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泓治也赶到了前面,拦着傅觅问问题。
“觅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还说是未婚妻?”
唐亚岩哎呀一声,把人拉开解释了一句。
“什么未婚妻,已经领证了!”
解释好了,他自己也发出疑问。
“但是,不是大美女吗?你怎么回事,这种婚事也答应,也太坑了。”
江围棋一边跟着傅觅走,一边感觉有人在说话,烦死她了。
傅觅站定,冷冷地看着走在面前的俩人,还有后面跟着一干人等,他们已经引来了不来的注目礼。
唐亚岩也想起这样不妥,连忙和沈泓治把人驱散。
“大家先回去吧,改日再聚,走吧走吧。”
一群人很想知道后续,但是被叫离开也不敢乱耽搁,生怕惹上事了。
今天其实是沈泓治生日,不然傅觅也不会过来。
过来就算了,还一堆的人,其实傅觅早就不高兴了。
现在看着这情况,不高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话给俩人。
“有事,改日说。”
傅觅虽然将近一米九,身材高大。
但是,江围棋也一米七多,再加上她体重超标,这会儿靠在傅觅身上,实在是让人捏了一把汗。
沈泓治盯着这俩人的背影,喃喃自语。
“觅哥这是怎么回事,要是我哥知道他娶了这么一个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和他打架。”
唐亚岩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治,你说这话,有歧义。”
“不行,我要给我哥打电话。”
沈泓治咬牙切齿地开口,愤怒非常。
“还有你,唐亚岩,你的义气自己啃了撑死你算了。觅哥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太过分了。”
沈泓治一脸气愤地走了,唐亚岩站在原地,对于他的话感觉不痛不痒的。
他扭扭脖子,有些酸,其实他也是一个吃瓜群众而已。
谁知道傅觅的形婚是这样的,对象让人出乎意料,他上心的程度也使人跌破眼镜。
这边,江围棋在行进中的宾利车里,吐了。
开车的白冬听到声音,脸色都变了。
原本以为她家少爷要把人丢下去,可等了一会儿,她开车一直心不在焉的等着被喊停车,谁知道后面却没什么动静。
傅觅照顾着吐完就趴在他身上睡着的女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为什么要管这个醉猫。
车里的味道很难闻,他也只能按下车窗散去味道,什么都没说。
回到雪园的时候,饶是向来冷静的女管家,看到车里趴在傅觅腿上睡着的江围棋这么一幕,都微微变了脸色。
车里脏得不行,味道也难闻,傅觅的衣服和鞋子都被弄脏了。
“少爷,您这……”
管家刚开口,傅觅便吩咐,“把少奶奶扶上去,给她煮碗醒酒汤。”
“是。”
白冬下车,和管家合力把人带了进去。
傅觅下车,浑身的味道,脸色就没好看过。
洗澡出来,去了书房,白秋也回来了,前来报告他查到的事情。
“少爷,查清楚了,少奶奶是陪着赛热杂志的主编去应酬。”
“不过应酬的是业内口碑很差的一个广告商,是个女人他就能不规矩。”
反言之,就算是身材不太好的江围棋,可能也吃亏了。
傅觅喝了一口水,淡淡开口。
“给他点颜色瞧瞧。”
白秋面无表情地点头,“是。”
傅觅回房间的时候,路过江围棋房间门口,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