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傲流的脸色微微沉了沉,但也当做没有听见,说道:“天兄,你此番出来应该也是斩杀阴煞子和阳煞子吧,我可以提供他们的位置给你,甚至可以出手帮你擒住他们,代价是十件皇级战兵,如何?”
“他们不值十件皇级战兵。”天尘摇了摇头,说道:“我只需要精元,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卖给你们五十件皇级战兵,另外五十件我自己保存着,不会卖给其它王朝。”
“三天时间。”傲流闻言,说道。
“可以。”天尘点了点头,说道:“三天之后,我会回去灵皇宗,到时候你将精元交给我就好。”
“皇级战兵现在给?”傲流笑眯眯的说道。
“一手钱一手货。”天尘看了一眼傲流,说道:“既然你已经完成了这么一桩生意,你可以提供阴煞子和阳煞子的位置给我,若是不然没准我会反悔。”
傲流听到天尘这句话之后,当场愣了愣,连忙说道:“位置信息五件皇级战兵。”
“那么这桩生意我只能找其它王朝了,每个王朝二十件皇级战兵,最多我花多点时间走一走。”天尘笑眯眯的看着傲流,说道:“傲兄,这桩生意是你们紫星王朝赚了,到时候你过去九天大陆的时候,紫星王朝没有你的庇护,至少还有这一百件皇级战兵支撑着,难道不是吗?”
傲流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说道:“你威胁我?”
“这倒不是威胁,做生意罢了。”天尘摊了摊手,说道:“这件事你倒也是赚了,我只不过是要一个位置信息节省一下时间罢了,一旦我在他们位置上花费了许多时间,三天之后恐怕都回不到灵皇宗。”
“紫星王朝,凌落王朝,其他事情自己去找。”傲流脸色难看的说道。
“多谢傲兄了,哈哈nAd1(”天尘大笑一声,随后便是掠了出去。
天尘走后,傲流的脸色才是缓和了下来,而傲紫也是见到傲流的脸色不好看,便是问道:“二哥,他是谁?”
“一个刚认识的人罢了。”傲流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你放心吧,他并不会在云烈大陆很久,过段时间他恐怕就会过去九天大陆了。”
“二哥你可是天皇宫的天骄,他只不过是一个玄级弟子,为何你还要忌惮他?”傲紫有些想不明白,她自然之道傲流在灵皇宗的身份,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傲流会忌惮天尘。
“他跟我是同类人。”傲流声音很轻,说道:“小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要知道,只要二哥忌惮的人,那么他就很强大很强大。”
傲紫目露茫然之色,但她却是很清楚,傲流本人具有极大的傲气,见到任何人都是平平淡淡的应付几句,根本不像面对天尘的时候那般小心翼翼。
这种小心翼翼,显然是忌惮对方的存在。
…………
天尘出现在紫星王朝的帝都之后,便是开始着手寻找阴煞子和阳煞子的下落,斩杀两人的话,他就可以获得一万五千的贡献点,只要进去灵元之海修炼十五天之后,他或许能够得到一定的提升。
一家酒楼内,天尘来到了这里。
若是想要获得信息,来这些人多的酒楼显然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每一个人都想要逍遥一把,同时更是有着不少消息都是从酒楼中流传出来的
“听说没有,最近灵皇宗的一个四人小队又被灭了。”
“听说了,乃是太行煞他们动的手,除了他们,可没有谁敢对灵皇宗的那些弟子下手nAd2(”
“是啊,不过从现在的局面上看,灵皇宗的高层想要将太行煞这些必杀榜上的人当做是猎物,如今恐怕是猎人猎物的位置已经调了过来。”
“那可不一定,谁都知道灵皇宗的强大,这些弟子只不过是底层的一些弟子罢了,如果真的惹恼了灵皇宗,那些天皇宫的天骄随便出来一个,都能够斩杀太行煞这些人。”
当众人听到天皇宫这句话的时候,皆是露出了一抹忌惮之色,显然天皇宫的天骄在他们的心里,乃是极其逆天的存在。
“兄弟,除了太行煞以外,还有几人?”天尘看向旁边一名青年,笑着问道。
“必杀榜上排名至第十的人都聚在了一起,而灵皇宗的每一个小队只有四个人罢了,面对十位极天境第四劫的皇者,怎么可能是对手。”那名青年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灵皇宗三个小队出现的话,或许能够将太行煞十人一举歼灭。”
“说的倒是简单,如果是三个小队,太行煞一行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是啊,太行煞可不傻,既然出现了三个小队,他就能够纠结必杀榜上排名前二十的狠人,以人数的数量来取胜,怎么说都是灵皇宗吃亏。”
周围的人皆是附和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笑意,灵皇宗在他们眼里可是一尊庞然大物,而这尊庞然大物在太行煞等人手中吃亏,显然是他们十分乐意看到的。
“哦?是吗。”天尘微微笑了笑,说道:“在我看来,太行煞等人只不过如过街老鼠罢了,白天不敢出来找东西吃,到了晚上便跑出来。”
听到天尘这句话,周围的不少修炼者皆是看向了天尘,眸中皆是露出了一抹惊愕之色。
“此人是谁?竟然如此猖狂?”有人察觉到天尘身上的极天境第三劫修为,不由问道nAd3(
“这样的年龄达到极天境第三劫的修为,已经足够成为灵皇宗的弟子了,难道他是灵皇宗的弟子,此次出来斩杀必杀榜上的人?”
“就凭他极天境第三劫的修为?太行煞一人恐怕就能够斩杀他了。”
“或许不需要太行煞,排名第五十的王海已经足够了。”
“小子,就你一人跑出来?难道是来送死不成?”
一位老人手持拐杖走出来,阴测测的看着天尘,眸中露出了一缕缕可怕的阴森之气,声音如石头摩擦玻璃般,十分刺耳。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