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潇湘大酒店的时候,薛燃已经来了。
当薛燃看到我后,立即打开车门对我招了招手,然后又坐进了车里面。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薛燃的车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楠哥,人已经全部派进了酒店里面,他们正在排查。一会儿就能知道白春杰在哪里了!”
我摆了摆手说:“其实不用排查!白春杰的赌场被端了,他一会儿肯定会出来,我们只要跟上就行了!”
听到我的话,薛燃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楠哥,疯子那边的事情成了?”
我点了点头。
薛燃兴奋地说:“太好了,薛燃的赌场被端了,他为了撇清和赌场的关系,肯定会分出许多精力应付赌场的事情!”
薛燃说的没有错。
这次我故意让蒙凯丰将薛燃这条幕后黑手牵出来,就是为了让他曝光在相关的部门下,让他应接不暇。
这样的话,我就好下手对付他了,更何况白春杰身边还多了一个智囊。
如果让白春杰全心全力地和我硬碰硬,我虽然可以最终赢得胜利,但是付出的代价肯定不我可不想让我的兄弟们跟着遭殃。
就在这时,薛燃的手机响了。
薛燃向我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薛燃可以接起来。
薛燃接起来问:“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燃哥,找到了,不过白春杰好像有急事,急冲冲地从棋牌室走了出来,不知道想干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也收队吧!随时等候我的命令!”
说罢,薛燃挂了电话,转过头看着我,笑着说:“楠哥,果然和你预料的一样,白春杰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找到合适的地点和合适的时间干掉他!”
薛燃应了一声,立即开始部署人员。
五六分钟后,白春杰从酒店里面急冲冲地出来了。
不等白春杰走到车前,他的保镖立即给他打开了车门。
白春杰坐上车,司机一脚油门下去,将车开走了。
白春杰的几个保镖上了其他三辆车,跟在白春杰的车后面。
一般情况老大的车应该走在中间,前面有开道的,后面有护车的,可是白春杰今天居然没有让人开道。
可见白春杰现在非常着急。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白春杰越是着急,他的心智也就越乱。他的心智越乱,做的事情也就越没有逻辑。
而我则可以趁虚而入。
“楠哥,白春杰好像向中山大道开去了,那是进市区的路!”
我笑着说:“公安局在那边,白春杰肯定是去公安局了!”
薛燃惊讶地说:“楠哥,你怎么知道公安局在那里?”
我说:“预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
薛燃不是很懂我的意思,我立即给他解释起来,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想做好一件事情,必须先做好相应的准备。
薛燃恍然大悟,对我说:“楠哥,那我以后要好好向你学习了!”
我笑了笑:“让人在前面制造车祸吧!堵住白春杰去中山大道的路!”
中山大道是市区里面非常繁华的一段路,在那边根本不适合动手。
我准备将白春杰逼到其他僻静的路上再动手。
薛燃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遥控指挥。
两分钟后,我们前面的车行驶的速度慢了下来,我知道这肯定是薛燃的人制造车祸迫使很多车停了下来。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直行和左转道上的车彻底停了下来,只有右转车道上的车在正常通行。
白春杰的保镖从车上走下来,步行向前走去,估计是探查情况去了。
不一会儿,白春杰的车和他保镖的车开始向右行车道上行驶。
我们也跟着向右行车道上行驶。
过了右车道,不用我吩咐,薛燃拿起手机又开始指挥下面的人制造车祸,阻挡白春杰向市区里面行驶。
接连七八条路都被薛燃的人制造了车祸,白春杰被逼迫的没有办法,只得向比较偏远的沿海大道驶去。
沿海大道虽然宽阔,但是这条路十分偏僻,很少有人愿意走这里。
“楠哥,成了,白春杰上了沿海大道。”薛燃激动地说。
我点了点头:“白春杰今天恐怕要栽在这里了!”
薛燃笑着说:“那是必须的!”
紧接着,薛燃指挥他的小弟向沿海大道集合,并且命令他们围堵白春杰。
听到薛燃只叫了五六十人,我摇了摇头说:“多叫一些人,这些人根本不够!”
薛燃诧异地说:“楠哥,白春杰他们只有十七八个人,难道我们五六十个人还不够吗?更何况还有我们两个!”
我摇了摇头:“你接连在沿途的路上让小弟们制造了**起车祸,只要脑子没有问题,肯定会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
如果只是制造三四起车祸,我估计白春杰不会想到这里面有问题。
不过现在薛燃让他的小弟制造了**处那就不同了。
白春杰即便心里面再乱,也能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智囊。
薛燃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即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就在这时,两辆车突然在前面停下来,并且掉头行驶。
我对薛燃说:“我们被发现了,准备动手吧!”
薛燃这边刚接通了电话,他急急忙忙地吩咐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楠哥,咱们怎么办?”薛燃收起手机,征询我的意见。
“他们如果下车和咱们打,咱们就奉陪到底!他们如果想开车撞咱们,咱们就跑!”对方有两辆车,我们只有一辆,而且还是非常普通的大众车,根本不是他们两辆路虎的对手。
薛燃点了点头,准备随时出手。
不一会儿,两辆车来到了我们面前,不过并没有撞我们,而是绕到我们身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对方这是下车要和我们拳拳到肉的猛干了。
这两辆车刚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另外两辆车居然也掉头横在了马路中间,挡住了我们前进的方向。
“楠哥,这帮家伙是准备关门打狗吧!”薛燃也看出了白春杰的预谋。
我瞪了薛燃一眼,郁闷地说:“你怎么说话呢,哪有把自己比成狗的!”
听了我的话,薛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拍了拍薛燃的肩膀说:“走吧!下去会一会白春杰!”
薛燃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打开车门下了车。
与此同时,白春杰他们也都下了车,将我们团团围住。
当白春杰看到我后,立即眯起了双眼,愤恨无比地看着我,那犀利的眼神恨不能将我刺死。
“张楠,果然是你!”白春杰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攥紧了拳头。
“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直接承认了。
“你好狠!居然把开赌场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难道那不是你的产业吗?”我反问起来。
聚众赌博虽然不是大罪,但是如果是开赌场,那可就是大罪了。
不过对白春杰治罪不是我的目的,我的最终目的是干掉白春杰,让他终生翻不起身。
白春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愤恨无比地看着我。
“给我弄死他们!”白春杰突然咆哮起来,指着我大吼起来。
白春杰的保镖们纷纷从车里面抽出了钢管。
看到这些保镖抽出了钢管,白春杰再次愤怒地咆哮起来:“你们是猪啊!这里离市区那么远,连半个人都没有,还用什么钢管!”
我们打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都不用刀,因为这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而且这么做也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用刀伤到了人,起码判三年,因为刀是凶器,而且说明你是有目的的行凶。
但是用钢管伤了人,如果说成是自己的无心之失,有可能也就拘留几天,根本构不成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