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胜酒力,杯子又那么大,估计两三杯就倒,这地方,四周都是豺狼虎豹,都在盯着她这只小白兔。
而且,听说金老板玩女人的手段极其变-态,曾经就有小姐被他玩到残废。
一旦她今天在这里倒下,谁都不知道她明天还能不能再平安地站起来。
心如擂鼓,手脚都冷得没有半点温度,她承认,她在怕。
可她却撑住了脸上最后一层假笑的面具,来都来了,能不能活着回去,看自己的本事。
江笑挑了个离金老板稍远的位置坐下,拿起杯子,随便挑了个瓶子给自己满上一杯:“金爷,我敬你。”
话落,她先干为敬。
辛辣的酒液如刀子刮过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意,只一口,便将她呛得不停地咳嗽。
可不得已,她还是艰难地将整杯都灌了下去。
可金老板似乎并不满意,砰地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拍在桌上。
“这就是你敬的酒?”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反手指着江月,“她刚刚怎么敬,你也怎么来。”
江月举着红酒,悠闲地坐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江笑脑海中浮现出金老板那满口黄牙,胃中又是一阵泛酸。
她平静的放下空掉的酒杯,低眉垂目:“抱歉,我刚刚没有看清楚,麻烦姐姐在演示一次。”
江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可既然她已经做了一次了,自然不介意做第二次,更何况,她等不及要看江笑出丑。
敬一次酒,又被金老板吃了好几次豆腐,但江月已经全然不在意了,只阴冷地看着江笑:“怎么样,妹妹看清楚了么?”
江笑全身都绷紧了,刚刚那杯酒的后劲上来,她小脸上一片酡红,配着酒吧暧-昧迷离的灯光,愈发地诱-人。
金老板看得眼睛都直了,裤子里很快撑起小帐篷,那眼神,火-热得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江笑有些艰涩地咬了咬牙,很快,又平静地笑了起来,给自己满上,端着酒杯做到金老板身边。
柔若无骨地小手轻轻蹭过金老板肥厚的手,那细腻的触感,让金老板一阵心猿意马。
他吼了一声,直接将江笑拽到身上,低头就要吻她。
金老板身上,有一股浓重的体味,靠得近了,越发地刺鼻,江笑难受得想吐,却又生生地压下。
“别急,金爷,我们先喝一杯,其他的事,可以慢慢做。”她温柔地笑着,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杯子。
“行,就听你一次,先喝酒。”她色迷迷地笑着,咸猪手摸上她的胸口,“你个小婊砸,平时看起来挺清纯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
“那可不,金爷,这看人哪能看表面啊,我这妹妹,可比你想象的还要骚浪贱,您今晚可以好好试试她床上的技术。”
江笑努力忽视了胸上的咸猪手,举杯似乎要喝酒,酒杯才刚碰到唇,她却忽然哎呦了一声。
“肚子痛,金爷,我想去个洗手间……”她腾出一只手,抓住金老板的袖子,清丽的小脸因为疼痛皱成包子。
金老板立时不悦,一张脸拉得老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