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公好奇的看着秦子飞:“成为燕长青的代理人?”
秦子飞点头:“以后燕长青不能开口说话,你就代表燕长青的意志,玉玺也有你亲自转交给燕太岁,登基大典,也由你来亲自完成。燕太岁会在这里成为一个傀儡皇帝。任我摆布。”
金公公道:“这件事情我虽然可以做到,可是燕太岁当皇上,不如秦大人直接称帝啊!”
“我虽然不怕打仗,匈奴也有战无不胜的军队,但是十几路藩王一起来攻,百姓必将流离失所,我怎么能够忍心见到无辜百姓受苦呢!”
金公公道:“秦大人有乃父之风,可惜妇人之仁,必将有所遗憾!”
秦子飞笑道:“我和父亲可不一样,好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金公公只能点头称是。
入夜之后,金公公嵌入到了皇宫,燕长青最后的心腹,被金公公轻松击杀。
燕长青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公公带走玉玺。
金公公下令,将燕长青看好,不允许他做任何事情,一切号令,全部都由金公公一人决断。
第二天一早,金公公就代燕长青传令,在秦子飞一字并肩王的基础上,拜他为相国,总领朝政。
而他则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继续为国操劳,于是传位燕太岁,即日举行登基大典。
燕太岁这边,也被柳怜香拿下,乖乖的按照吩咐,做上了傀儡皇帝的位置。
登基的第一天,燕太岁也以身体原因,传令百官,即日起废除早朝,所有国事,全部交给秦子飞处理。
相府议事堂,变成了第二个通明殿。
除此之外,燕太岁还替秦子飞下令,让各路藩王守好自己的封地,只要不入应天府,一切便都随他们。
各路藩王对燕太岁,还是有点胆怯的,而且这群人也都各怀鬼胎,都不想让对方称帝。
现在燕太岁当上了皇帝,而且固守应天府,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自己的封地享受荣华,何乐而不为?
只要不出现大的意外,他们就没有必要去冒险。
藩王的危机,就这样被轻松化解。
秦子飞命人重新修缮了一下议事堂,这里被弄的跟通明殿相差无几。文武百官,每天开始来议事堂上朝。
秦子飞虽然不是皇帝,但也做起了跟皇帝一般无二的事情。
第一天在议事堂议政,秦子飞故意迟到了几分钟。
等他来到议事堂之后,发现文武百官早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他的出现,就跟皇上出现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这群官员一个一个的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他们一起高声呐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子飞学着皇上的样子,对着台下众人一摆手:“众卿平身!”
百官这才站了起来。
秦子飞非常满意。
他本来就知道为什么人人都会迷恋帝王权力。
但当他真正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还是难掩内心深处的激动。
议事堂的正中,同样是一张龙椅。
虽然这种做法按照律法来说是逾制,要掉脑袋的罪名。
但是在秦子飞这里,却并不适用。
这种凌驾于律法与权力之上的感觉,让秦子飞心神迷醉,甚至有一种忘乎所以的感觉。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百官,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些人间秦子飞不说话,他们也都默不作声。
沉默良久之后,秦子飞这才再略显尴尬的氛围中说道:“各位,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但是未来的一段时间,我们还要更辛苦,只要能够度过眼前的难关,等待我们的就是彩虹!”
“愿追随大人,赴汤蹈火!”
秦子飞笑道:“赴汤蹈火到不至于,惨烈的战斗结束之后,应天府内有无数个家庭失去了主要劳动力,现在的应天府,也并非昔日的王都,来往的商人们,都要看各路藩王的脸色,百废待兴,经济凋敝,若是不好好处理,应天府的繁华,将会永远失去!”
这些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全都露出了愁眉不展的表情。
秦子飞道:“诸位,我知道你们心里的想法,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让柳执事拟好了一些章程,你们看看,如果没有意见,按照章程去办就可以了!”
柳怜香将一份文书递了过去。
大家传看过后,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柳怜香等到最后一个人看完后对着大家说道:“诸位,国库虽然空虚,但是藏富于民,乃是眼前最应该做的事情,这几条刺激经济的策略,可以让应天府再次繁华起来,至于说那些失去主要劳动力的家庭,若是需要,也能够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
“大人!”
新晋的户部尚书李光地忽然上前,对着秦子飞深深的鞠了一躬。
秦子飞笑道:“李尚书有话便说,不用有任何顾忌!”
李光地沉声说道:“大人,虽然说应天府的绝大多数家庭都失去了男人,但是让他们嫁给草原人,实在是有些不妥,毕竟大家的生活习惯,风俗做派,完全格格不入,我们应天府的子民我相信很难愿意拖家带口的改嫁,草原人也很难接受带着孩子的女人!”
秦子飞笑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我们三兄弟抚养起来。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亲生孩子遭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痛苦!”
说着,秦子飞站了起来。
“李尚书,我问你,假如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失去丈夫,生活无力,已经五天水米未尽,还带着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李尚书沉声说道:“不论什么原因,我都愿意给他一口饭吃。”
秦子飞又问道:“那如果他们愿意如李家成为妾侍,伺候左右,你家夫人,是否会同意呢?”
李尚书点头:“夫人非但会同意,还会将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不过大人,我是从小在应天府长大的,草原人习惯了自由,他们根本就不会养育子女!”
秦子飞哈哈大笑道:“李尚书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