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凯丰愤怒无比地说:“昨天晚上有人把咱们街机厅砸了!监控设备也都毁了!”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是谁砸的?”
蒙凯丰支支吾吾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
我心中很诧异,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蒙凯丰苦笑起来,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我。
原来我昨天和齐峰走后,蒙凯丰他们为了庆祝这次胜利,带着呆瓜、宣哥他们去凯乐门KTV玩了一夜。
刚才他们回街机厅的时候,发现街机厅不但门窗被砸了,就是里面的街机也被砸了,就连监控设备也被砸的稀巴烂。
听完蒙凯丰的话,我觉得这肯定是有人在报复我们。
我对蒙凯丰说:“你去其他商铺的监控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虽然我们街机厅的监控被砸了,但是其他商铺的监控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将暗中报复我们的人找出来。
蒙凯丰说:“楠哥,薛燃和呆瓜去查了!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嗯”了一声:“有结果给我打电话!”
本来今天还挺高兴,可是因为这件事情,心情立即一团糟。
这件事应该不是房东他们干的,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在我的头上动土,因为他们太怕齐峰了。
现在唯一的指向就是高天,不过我也不敢确定。
张丹听到我们的对话,安慰我说:“这种事情太正常了,蕊姐刚开皇马KTV的时候,经常被各种势力骚扰!不知道被打砸了多少次!不过,蕊姐硬是扛了下来。”
停顿了一下,张丹接着说:“小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学会面对各种困难。因为很多人都在盯着你,要跟你抢食吃!”
我点了点头,这种道理我明白。
强如齐峰那样的人,不是照样有云哥想暗算他吗?更何况是我这样的小混子。
我突然发现做人真他吗的难。
以前没有沈蕊做靠山,在学校里面受欺负,被人当猪狗一样对待。
现在虽然有沈蕊做靠山,但是还是被人欺负,因为沈蕊不是高天的对手。
我估计我即便以后能做到高天那样的位置,依旧会被人欺负。
因为在高天的上面还有更厉害的人。
唉!人这一生,就像是一座金字塔,需要不停地往上爬,往上爬,虽然往上爬还是会被上面的人欺负,但是毕竟敢欺负你的人少了很多,而且你还可以在没有你厉害的人面前装叉。
如果你一直留在最底层,你上面的任何人都可以欺负,而且你想在别人面前装叉都不能,因为每一个人都比你厉害。
“丹姐,你觉得砸我们街机厅的人是谁?”我想听一听张丹怎么说。
张丹掏出一根女士香烟,一边点上一边说:“当然是和你有仇的人了。”
听了张丹的话我差点被郁闷死,这不是废话吗?和我无仇无怨,谁没事干砸我的街机厅。
看到张丹抽烟,我走上去一把将张丹叼在嘴里面的香烟夺下来,没好气地说:“丹姐,你正在接受治疗,抽烟对你身体不好!等你好了,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张丹嘟起嘴有些不乐意,但是紧接着张丹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小楠,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点了点头。
张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笑眯眯地说:“既然小楠这么关心我,那我以后就不抽了。不过……”
说到这里,张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指了指我的下面说:“不过我要抽你的水烟!”
我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就恍然大悟。
张丹说的水烟不就是我的那个吗?
真是服了张丹了,三句话不离老本行。
不过一想到张丹抽我水烟的样子,我的心情突然间无比躁动。再加上张丹舌功一流,我忍不住又无耻起来。
看着下面搭起的帐篷,又看了一眼前来陪护张丹的两人,我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干咳了一声说:“丹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晚上我来陪你!”
张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咬住食指魅惑地看着我:“小楠,姐姐晚上就想抽你的水烟,你早点回来啊!”
我看了一眼两个陪护,郁闷地说:“丹姐,这里还有别人呢!”
张丹也不在乎,大大咧咧地说:“我抽我男人的水烟还不能啊!”
我被张丹打败了,我实在是不敢再在病房里面呆了,万一张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我打开房门,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张丹“咯咯咯“的笑声从病房里面传出来。
刚走了两步,因为我心不在焉,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和我撞在一起的是个女人,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我看到她的前面和我撞到一起后,就像弹簧一样来回弹了几下。
我忍不住抬起头向这个女人望去,在心里暗想,这个女人是谁啊?她的弹力怎么那么强劲?
这个女人也向我望来。
当我们四目相对后,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是我之前住院的那个女护士。
女护士看到我后,指了指我下面,调侃地说:“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搭着帐篷?”
我想一想还真是这样,和女护士每一次见面,都是我兴奋尴尬的时候。
女护士在我的下面打量了两眼接着说:“看样子个头不小!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我赶快摆手,转过身下了楼梯。
女护士在我身后笑的花枝乱颤。
离开医院,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一辈子,没有得到过我父母任何的爱,唯一的好处就是继承了他们容貌的基因。
不得不说,有个帅气的脸蛋的确很招女人喜欢。
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我虽然长得很俊朗,但是并不是貌若潘安。
如果非要分等级的话,我估计我是一级美男,并不是特级美男。
我原本想去街机厅看看现场,但是最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街机厅已经被砸,我没有这个必要再去,现在还不如去找张河澜,请教一下我没有弄明白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打车来到了跆拳道馆。
不过我没有从正门进,而是找到之前的小巷子,沿着小巷子来到张河澜办公室的窗户外。
窗户里面拉着厚厚的窗帘。
我心中十分好奇,这都九点半了,张河澜怎么还拉着窗帘。
就在我准备敲窗户的时候,里面响起一个女人甜甜的声音:“河澜,你们练武之人是不是都这么壮实啊!一做起来就停不下来。人家都澎湃好几次了,可是你还没有澎湃!”
“小宝贝,来吧!再坚持一下!”张河澜说。
“河澜!抹点润滑油吧!人家都干了!你运动起来,摩的好疼啊!”女人埋怨地说,不过语气中充满了甜甜的温馨。
“好的!小宝贝,你等一等!”
“咚”的一声,张河澜下了床,里面响起了光脚踩地的声音。
听到他们的对话,是个傻子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我一直以为张河澜是素食主义者,原来他也吃荤,而且还很生猛。
我不想打扰张河澜的好事,转过身准备走。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暗骂一声糟了。
张河澜听到我的手机铃声,不由轻声喝问起来:“谁?”
紧接着,一颗熟悉的头从窗帘中伸出来,并用窗帘遮住了其他地方。
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头被吊在了窗帘之中。
张河澜看到我后,不由破口大骂起来:“臭小子,原来是你,居然敢听师傅的房?你想找死啊!”
我挠了挠头,尴尬无比。
张河澜指了指我的手机说:“先接电话!”
我“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接起来:“喂?”
“楠哥,通过调取其他的监控,我们找到是谁了!”蒙凯丰在电话里面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