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又羞又囧,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真是疯了,她怎么会忍不住往他那个地方瞄呢?还瞄得那么认真?
这些就算了,居然还被他抓包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似乎想解释,抬头间,却没注意到他低着头,好死不死地吻上了他的唇。
四唇相贴,彼此呼吸暧昧地交-缠,温热柔软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安可漂亮的双瞳猛地瞪到了极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拔腿就跑,却没有注意到夜珏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笑意。
砰地一声,房门被甩暴力甩上,夜珏抬指抚着自己被她吻过的唇,笑了一下,那抹笑意却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杀意。
不久之后,就有人联系他:“god,事情查到了,是路易的仇人,原本想刺杀他,试了两次,没成功,才准备从他什么下手。”
夜珏站在阳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掌下的栏杆,眸光深邃,不言不语。
“god,那个杀手……”
“杀。”
不轻不重的一个字,却透着一种森然之意,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可这种危险感,却被对方后面一句话打破了。
“不不不,我想问的是,以他那点能力,在您手下应该连三招都走不过吧?god大人,请问您是怎么受伤的捏?”
夜珏眉梢轻挑了下:“你很闲?”
“忙,很忙,这就去忙。”
电话里的人尴尬地笑了一声,想要挂断,夜珏却忽然冷哼了声:“听说路易最近遇到点麻烦?”
“god的意思是……”
“让他更麻烦。”
他冷漠地扔了一句,直接挂断,电话那头的人嘴角明显地抽搐了下,god大人,你这是迁怒,妥妥的。
且不管夜珏打的什么主意,他挂断之后,便有些慵懒地靠在阳台栏杆上,侧目,往旁边的阳台看了一眼,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当天晚上的时候,安可就接到了god来的电话,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语气:“少爷发烧了,过来伺候。”
安可:“……”
他发烧了她就要去伺候,靠,他当他是谁啊?
可转念想想,他这种时候发烧,极有可能是伤口感染或者其他什么情况,她不过去,他那边就没人照顾了,也许半夜烧死在房间里都没有人知道。
但是白天那件事好尴尬啊……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带着医生一起去,三个人在一起,也许会好一点。
他们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隔壁的门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安可探头看了下,提步进去,四下转了一圈,最终在里面的卧室找到人。
夜珏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恹恹地没了以往所见的活力,他长长的睫毛垂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烧得昏迷了。
“医生,你帮他看看。”
安可看着他,有些担忧,连忙求助于一起跟过来的一声。
医生正要过去,床上的人却有气无力地扔了两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