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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复**正原地整休。
“将军!有一位叫秦玉的夫人在营外说要见您。”
这事,帐外的士兵高声通传,南宫奡闻声,立马丢下手中的毛笔,连回话都顾上,便直接奔了出去。
一路跑来,才将将看到营帐门口,南宫奡便激动地喊了出声——
“娘!”
说着,他箭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娘亲,笑得如同孩童。
那是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妇人,身段富裕,嘴角带着浅笑,眉目弯弯,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
“好了好了!”秦玉拍了拍南宫奡的手臂,稍稍退开,“来,让娘好好看看。”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不住地摇头,“黑了,也瘦了。”
南宫奡莞尔,“最近一阵子军中太忙了,后面会注yi的。”
“待表姐回来,大哥就能胖回来了!”夏子悠说着插入其中。
秦玉闻声偏过头看去,见夏子悠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揶揄的看了南宫奡一眼,而后自嘲道,“倒是我,孤家寡人,没人疼爱!说来,我表姐也是!拉了这个,凑了那个,怎么就没想起她弟弟我呢?”
夏子悠说着,鼓了下嘴,尽装的可怜之相,惹得秦玉白眼连连。
“行了!别贫嘴了!你娘我还不了解你啊!性子像阵风似得,定不下来,祸害人家姑娘!”
夏子悠嘿嘿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不说这个了!对了,娘怎么会来呢?”
其实,他们初定南方的时候,表姐就提过想将娘接到南城,以免受战祸连累。当奈何当时西疆在蒋阔的控制下,到处戒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贸然接触了,反而会暴露了她的行径。
后来大哥的师傅发来消息,称他娘并未被蒋阔发现,加上娘自己是怎么也不愿下山,所以他们便只好作罢,突然来此,着实让他惊yà。
“奡儿发来的信不是说你表姐生了吗?这我还不得来看看呐?!”秦玉说的理所当然。
夏子悠闻言立马皱了皱眉鼻子,
“哼!感情我们兄弟俩可有可无,我俩见娘一面还得沾那小屁孩子的光!”
“多大的人了,还和你侄子争宠!”秦玉嘴里数落,心里却高兴得很,这小子从小就很会讨她欢心!她笑了笑,又道,“别说娘不疼你啊!酒就在后头了,待会就到了!”
夏子悠揉了揉鼻子,“还是娘最疼我!其实我刚刚就闻到了,嘿嘿。”
“你啊!今天可不准多喝,虽然娘这些年存了些,但始zhong带不来全部,你们这军中人也不少,你可记得节制些!知道了吗?”
夏子悠听着点了下头,神色恹恹轻应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今晚怎么抢酒。
眼见后秦玉一步的送酒车马也已经到了军营外头,南宫奡朝秦玉收的酿酒学徒交代了一下,而后又让士兵同三皇子交代一声。回过身,对秦玉道,“娘,现在还是春末,挺冷的,咱们先回帐内再说吧?”
“好好。”秦玉连声说道,而后随着南宫奡的身后,和夏子悠耍着贫嘴。
刚进帐内,南宫奡便让人送来热茶,给他娘暖暖身子。
秦玉放下茶碗问道,“对了,清影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去了锦龙得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说是就要回来了。”南宫奡道。
“哎呀!你说清影也是,好端端干嘛非跑去锦龙生子呢?挺着肚子乱跑多危险呐!”秦玉说着不认同地摇了摇头,眼底透着担忧,“年轻姑娘就是没个轻重!不知爱惜身子。”
这一点他倒是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她怀孕的时候,也是担心得不得了,加上见不到她更是放不下心。
不过,秦夫人这般做,多少与自己有关,所以她使了小性子,他也无可奈何?
但,这怎么好同娘说呢?
南宫奡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只得道,“其实吧……是清影的师傅同她说,这孩子在锦龙生才好,不然她也不会去。”
“你同我说过,清影的师傅是郭良军师和姜策军师吧?”秦玉本是南宫鼎的妾侍,自然明白这两位军中鼎鼎有名的人物,“能掐会算的,这事是姜策军师说的?”她说着看向夏子悠,她没记错的话,小烽也是他的徒弟吧?
夏子悠一愣,这事他没听师傅提过啊?可能是他单独同表姐说的吧?夏子悠正想回话,却见南宫奡同他挤眉弄眼的,瞬间明白了过来。
“是是是!这事是大师傅说的。”夏子悠笑了笑。其实想想也对,这孩子可不就是在锦龙生才好吗?“不然,也不会表姐生下孩子,还能将多年的旧疾给解决了不是?这不就是好事吗?”
秦玉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既然是姜策军师说的,那我便不说什么了。”
看来他们娘还真是挺相信姜先生的!南宫奡想着,看向夏子悠,兄弟俩相视而笑。
“对了,奡儿。”秦玉突然收敛了些笑意,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沉然,“你爹葬在哪里?我这次下山,除了来看看你们,也想……”
“爹葬在甲官城。过几日清影就回来了,顺便,带孩子去一趟,如何?”
“嗯。”秦玉微微颔首,“你们安排吧。”说罢便陷入沉思。
即便离开了爹这么多年,娘的心中始zhong是放不下爹吧?南宫奡抿了下嘴角,在心底低叹。
须臾,他又抬起头道,“对了,娘,这次来了,就别回去了吧?您一人在家,我和小烽都不放心呐!”
“是啊!娘,若是您不愿住在南宫家,不如住在夏家吧?”夏子悠附和道,“我爹可是老是念着,说是许久没见到你这个师妹了。”
“算了,娘在山里惯了,不喜欢城里。”这城里是非太多,总是让她想起那些年宅门深院的尔虞我诈。
若是当年她能再忍耐一些,(wwuukansu)不要那般倔强,奡儿也不会沦落在外了。
又或许,她与将军能早些相遇,至少在他被家中逼着娶妻之前,那又该是另一番场景。
不过,世事总没有再来过的可能,再说,若是如此,奡儿也不会有这么多能同他并肩作战的兄弟。
她怨过将军,但,现在她却得感谢他。
秦玉摆了摆头,“娘知道你们什么意思。这山里头有山里头的好,虽然是山中,但家中也不是就我一个,余管家、温大娘他们都在,再说了,前些年奡儿回西疆的时候不是还帮我把酒场开起来了吗?酒场那么多人,你们就别担心了!娘还是喜欢留在山里,钓钓鱼,酿酿酒,带带徒弟,挺好的。我本就打算来看看你们,再去同师兄他们打个照面,然hou就回去了,先和你们说好了,到时候可别又强留我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明白他们娘亲性子的执拗,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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