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有话快说,打了一下午的牌正累着呢。”时珍珍不耐的道。
安诗纯闻言,气的血气上涌,她强忍怒气,说道,“爸爸出院后,半年内我不准备让他工作,之前闻人炎给过你两千万吧,你……”
时珍珍一听到‘钱’这个字,立刻打断她的话,“你想都别想我给你钱。”
“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的,但你得拿出来一些贴补家用,不能只顾着自己玩乐,云云和爸爸难道你也不顾吗?”
时珍珍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伸出手指头看了眼自己刚买的钻戒,说道,“没了,早花光了。”
安诗纯怒道,“没了?两千万啊,你花哪儿去了?”
“炒股赔了,打牌输光了。”时珍珍厌烦的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这扫把星传染了霉运。”
“时珍珍,你怎么这么自私!”
“我自私?你伟大你自己去赚钱啊,嫌赚得少就趁着年轻再出去多卖几次,陪闻人炎睡了那么多夜,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赚到。”时珍珍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看来看去,你也就这张脸值钱。”
时珍珍话刚说完,安诗纯就抓住她的手,用蛮力把她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小贱人,把戒指还我。”时珍珍两手并用要把戒指抢回来,奈何她成日养尊处优,手上的力气根本不及做惯了家务,拉惯了琴的安诗纯。
“你从刚才就在看这戒指,这戒指很值钱吧?”安诗纯盯着她冷笑,“既然你拿不出钱,我就把这个卖了贴补家用。”
“你这个小贱人,你……”时珍珍开始一连串的漫骂。
安诗纯捏紧戒指,不理会她的漫骂,转身朝病房走去。
……
……
因为和司徒蕊蕊约好要去廊桥剧院,安诗纯早上五点钟就离开医院,回安家给安文正煮好了粥,又送去医院后,才赶到廊桥剧院。
“安小姐。”刚到剧院正门外,安诗纯就听见司徒蕊蕊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见司徒蕊蕊从车上下来,迅速跑到她身边。
“司徒小姐。”
“今天我们艺术总监格林先生会来,我带你去见他。”司徒蕊蕊说着,拉住她就进了剧院。
安诗纯顿时有点紧张。
“我告诉你哦,格林先生曾经拿过托尼奖哦。”司徒蕊蕊神气的说道,活像自己得过奖一样。
“格林先生是个很严格的人吧?”这下子,安诗纯感觉压力更大。
“不会啊,格林先生超级平易近人。”说到此,司徒蕊蕊戳了戳自己的酒窝,“话说,安小姐是想进团做提琴手,那肯定要和另外一个人打交道啊……”
“司徒小姐,你说什么?”
司徒蕊蕊一个人在那嘀咕,安诗纯没听清她的话。
“我告诉你哦,安小姐,我们团有个怪人。但你如果想进团,恐怕避不开他。”
“咦?怪人?”
司徒蕊蕊连连点头,“嗯嗯,超级怪的一个人,但特别有才华,就连格林先生都非常尊敬他。貌似他和格林先生的关系不错。”
听司徒蕊蕊这么一说,安诗纯也不由得好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