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习性与特征,并非是他长期体现所致,也有可能,是出于某个偶然。
曹操被称梦中好杀人,实际上,他并没有做梦杀人这一习性,就连梦游也少,只是他疑心太重,处处认为有人会害他,所以不得不时刻提防,久而久之,他也会觉得累,于是乎,弄出个梦里杀人的事儿,警示他人,不要在睡觉时靠近自己。
自然,我的微笑必杀人也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只要微笑,就一定会杀人,而是表明我的一种态度:我很想将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所以,我就必须杀了你。
只是比利他们完全没有看懂我微笑的含义,还以为我杀敌之前都有微笑的习惯,于是戏称我为:微笑必杀人。
我抹了抹嘴角,让泰勒帮我将身上的伤治好,我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将几个愤怒而哭泣的女孩儿安慰好,就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等待天黑。
从我进到院子里开始,直到现在,泰勒始终坐在摇椅上一动没动,给我治疗伤口的时候,也只是随便挥出一团绿色的光球对我进行治疗。
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泰勒道:“混小子,一定要杀人吗?”
“当然咯,老伙计。”
“你知道他们的老巢吗?”
“放心,小吱会告诉我的。”
“它的行踪不会被发现吗?”
“当然”我仰起头:“小吱是我见过最聪明的甲壳虫怪。”
泰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能告诉我,杀他们的原因吗?”
“当然可以”我低下头,缓缓道:“因为他们让我的女人哭了,所以他们必须死。”
“那你......有把握吗?”
“放心吧”我微笑道:“即便真的高手如云,也无所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说到这里,我沉默了,将剩下的半句话在心中默默道:“即便是赌上半个艾瑞城!”
饭后,我将女孩儿们劝睡,吩咐男人们一定要待在家里,不许出去,无论外面有多大的动静,都不许出去。
扎克问我:“你要怎么办?”
我狰狞一笑:“还能怎么办,我女人的眼泪,要他们用命来偿!”
很快,小吱如同一块阴影般窜了进来,来到我身前,发出一阵吱吱声。
“找到了?”我问。
小吱晃了晃前爪。
“很好,带我去。”
一声短暂的吱,小吱带着我飞速奔往目的地。
很快,来到一处较为昂贵的平民区地段,在其中一栋楼门前,小吱停了下来,伸爪指了指大门。
“是这里?”我问。
小吱晃了晃前爪。
“他们都在这里,没有出去吗?”
小吱再次晃了晃前爪。
“太棒了”我狰狞的笑了起来。
握着直太刀,我直接来到大门前。
门口,两个正在放风的冒险家拦住了我的去路:“什么人!”
“哦,我想打听一下......”
唰,一道寒光闪过,两颗人头同时飞起,鲜血喷溅了一门一地,我冷笑道:“我只想向你们打听一下,你们是打算什么时候死,不过,我已经帮你们决定好了。”
一推门,我缓步走了进去。
这顶多算是一个中型公会,还是中型中较为垫底的那种。
这家公会的会长就是一个无赖,所以他的成员们大多也和他一个样子。
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等等特质,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诚如此刻,他们哭爹喊娘的跪倒在我的面前,其中还有,之前抽打我的几人,以及,那个吐我口水的领头。
在这个场景出现之前的一刻,公会里的大部分人,都在进行着饕餮盛宴,酒肉不断,笑骂不止,甚至,他们还在商量着一会儿去哪家夜店里找娘们玩玩。
不过之前的种种嚣张,也只停留在我挥刀砍死一大半成员的时候。
我略微计算了一下,从进门开始,算上刚刚砍死的最后一个人,没有一个,能够扛得住我第二刀。
当然,是在我用上战技之后。
“你们的主子是谁?”
我微笑着,用刀尖挑起最前面一人的下巴,冷冷问。
那人战战兢兢,浑身抖如筛糠,冷汗直流,他面如死灰,双唇不断打颤,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说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点了点头:“那你可以死了。”
说着,挥刀,将那个人的身体斩断。
悄无声息的,那人就变成了两截,如同之前死去的其他人一样,两截的身体不停地在地面扭曲,挣扎,鲜血喷溅了一地,没过多大会儿,他就挂掉了。
接着,我又用刀尖挑起第二个人。
“该你了”我微笑着道:“告诉你,你的主子是谁?”
这人浑身抖得厉害,头也不敢抬,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僵持了两分多钟,我微微摇头,略带遗憾道:“可惜啊,你的时间过去了,死吧。”
说着,刀尖一挑,将他的喉管割断,瞬间,喷溅出的鲜血迸溅了我一身。
那个人没有立刻死,而是喉管里不断发出咯咯咯的轻响,浑身痉挛,扭曲,好一会儿,也挂掉了。
“下一个。”
我又将刀尖挑向第三个人的下巴。
还不等我问,他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回答我的问题”我冷冷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这个......”
他顿了一下,目光游离,眼神不定。
我则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不是在期待他的答复,而是想要看看他还能变换多少种表情。
突然,他将背在身后的手,能的抽出,手心里,握着一把巴掌长的短首,他大喝一声:“你他妈去死吧!”
随着声音的停止,他的那条手臂也跟着飞了起来,好像一条被丢出的破麻袋,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儿,接着啪嗒一声,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手还在紧紧握着,短首还在绽放着寒光,手腕处,还在一下一下的弯曲着,抽动着,好像仍在不甘的砍刺着某个无形中的人物。
呆了数秒,那人防才发觉自己的手臂没了,随后,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响起,好像杀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