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白拦在她面前。
江笑脚步一顿,冷笑地看着他,语带讽刺:“真巧。”
钱若白捏紧了拳,瞪着她的眼眸中一寸寸地被毒和恨浸染,上一次被她算计的事,是他活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虽然最后被那人救了,可心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抹不掉。
他恨江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若白,她是谁?”
那女子抱着他的胳膊偎在他身上,轻声问着,她语气很温柔,可视线从江笑身上飘过的时候,却带着明显的敌意。
“她是……”
钱若白刚想开口,便被江笑冷冷地打断了。
她冷笑:“哟,钱若白,又换女朋友了?速度够快的啊,人有钱了就是不一样,无论人品有多渣,都有女人前赴后继,再也不用像当初,跟在江月背后委曲求全,摇尾乞怜了。”
“住口。”钱若白恼羞成怒,低喝一声,截断了她的话头。
曾经的记忆涌入脑海,钱若白脸色乍青乍白,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哪里会准许人提起?
尤其还是以这种羞辱的口气?
江笑扯了扯唇角,半讥半讽:“我记得,这一个星期换一个女人的习惯,我怎么觉得熟悉呢?钱先生确定不是在学他?”
前两次交锋,他处处输于叶寒瑾,一开始,他将这种事归结于叶寒瑾有权有势,可后来,他成了灼耀的小少爷,还是被他打压。
这样的结果,让他极度不平衡,所以才处处跟叶寒瑾争,叶寒瑾有的,他都要有,而且,要比叶寒瑾更多更好。
人们把他这种心理,叫做攀比,或是虚荣。
“江笑,我可是听说,叶寒瑾马上就要和顾安然结婚了,那位准叶少夫人肯定容不下你这种第三者,你能得意的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
钱若白毫不客气地讽刺,江笑缓缓咬紧了后槽牙。
他看着她的脸色,又哼笑道:“我早就说过,叶寒瑾不过只是玩玩你而已,若是你当初肯听我,把他那份资料拿给我,兴许,我现在或许愿意帮你一把。
那时,你那么护着他,拿命跟我拼,可他回报给你什么呢?江笑,叶寒瑾要结婚了,但新娘不是你……”
江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她知道,钱若白这招是激将法,是想羞辱她,她不该理会。
可最后那句话的每一个字,还是如针刺进了她的心脏。
虽然,不愿承认,可他说的是事实,叶寒瑾要结婚了,新娘是顾安然……
钱若白俯视着她一下子发白的脸,用一种异常施舍地口吻:“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对付他,将叶寒瑾从神坛上拉下来,让他身败名裂,如何?”
江笑思考了片刻,忽然抬眸看他,认真地问了一句:“求你,怎么求?”
“你当初怎么求他,自然也怎么求我。”钱若白昂起了下颌,神色更加高傲讽刺了。
说白了,征服叶寒瑾的女人,对余钱若白来说,就是特别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