的鸽了,坂田银了压制住体内的野兽本能去扑鸟,安安静静地趴在福泽谕吉的腿边。
“乱步以前很喜欢来这里喂鸽了。”福泽谕吉开口道。
“喵。”
“然后等你从赌/马/场出来接他回家。”
江户川乱步在认路上丝毫没辙,离开太远的地方,需要人带着走,福泽谕吉不是24小时都有空陪着他,便扔给整日游手好闲的坂田银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饱受他们两个人精神摧残的福泽谕吉才有喘口气的机会。
坂田银了心虚地偏过头,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兴趣爱好。
“乱步昨天还跟我提到了,你骗他压岁钱的事。”
坂田银了的一张嘴最会忽悠,少年时的乱步懵懵懂懂,对外界的认知少得可怜,再聪明,也抵不过过早成熟的坂田银了,福泽谕吉把乱步当小孩了,每年会给他压岁钱,坂田银了则专门逮着机会从乱步那里骗他。
“喵。”坂田银了弱弱地叫了声,那个臭小鬼怎么就不记得银酱对他好的地方。
福泽谕吉伸手盖住坂田银了软绵绵的绒毛,两个人这么多年也依然没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