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错,前文有个惠康城,实际是成康城,记错了
张显还是南苏里国东鲁城城主,所以他回了东鲁城,这一走大半年,东鲁城变化很大,最大的变化就是人多。
城中可谓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张显和凼叔费了好大劲才进入城主府,梁坤、蒲玉良、铁头、赵灰灵和马非凡等见到张显和凼叔,先是一愣,后是欣喜地迎了上去。
这些人是东鲁城城主府原班人,张显没有动,张显不在就是他们主持者东鲁城事务。
城主府是后建的,当初罗睺渡劫引发天怒,东鲁城差点被毁,而原城主府被张革一把火给烧成白地。
张显不在时,城主府的事情都是蒲玉良一手代办,铁头,赵灰灵和马非凡等协助,梁坤是城守,主管城防和治安。
“你们做的很好,辛苦了。”
“应该的。”
蒲玉良不知道怎么称呼张显好,见张显给他使了个眼色,便知道张显不想在这里揭示他夏朝国主身份,城主也不必称呼,他是便服来的。
“去后面。”
张显来到后堂,这里外人是不得进入的。
“不知大王来此可有大事?”
蒲玉良知道张显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怀旧。
“恩,我们高层内部,出现了一个不知是哪方面的密谍,我想他肯定也是从这里过去的,你们回忆一下,是否有可疑之人。”
几人一惊,这可不是好事情。
但是大家也知道,想查出这个人觉不容易。
几人想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都摇摇头。
“跟你们说一声,是让你们留意一下,或许不经意间就能发现线索。”
几人点头应是。
其实张显心中多少有那么一点线索,从东鲁城、西鲁城、滇南城和石塘城走出去的这些人。除了张显没有调走的原来的老部下,剩下的人大部分进了上京城,而且都已经坐上高官,那么这个高级密谍一定就在这些人中。最具怀疑的,便是太尉府长史郭图和主簿夏琳,这两人原本是西鲁城安远军参军和监军史,后来被迫向张显投诚。
郭图是建邺城人,后投奔表亲苏沓。夏琳是黎国人也是后投奔苏沓的,张显怀疑这两人都是罗烨所说的密谍,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郭图这个人沉默寡言,颇有心计,这样的人张显倒是不讨厌,没心机做不了大事,但是张显觉得郭图这个人自投奔他以后,做事完美不说,非常低调,这就有些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只是怀疑却不能说明书么,也不能因为怀疑将郭图拿下,这样弄不好还容易冤枉了人,而且寒了人的心。
张显怀疑郭图,并不怀疑他是受苏沓指使,他怀疑郭图来到南苏里国目的就不纯,弄不好他是秦国的密谍。
而夏琳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人很随和,做事认真,而且细腻。倒是干主簿的材料,张显对他的怀疑也停留在直觉上,毫无证据。
“我要在东鲁城停留几天,你们忙吧。不用管我,也不要透漏出我来的消息。”
“喏。”
几人答应一声各忙各的去了。
谌定城最终还是没有保住。
等高鸠调集人马按着罗利的办法赶到谌定城时,近五十万饥饿的秦军,像疯了一般攻夺谌定城,谌定城城上城下满是尸体,谌定城守军加上百姓差不多快拼光了。
“杀!”
高鸠一见。眼睛都红了,而武威国士兵也满腔悲愤的冲杀向秦军。
武威国二十万人怒气填胸,真可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红着眼睛怒吼着不要命冲向秦军,一场惊天大战在谌定城拉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一战算得上武威国最辉煌的一战,发挥出了十二分的战力。
战了一天领半宿,最终武威国因为兵力毕竟比人家秦军少一半还多,寡不敌众,拼掉了一半人马收兵退走,而秦军也遭到重创,虽然最终占领了谌定城,但是也死伤了近二十多人,虽胜却是比败了还惨。
谌定城守军和百姓悲壮的尽责尽忠了。
舞阳候带着百万大军,到了谌定城就剩下二十多万人,这个结果让舞阳候脸黑的透着青。
虽然人少了,但是饿了很久的活着的人却能饱餐几天了。
“启禀侯爷,陛下增派了五十万人马,已经度过谌江,正赶往这里。”
徐风受了伤,一瘸一拐的来到舞阳候的大帐汇报道。
“哦,是谁领兵。”
“晋阳侯。”
“哦,知道了。”
一听是晋阳侯秦霖,舞阳候高兴的神色一下子就没了。
晋阳侯同舞阳候不说是死对头,倒也不是很和蔼。
晋阳侯要比舞阳候稍长些,都是皇族秦氏一脉,晋阳侯所立功劳要比舞阳候多很多,舞阳候可圈可点的辉煌也就那么两三次,而晋阳侯那可是为国东挡西杀,战功显赫。
这次舞阳候带领百万之师南征,可是刚过谌江就差点损失殆尽,秦皇听说后可就挂不住脸了,百万人连个小国都灭不了不说,竟然损兵折将,太过丢人了。
于是秦皇急忙掉来战功卓著的晋阳侯增援。
“这人怎么都一脸菜色啊?”
