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对这类私|奔事,更宽容,回来了,就依然还是自家人。
也没人会因此小看苏筠的身份。
毕竟苏老爷子的疼爱在这明摆着。
而且魏慕岚用这同苏家交恶的手段来羞辱苏筠,实属低级。
被苏家小公主轻飘飘的两句就打回去,这魏慕岚在国外肯定有丑闻。
实际上,苏筠是从魏慕岚心里面听到的心声。
她不擅长跟这些人耍太极,察觉到这个魏姐姐对她眼神有恶意,于是用作弊手段,先发制人。
魏慕岚是大家眼里的音乐才女。
在国外也实属有过一段放浪不堪的情|事。
艺术家的那些事嘛,不是抽大|麻就是多处留|情。
魏慕岚曾经跟一个奥地利作曲家同居两年,打掉过两个孩子。
这次提前回国,连学业都不顾了,也是因为按个作曲家把她甩了,又来复合纠缠。
魏家也是刚知道这些事,魏老爷子摔了一个景泰蓝。
把魏慕岚给绑了回来。
这些事在国外也不算什么,甚至在国内普通人之间,也属于普通了。
但是在这些世家圈子里,如果魏慕岚的这些事被人知道,她在国内除非嫁给普通人或者富商,其他圈内世家是不会娶她的。
苏筠也从她心底知道这些,无意要毁她一辈子。
魏慕岚不再放肆,她也无意跟她纠缠。
只是周围人都伸长了脖子,尤其是几家要跟魏慕岚结亲的,眼光闪烁。
只要他们有这想法去查,揪出来这事,也是迟早。
魏慕岚的前途已经注定了。
纵使她像个天鹅般高傲,等她的旧事被扒出来后,相信大家看她都会犹如污泥。
“既然是秘密,我们姐妹就私下再好好说说”。
魏慕岚是从小在圈子里长大的,心态强悍,短短时间,已经决定继续之前的意思。
让苏筠出丑。
现在说话,跟苏筠仿佛是亲姐妹。
“既然苏家妹妹喊我一声姐姐,这声姐姐我也不能白担着。
我上台为妹妹弹奏一曲,作为我给妹妹归来宴的贺礼。
希望你能喜欢”。
魏慕岚就是要卖弄,这番说辞也是有情有理。
苏筠,或者是苏家其他人也不能阻止她。
何况,不论魏慕岚其他方面的德行,她在钢琴上的确是天赋惊人的。
她的手指又长又细,看起来韧性有力,是一双天生钢琴家的手。
“那谢谢姐姐”。
苏筠只以为魏慕岚是为刚才的不礼貌道歉而弹琴。
其他人只以为魏慕岚是为卖弄出风头而弹琴。
只有祁罗几个了解她的为人知道。
“你看苏家那女孩子,她还谢人家呢,待会儿魏慕岚要是不邀请她上去弹一曲。
或者点评一下她的钢琴曲,我就跟着她姓”。
魏慕岚的目的一直是没变。
就是要让苏筠出丑。
灯光暗下来了,所有灯光聚焦在厅中的那架白色维卡亚钢琴,音质绝美,绝对对得起它最贵钢琴的称号。
魏慕岚坐在钢琴前,脖颈修长,像是化身高洁的天鹅。
高洁且高傲。
这样的魏慕岚似乎是有一种魔力,让别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身上。
苏筠也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做出准备聆听的姿势。
唐亦东在昏暗中看向那个安静的女孩。
她这个样子,对所有人的恶意全然无知,他该如何放心的离开她的身边啊。
苏筠在看台上,身后却有很多人在看她。
贺祁佑看向那个被舞台晕红灯光剪辑了半个侧颜的女孩,她的睫毛真的很长,在轻轻颤动。
贺祁佑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唐君彦会喜欢上一个这么单纯简单的女孩子。
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只看到这个女孩好像会酿造比较好的葡萄酒。
其他的长处一点都没看到。
除了那张长得过于招人的长相。
似乎一无所长。
她甚至不知道刚才那个魏慕岚根本不是过来同她交好的,只是为了过来给她难看的。
现在她居然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准备听那个待会就要找她麻烦的女孩子的琴声。
如果是其他世家女孩,现在肯定是想一点办法,把魏慕岚这出风头的弹琴给整垮了。
或者刚才直接就把魏慕岚的丑事说出来。
虽然结果是苏家和魏家彻底难看,带来一些列的后续反应。
可是就如同魏家刚才的三老爷那反应,魏家不敢和苏家太过不去。
那就意味着即使撕开也是没太大事情的。
也不知道这苏筠是不知道,还是本来就心地善良,不是那种把人逼到死角的人。
想到这,贺祁佑笑笑,那笑容多是尖酸,让他帅气的脸孔都酸的有点不对称了。
好在灯光是暗的,也没人注意到。
这个女孩子终究会有一天被这个世界伤害到,才知道对别人抱有善意是多么愚蠢的事。
贺祁佑不知道心里怎么会就这么想着,还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去打破这个女孩子所有的平静和善意。
他想到让她看到这个世界丑陋尖枭的一面,心里面竟然有止不住的激动。
这种激动,让他有一股股硬邦邦的尿意。
他知道这是他对一个人感兴趣时的感觉。
让唐君彦看上的,必然是有过人所长的。
起码贺祁佑心里是这么坚信着的,于是观察起苏筠来,就更仔细了。
祁连也没看台上的魏慕岚,因为魏慕岚不管钢琴弹得多好,对他都是没什么吸引力的。
只要是钢琴曲,在他耳朵里跟催眠曲差不多。
再加上魏慕岚那种长相是他最不喜欢的。
对他而言,就像是看着尼姑一样提不起兴趣。
因此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苏筠的背影上。
光是看这么一个背影,那长发柔软的披在肩膀上,就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感觉痒痒的。
祁连灌了一口茶水。
“祁少,您是不是有想法啊?”
旁边的人贱兮兮的问道。
“废话,是个男人都要起想法了”。
“祁少说的是,可是没人敢啊。
不过您就不同了,那苏家和唐家跟祁家比也不过就那样”。
旁边有贼心没贼胆的,看戏不怕台高,用力的怂恿道。
祁连又喝了一大口水。
“这事得慢慢筹划。不是轻易好弄得”。
苏筠坐在前面,也察觉到后面似乎有几道灼人的视线。
她心里既不适又厌烦,可是总归是要忍耐。
她不能不高兴就在小鸡肠胡同的家里不出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