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念叨着曹操呢,阿一正好进来暗室,给了疯子分量极少的一份粥,疯子在看到阿一的时候,还是那种眼神发亮,像是盯着宝贝的那种。
婉扬小小的帅气的雏形以现,此刻居然难见的遇冷。他皱着眉头,故作不在意的往外面走,看着疯子那缠着阿一的样子。
不过,他刚出来。二哈倒是扑向了他,这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凌潇正好在家,他奇怪的瞅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兴致不高的婉扬。
他不由的放下手中忙绿的工作,盯着婉扬。
“过来。”
婉扬乖乖的走过去,只是一言不发的样子,看着就是让凌潇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么小的孩子,做什么冷漠状,跟谁学的?”
婉扬无力的抬眼看了自家没话找话的爸比:“跟你学的,我家妹子呢?我要去找她聊聊天,谈谈人生哲理。”
“别闹,你妈咪来了,在客厅等着你,去吧。”
婉扬点点头,拽着二哈出去了。
凌潇揉了揉眉心,这都是什么事啊,各个的都出了状况,他眼睁睁看着的老婆,还能自个儿的长着腿,回自己的家。
婉扬出来的时候,婉夕正在吃妈咪亲手做的家常饭。二哈那货,跑的比他还快,一下子就扑到了婉夕的身边。
不过,二哈显然懂事了不少,对于婉夕有些格外的耐心,偷偷的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盯着婉扬,那默默地气场,也是够了。
婉夕捏了一点点的东西给微笑宝贝,然后不经意的扭头,就看到了那大叔的脸,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二哈瞧,二哈也是醉醉的。温顺的摇着尾巴,那样子竟然像是变成了温顺的金毛。
婉扬有些吃醋,盯着二哈瞅了瞅,二哈根本没有接收到来自婉扬的怨念,婉扬只好自己坐到了妈咪给他做好的饭跟前。
“妈咪,好。”
“嗯。”
岳馨摸了摸婉扬的脑袋,静静的看着两个宝贝吃饭。
凌潇知道她过来,可是态度上是挺正常,有种正常到客人的那种地步,岳馨不禁有些怀疑,两个人是不是能像凌潇想的那样,结婚了。
疯子粗鲁的喝着粥,突然凑到阿一的身边,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的说道:“你今天碰你那个婉夕小姐了?”
阿一自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什么都没闻出来。就听到疯子说的话,愣了一下:“没有啊。”
“那就是你碰到不该去的地方了,我说,那些不该去的地方你还是少去,身上的味道和那婉夕小姐身上的味道差不多了,到时候你变成了婉夕小姐那样,再好的根骨,也会变的跟废物一样了。”
阿一是经常需要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他是不敢想有一天他像是一个平常人似的,被人给打到了的感觉,这么一想,他冷汗都涌上了额头。
可是经过他仔细想了想,他连别墅都没有出去过,又怎么可能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情?
凌潇这边正好也听见了阿一和疯子之间的对话,神情也不由得凝重起来。他在这边低声对在暗室中的阿一说了什么,阿一耳朵上带着的东西听的清清楚楚。
他不由的看向了疯子说道:“你刚才的意思是,身上长时间的有这种味道,会慢慢的退化到什么程度?”
疯子有些眯着眼睛,想了想,许久才不肯定的说道:“应该是很迟钝的那种吧,应该是走路都摇摇晃晃,随便一抓,就能抓到。”
阿一目光紧紧的盯着疯子,眼中是不敢相信。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关于药粉的事情?”
疯子好生好气的走到阿一的身边说道:“我可从来没骗你,那只是有一次偶然的机会,一只野鸡被我抓到后,我一直忘记吃了,到后面放出来,就变得很迟钝,到最后,我根本不用拴着它,自个儿跑也不会跑了。”
凌潇这边听疯子说的清清楚楚,他面色不由的阴沉下来。那个医生,没想到都是公事这么多年的人了,他居然说谎话骗他,不,应该说他背叛了他!
这种久违的怒火涌上心头,凌潇恨不得现在就毙了那个家伙。他阴沉着脸,看到阿一出来后,盯着阿一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让那批医生全部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阿一心下发寒,他们这算是被那些医生算计了,却丝毫不曾察觉,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是。”
凌潇摆手让阿一出去,一个人坐下,感觉到无比的孤寂。
阿一下楼看到岳馨在,上前打了一声招呼,把所有的事情给岳馨说了,岳馨眼神没变,点点头。阿一才放心的离去,他真的担心老板受到打击。
(4)
岳馨理解阿一的心情,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关系?好像这些话她也说不出口,婉夕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婉扬扒拉着饭,忽然觉得平时吃起来很美味的饭没了胃口,他盯着妈咪那沉默的脸庞,妈咪心情也很不好了。
他现在才知道不管他再聪明,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哥哥,你怎么了?”
婉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婉扬的身边,一脸懵懂的看着自家比别家哥哥都好的哥哥,现在居然也是跟大人一样,很严肃的表情。
“没事。”
婉扬下意识的回道,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学会骗妹妹了。
这边,岳瑶回到自己的家中。就接了一个电话,愣了愣以为是看错了。
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王秘书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跟她最讨厌的人打电话,然而她还并不知情。
“王秘书,好久不见啊。”
王玉又看了一眼电话,难道打错了?
岳瑶有些嘲讽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无比的自得。
“你没打错电话,我是王可瑶,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王玉这个时候,正坐在太阳底下,找了一个人行道的台阶,坐了下来。她坐着的是厚厚的一打简历,神情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