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喜欢秦林晗,沈露也乐见其成。
“红烟姐姐,你和那个秦林晗之前见过吗?”反正天气不好,沈露这几天也就不喜欢到处玩儿了,比起出去玩儿,她觉得能够在家里宅着八卦也是很开心的事情。
“没,没有啊!”红烟摇了摇头,她就是一直都知道秦林晗的名字,知道他的故事,听说过他是个长相不输御王的男人,后来一看,虽然这样貌来说实在有些比不上御王,可是在其他的方面,不得不说这个秦林晗秦公子还是很优秀的。
“没关系,只要红烟姐姐喜欢,这都不是问题。”沈露拍了拍胸脯。
她确实是存有一些关于想要报复马媛媛的意思,可但凡红烟不喜欢秦林晗的话,她也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了。
“小小姐,你这说什么呢!那可是秦公子,你万万不可乱来啊!奴婢,奴婢只是一个丫鬟罢了,你怎么可以这般……这样岂不是贬低了秦公子。”红烟着急的说道。
她和沈露认识的时间久了,虽然沈露只是说说,可是红烟已经明白了沈露到底做着什么打算。
沈露一听这话,极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红烟,好歹红烟也是自己的人,怎么就配不上秦林晗啊!
“红烟姐姐,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人,你怎么能这般妄自菲薄呢。再说,如今重农抑商,秦公子虽说金银无数,可这身份,我们家红燕姐姐也是极为厉害的嘛!”沈露说道。
她可不是什么说白话的人,既然红烟喜欢秦林晗,她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红烟苦笑一声,知自己是不可能劝动沈露的,可秦公子喜欢的人是沈露啊!这件事,所有的丫鬟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谓无人不知。
偏偏沈露就不知,她一直觉得秦林晗可能是想要利用自己这么一个医者的身份,可其实她也不是多么懂,还不都是锁魂链的功劳。
不过还没等沈露带着红烟去找秦林晗呢,就等来了几个阁主。
“沈姑娘,可有打扰到你休息啊?”原先见过的那个女阁主率先问道。
“这当阁主还真是悠闲啊!”沈露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
她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看向那几人,他们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自己,不过他们都没看过自己的胎记,为什么还要急着让自己来这百花阁啊!
女阁主走了过去坐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等还真没有姑娘想的这般悠闲,若非为了姑娘的胎记,何苦这么天天的跑呢。”
沈露微微颔首,她不是个看不开的人,既然自己拿了原主的身子,也确实应该知道原主的身份,既然他们执意要看看自己的胎记,那便不为难他们了吧。
反正就算她是百花阁的人,也未必那么倒霉就是那个圣女,就算是那个圣女,也可以让他们另寻圣女,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昨日……
“那就给你们看看吧,不过我到底是名女子……”沈露看了一眼这几人,他们怎么还总是一起走的啊!果真是关系甚好。
只不过一个胎记,能让他们记挂如此之久,这让沈露觉得这些人是真的很看重了。沈露的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阁主笑嘻嘻的看着沈露,“无妨啊!我也是女子。”
她正得意于沈露的松口,想着或许能够一见沈露的胎记了吧。
沈露点了点头,率先进了屏风后。
她得让这些阁主们趁早打消了对自己的好奇,再不走可就要过年了啊!
沈露指尖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腰间,腰封落地,衣服一层层掉下,直到仅剩一个肚兜。
看到沈露的背上确实有个胎记的时候,那阁主确实是开心了好一会儿的,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胎记呈现出墨绿,若非她凑得近,只会觉得是黑色的一片。
这胎记并没有什么特色,反倒是让这背上显得有些难看了。
“如何?”沈露问道。
“你不是?”那阁主的语气有些气恼。
“我从未说过我是什么吧。”沈露摊手,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别的什么身份,就不信她看了自己的胎记还能这么信任自己的。
如果真是如此,沈露便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认的圣女,莫不是胡乱的瞎认一通?
“罢了,明日你们便离开吧。”
阁主气的摔袖离开,她没想到这沈露居然真的不是他们一直寻找的人,偏偏为了这个沈露他们还浪费了如此之久的时间,这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啊!
“好呀!那可就劳烦各位阁主这几日的照顾了。”沈露抱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她实在太冷了,大冬天的能把自己脱成这样也是真的需要毅力的啊!
一件件穿好衣服,这会儿那几个阁主便已经不在这儿了,刚好了,她还想着要用什么借口让他们先离开呢,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红烟看到沈露出来的时候还一直在搓手,不由得有些担心。“小小姐,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走吧红烟,咱们得和大哥哥说说去,明天得趁早走。”
如果不是为了防止那些阁主看出她们走的太急切,她才不会着急。
原本她是真的很想帮原主找到身份的,可是就在昨晚……
沈露也和红烟说着,想探知一下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可是沈露刚给红烟说起来这件事,就被红烟给拒绝了。
在红烟看来,这圣女一旦真的被认出来,沈露就更难跟他们回京了,所以原本是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沈露也就被劝住了。
“小小姐,想想还没有确定的时候就不让你离开卞城了,若是你真的是她们的圣女,这一生不得婚嫁,怎么可能还让你离开啊!”
沈露左思右想都觉得红烟这话说得没错,就临时让红烟给她改了胎记,用特殊的颜料给上了色,不会那么容易掉,也就蒙骗了那个阁主。
沈露无不庆幸自己的机智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