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嫉妒都是假的,萧雨辰握紧拳头瞪着赵清秋,却生怕被沈露看出端倪,只能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样子赵公子和剑小姐的关系当真是不错,居然能够在这里说出如此亲昵的话。”萧雨辰阴阳怪气起来。
赵清秋不满的瞪着萧雨辰,“这是我跟她的事情,似乎并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嘴里念叨吧?”
萧雨辰噎住,直接冷嘲热讽起来,“可是你们二人不是终究没有在一起吗?我听说是剑小姐根本就看不上你。”
这样的话说出来确实是失态了,哪怕是沈露和赵清秋小打小闹也没什么,偏生如今一个外人说这种话,让她不满起来。
“你是不是一时之间有些唐突了?”沈露冷声呵斥。
在萧雨辰身边的侍卫看不下去了,“王妃,你怎么能这样和王爷说话?王爷为了你跋山涉水而来,没有一句宽慰也就算了,你怎么能够为了一个外人在这里……”
“放肆!”沈露呵斥,冷冷的看着萧雨辰和侍卫。
“之前你们就百般得罪,如今我以为你们二人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却没想到如今居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是不是我太好说话让你们二人无所顾忌了?”沈露冷冷的看着两人。
侍卫更是为萧雨辰觉得委屈,试图说服沈露,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萧雨辰挡住。
“你跟我的一位故人很像,他不知事情是怎么回事,在这里说这种话打扰到了你,还往剑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萧雨辰解释。
沈露却已经没了心情继续在这里呆着,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雨辰想要追上去再说上几句话,却被赵清秋挡住。
“你们听不懂她刚才说的话吗?”赵清秋质问。
萧雨辰和侍卫一起看向赵清秋,赵清秋抱着手臂说道:“你们二人最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直接让人把你们撵出去,那么你们刚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萧雨辰最终冷静下来,明白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王爷,你的伤口裂开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侍卫提醒到。
赵清秋瞥了一眼冷嘲热讽起来,“你如果还想要继续下去,现在最好是回去处理一下伤口,不然的话明天的比赛你怕是参加不得。”
萧雨辰看了看自己被血染红的衣袖,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手臂上的疼痛,脸色有些苍白。
“事到如今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赵清秋再次提醒。
萧雨辰看了看赵清秋又看了看沈露离开的方向,最终只能咬咬牙带着人离开。
只是他们二人还没有离开,就被沈露身边的小莲挡住了去路。
“这是给你的药膏,可以止血的。”小莲指了指他的手臂,把药膏塞给他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侍卫看着小莲离开的方向,忙不迭说道:“这不是王妃身边的人吗?想来肯定是王妃让人送来的药膏,虽然王妃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心里还是惦记着王爷。”
萧雨辰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再看小莲离开的方向,勾起嘴角笑起来。
与此同时,沈露看着小莲回来,脸色沉了沉。
“刚才我一直都在寻找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沈露质问。
小莲眼神闪躲起来,“奴婢……奴婢……”
“听说你出去和外面的人接触了,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如果真的有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来帮你做主就是。”沈露瞧见小莲脸色白了几分,忍不住笑了笑,不打算再逗她。
小莲这才松口气,“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拿这种事跟奴婢开玩笑,奴婢哪里会有这种心思啊?”
“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话就是这样说的,以后你记得来找我就是了。”沈露说道。
小莲还是有点心动的,捏捏扭扭起来,“不过奴婢觉得那个人好富贵的样子,怕是看不上奴婢。”
沈露皱眉,“你可是我身边的红人,有谁会不想巴结你巴结藏剑山庄?只要你喜欢,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功夫罢了。”
闻言小莲害羞,重重地点头,“待时机成熟之后,奴婢肯定会告诉姑娘,到时候姑娘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
剑南霜过来的时候恰巧听见了这些话,疑惑不解起来,“是不是被欺负了,怎么说出做主这种话来?”
沈露忍俊不禁,“是小莲春心萌动了,想要让我们帮忙呢。”
剑南霜诧异,不过小莲一直都是在剑霜儿身边伺候的人,他自然愿意给小莲许配一个好人家。
“说说看看上的人是谁,我肯定为你做主。”剑南霜说。
“八字还没一撇呢,庄主和姑娘就不要在这里笑话奴婢了。”小莲脸颊通红不好意思起来。
沈露哈哈大笑起来,也知道小莲是姑娘家,肯定是脸皮薄的。
“兄长,你可不要再笑话她了,不然的话她非要寻死觅活起来。”沈露故意打趣。
小莲小脸通红,什么都不说匆匆离开,剑南霜爽朗大笑后坐在看她面前。
“听说今日你和赵清秋闹了不愉快?”剑南霜询问。
说起这件事沈露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撇撇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
“我一直都觉得他好像是在暗示什么,可我根本不明白,他倒是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而不是在这里遮遮掩掩让人心烦意乱。”沈露没好气的说到。
剑南霜眉头紧锁,沉默良久后说道:“其实他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闻言沈露疑惑不解。
剑南霜解释道:“想来你应该知道了他是朝廷的人吧?其实朝廷的人跟我们一直都是势不两立的存在。”
沈露诧异,想要追问其中细节,剑南霜却不愿意明说。
“这些事情等论剑大会结束后我会好好的告诉你,如今跟你说这些也没有任何用处,你到不去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剑南霜说到。
沈露撇撇嘴不情不愿起来,不过剑南霜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