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田舞长老沉思良久,道:“可以。”
见她回答的还是挺深思熟虑的,再考虑她耿直的个性,应该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于是乎,我便把我和杜威之间的关系以另一种说法表达出来:“其实,我和杜威大师,是忘年交。”
我之所以把干父子关系说成忘年交是有原因的,以园田舞长老这种守旧思想,是没办法接受一个富可敌国的地精接受一个没什么教养的人族穷小子成为自己干儿子的。
毕竟,和风大6的等级意识还是非常强的,而精灵族更是把等级意识植入了种族观念,在这种情况下,冒然听说我和杜威的真实关系,势必会当面指责我:说谎是不真诚的行为。
我正胡思乱想着,园田舞长老说话了:“你和鼎鼎大名的杜威大师是莫逆之交?”
她说话的语气中充满怀疑,明显不相信我刚刚的回答。
在被质疑的同时,我不禁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侥幸道:“还好我机智,没把和杜威的真实关系说出来。”
在心里默默吐槽完毕,我道:“那长老大人,您觉得我和杜威大师会是什么关系呢?”
园田舞长老瞪了我一眼:“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既然您不知道,那凭什么要质疑我的回答啊”我不满道:“再者,倘若我和杜威大师不是莫逆之交,他肯把地精小队的指挥权交给我吗?”
园田舞长老语塞了。
她沉默少许,道:“虽然不知道你和杜威大师是如何成为的莫逆之交,但你的话很有说服力,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我听了,十分不爽,道:“什么叫做姑且啊,你这个老妖......老婆婆怎么说话这么伤人呢!”
园田舞长老没有理会我,而是出神的望着办公桌,少许,我见她没有反应,又看了看墙上的魔法挂钟,已经很晚了,于是便道:“时间不早了,长老大人,那我就先走了哈。”
园田舞长老抬起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随即挥了下手,便又陷入到之前那般沉思中。
我沿着来时的路悄悄离开园田舞长老的别墅,朝着家的方向走。
正走着,突然从身侧窜出来三个身着暗色夜行衣的蒙面精灵,与我相距两米,挡在我的身前。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我丝毫不感觉意外,原地站定,将双手背在身后,淡淡道:“有事?”
“你是安小毅先生吧”中间的精灵道。
我点了点头:“是我。”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他道:“有人要见你。”
“哦呦~”我嗤笑一声,道:“几次暗杀失败,决定换套路了?开始来亲和派的了?”
三个精灵紧紧盯着我,一刻也没有松懈,且都摆出了战斗姿态,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我对此毫不在意,继续道:“如果从一开始,你们就对我礼遇有加的话,说不定我会很乐意和你们合作的,但你们不仅没有礼遇,还对我和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你们的行为让我很不爽,所以,我也不打算和你们和平共处了。”
“安小毅先生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们走了?”
他的语气瞬间变得低沉,也在同时露了杀机。
“当然”我笑道。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精灵冷声道:“上!”
夜色中,三个精灵身形敏捷,好似三只腾挪的猎豹,以不同的角度直奔我而来。
我手中没有武器,只能将杀意灌注双手,将套在双手上的金属护手当做兵刃来斗,这样的做法有利有弊,利在用的随心所欲,弊在手掌与刀刃相撞,时不时传来的麻痛感令我心中不爽,不过好在碰撞的次数多了,心里也就默然了这种感觉。
夜战和林间战是精灵最擅长的作战场地,一般来说,在双方等级差距不大的情况下,以夜战和林间战作为战斗场所的话,精灵获胜的几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
在几番交手之下,我差不多能够摸清楚对方精灵的实力,这三个精灵的等级应该和莉蕾亚相差不大,我指的是在艾瑞城生活时候的莉蕾亚。
以当时莉蕾亚的程度与我对战的话,我基本上能够在五分钟之内将她生擒了。
不过,当我面对三个配合默契的‘莉蕾亚’时,便有些吃力了。
毕竟,他们都有各自擅长的兵刃,而我,只有一双护手。
战斗逐渐升级为白热化,原本静谧的道路上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金属碰撞声,在这夜晚中显得极为刺耳。
我很好奇,战斗进行的如此激烈,声音如此热闹,怎么周围那些人家就没有一户被声音惊扰到出来察看情况的呢?
正寻思着,三个精灵刺客的攻击位置突然一变,两个在前攻击,一个绕到了我的身后,准备在背后给我出阴招。
这个战术瞬间将我的注意力拉扯开,我不得不一边顾着面前的俩人,另一边还得警惕着身后的家伙。
这样的战斗很累,打一会儿我就够了,真想直接出手将他仨秒掉,但很可惜,对面的战斗阵型已经形成,我的任何一记杀招都会被其中的一把匕隔开。
早知道就该随身携带大太刀的......
我如此想着。
就在我有些麻木于这种战斗的状态中时,冷不丁的,角落里瞬间冒出了第四个夜行衣蒙面精灵。
这个精灵的度很快,动作也相当敏捷,在他冒出的瞬间,就直奔向我的后肋,手中匕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划出一道令人心寒的白色。
“糟!”
见此情景,我心道不妙,刚刚光顾着战斗了,竟然没注意有人偷袭!
这下攻击来的太快太狠,想要避开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转动身体,牺牲不致命的部位了。
如此想着,我在挡开身边三人攻击的同时,身子一转,将脂肪与肌肉极为厚实的屁股露了出来,照准来袭的匕就是一顶。
瞬间,一股清凉伴随着剧痛从屁股传遍了全身,这种无法言喻的痛感令我差点掉眼泪!
不过,在同时,我也心里默默侥幸道:“真他娘的险,幸好只是屁股挨刀,而没捅到菊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