两位侯爷见礼后,晋阳侯忽然问道。
晋阳侯这不是在打脸吗,徐风忍不住脸上的肌肉直抽搐。
舞阳候冷着脸也不吱声。
“驸马爷,皇侄,你们还不快去调拨些肉食过来,看把你们的皇叔苛勒的人都瘦了一圈。”
晋阳侯一本正经的回头对驸马于谦和秦浩道。
“行了,少寒碜我几句死不了吧。”
舞阳候终于挂不住脸冷声回应道。
“你看看,说话底气都不足了,哎呀呀,这段时间可是苦了老弟了,你们两个快去,多弄些牛羊肉,在带来几坛上好的酒,要快,你看看,你们的皇叔,都快站不起老了。”
于谦和秦浩差点没憋住,赶紧走人,到了外面才放肆的笑出声,他们还真没见过舞阳候吃瘪的时候。
舞阳候脸都绿了,但是他对这位兄长还真的没辙,打打不过,骂骂不过,论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又不如人家。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舞阳候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次确实掉链子,一百万人马到现在就剩二十来万,就占了这么个小城,他真的没脸在待下去了。
“那可不行,陛下口谕,舞阳候轻敌损兵折将,为政法典,暂时剥夺其侯爵,留在军中为辅,戴罪立功,钦此。”
秦皇只是一句口谕,却是给舞阳候留了情面和机会,如果真的下了旨意,那可就没有回旋余地了,舞阳候这次的确是败得太惨了,秦皇不处罚他也的确说不过去,晋阳侯把两个小辈支走,也是为了给舞阳候留了颜面。
“什么?”
舞阳候一听就惊呆了,自己竟然被剥夺了侯爵,一股暴戾的气息爆发出来,瞪着血红的双眸,如要噬人一般。
“老弟,这已经不错了,没下旨将你押回去治罪,就给你留了机会,你这次确实输得太惨了,那些将士家人可是闹得不轻,陛下不做出处罚决定,怎么向他们交代。”
舞阳候就算眼睛滴血,晋阳侯也不在乎他,他摇摇头还是劝上两句,虽然两人不对路,可也没发展到生死大仇的地步。
舞阳候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这次皇上不但剥夺了他的侯爵,而且还罢了他的兵权,什么为辅,说好听的是个参议,说不好听的,就是配的,戴罪立功,没有了兵权,拿什么立功。
舞阳候强压制住内心的烦躁,强颜欢笑。
“想来是兄长说情,陛下在给兄弟留了情面,谢谢。”
晋阳侯一笑,没说什么。
在谌定城歇息了几天,舞阳候那二十多万人才恢复些元气,晋阳侯毕竟还要用他们,所以没有吝啬,这些很长时间没有沾荤腥的人,大鱼大肉吃了几天,脸色好了很多,也对晋阳侯感激涕流几顿好饭菜而亦,却把这些人心给收买了。
舞阳候失败也在于御人出了问题,这原本不是他的风格,他之所以称为贤候,而贤候可不是叫出来的,是他所作所为贤德,所以才被称为贤候。
但是这次出兵,舞阳候性格大变,冷着脸不说,不纳言不听策,一意孤行,而且手段残忍狠毒,让人远离不敢靠近。
就如徐风,那也是一员名将,可是却半点能力也发挥不出来,因为舞阳候不允许他发挥,他说什么,别人必须执行,没有商量余地,不听军法从事,不杀你也打你个半死,谁还敢多嘴。
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作为一位指挥官,指挥一场大战役,并非是你一人只能,是众将士和谋士集智慧于一体,才能取得胜利。
指挥官可以说是当事者,有些事情他会被另外事情遮掩看不清楚,你们手下的人虽然不能说他们是旁观者,但是指挥官看不到的,他们或许就能发现,提醒指挥官,也许着一根不经意的发现,就是决胜这场战役的关键点。
所以说舞阳候的失败是必然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