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伯哈迪这个鬼地方,弗兰克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他还以为只是来接几个倒霉蛋这么简单,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碰上了一场遭遇战。【首发】饶是他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可愣是给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横看竖看,这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局嘛。
只是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眼看着刚刚被炸死了八个,现在又有人被困,要是因为接个俘虏,而且还没接成功,白白丢了十多条性命,他老人家的饭碗就真的别想要了。
“谢特,一群匪类,居然想吞掉我德阳佣兵,门都没有。”弗兰克大声的骂了一句,拿过一支步枪就想上阵杀敌,却忽然忘记自己身上仍然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
恼怒的厉害的弗兰克干脆利索的将西装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的臭水沟,拿起步枪跟着士兵们就杀了上去。
由于有了外围佣兵的杀入,对面的武装分子的攻势为之一滞,好像怕了这伙人似的。弗兰克更加得意并且坚信了自己的信念,带着头不管不顾的杀了上去。
原先被压在角落里没办法出头的那些德阳佣兵看见弗兰克来了,就好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鸡子突然看见张开翅膀气势汹汹的杀过来的老母鸡一样,就差激动的落泪了。
“老大,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可就都要完蛋了。”
弗兰克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用冰冷的口吻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给我压上去,给那些匪类点颜色看看。”
“嗯。”众人应道,弗兰克的出现,大家好像多了一条主心骨,一下子硬气了不少。拉开战斗队形,小心翼翼,相互掩护着冲了出去,朝着武装分子那边杀去。
弗兰克也不例外,端起步枪跟大家伙一起冲锋。武装分子似乎只能以多打少,碰上了兵力相当战力强悍的佣兵,基本上就只有逃的份了。
弗兰克哪里肯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今天吃了这么大的瘪,怎么说也要找回点面子嘛。就算不能找回掉下的节操,找人刷刷存在感,平衡一下心理也是好的啊。
“追”,一个字,死追不放。
对方的武装分子被弗兰克他们吓破了胆子,根本就不敢再战,只能且战且退,而且退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
眼看着那些武装分子如同败类般退下,弗兰克和身边的佣兵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时一种叫做虚荣心的东西在悄悄作崇。而刚刚被那群武装分子压着打的佣兵们虽然心里有遗憾,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武装分子一下子就变的这么弱了,但是有了虚荣心这个可怕的东西,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虎头虎脑的就追了上去。
不多时,武装分子已经退到了炼钢厂的货物码放区。伯哈迪地区一年四季也不见得能下多少点水,炼钢厂也就没有给货物兴建什么大型的仓库,反倒是将制造出来的钢构件直接放在空地上。
而此时那些钢构件已经被全部清空了,偌大的厂区除了一些旧机器之外,连门板都让当地人拆走了。
武装分子还在快速撤退,一下子就退到了码放区旁边的建筑物里。
眼看着眼下的码放区一马平川,只有少许遮掩物,弗兰克的眼皮就直跳个不停,心想该不会是什么拳套吧。
只不过事已至此,弗兰克已经被胜利和怒火冲昏了头脑,继续杀上去。其他人见老大冲的这么猛,自己还拖后腿,当下觉得有点丢人,也跟着冲了上去。
然而,就在弗兰克带着佣兵们冲到码放区中央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没某个反光的东西晃了一下。这可不得了,眼下这厂区又破有救的,能有什么东西反光?一看就知道是狙击步枪的物镜。
基于多年佣兵生涯的磨练,弗兰克几乎下意识的就趴到了地上。
随即,一枚狙击重弹呼啸着就从弗兰克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并没有伤到他老人家汗毛。
“哈哈,不过如此嘛。”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呢,大腿上却突然一痛,回过头一看---可怜,一大片肉被削了下来,鲜血瞬间就浸透了白色的西裤。
其他佣兵也不是傻蛋,一看就知道有狙击手。不知道谁拉着嗓子喊了一声,仅仅两秒钟时间之内,所有的人都趴到了地上,几个熟悉反狙击战的士兵甚至抬起了望远镜,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计算起了弹道。
然而就在这时候,又一枪过来,弗兰克的胳膊又中了一枪,好好一条胳膊都快要被打断了,露出了白色的胫骨。
刚刚中那一枪弗兰克还勉强咬着牙撑着不喊出来,眼下却不行了,剧烈的疼痛差点将他弄的晕了过去,此时更是长大嘴巴痛苦的喊了起来,好像这样有助于缓解疼痛一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咻’,又是一枪,端着望远镜的家伙突然看见眼前闪过一朵火花,刚想说出方位,可也就只说了一个‘在’字,就说不下去了。
‘噗’,整颗脑袋如同西瓜般爆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个反狙击兵用自己的绳命告诉了身边的人狙击手的方位,大家拿捏着战友用生命换来的情报数据,朝着大致的方向猛烈的射击起来。
‘叮叮叮、、’一串串清脆的子弹撞击声响起,对面那个高炉上响起一阵脆响,灰尘被弹的漫天飞扬,再看的时候,哪里还有狙击手的鬼影?
佣兵们知道狙击手已经转换了位置,两个士兵连忙站了起来,过去脱弗兰克的身体,要把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只是两人刚刚站起来,两颗子弹却不分先后的从两个方向飞了过来。又狠又准,都击中了目标的大腿。这下子佣兵们才知道真的落入了对方的陷阱,有些压抑不住恐惧,站起来就想逃命。
但是换来的却是一枪爆头。
受伤的人越来越多,狙击手就像一个冷酷的杀手,但是现在还没到收割生命的时候,他们不断的用子弹将一个个德阳佣兵无情的打伤,但是又不打死,吸引着更多的人站起来跑过去救人。
什么?不救?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对方的狙击手用子弹如同凌迟活剐一样,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吗?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数一二三,大家全部站起来,记住,往不同方向跑。我就不信那些狙击手有三头六臂了。”
出这样的主意的人明显是个傻缺,谁不知道狙击手想要谁命就要谁的命啊,眼下老老实实窝着还不一定能活命呢,站起来逃?有多少小命够丢?出这个主意的人不但傻缺,还缺心眼。
但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摆到这些受到生命威胁的佣兵的面前,他们居然真的接受了。也不能怪他们无脑,任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会失去理智的。
要是一两个人或者五六个人碰上这情况还好说,可眼下是一群人啊,乌嚷嚷的二三十口呢。恐惧这东西,往往是在人多的地方蔓延,人少还能保持**意识,人多了,可就随大流了。
有人还在犹豫,但是有人却站了起来。犹豫的人一看能跑的都跑了,剩下自己,还不就是对方狙击手的小菜了。如是想道,还真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朝着四下乌拉拉的就逃啊。
只是刚刚那些被打的屁滚尿流的武装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回来,而且还分散到了各处。等的可就是现在呢。
眼看着这些佣兵们站了起来,那些武装分子纷纷从机械后面、破败的房间里、龙门吊的后面等等地方,如同土拨鼠般窜了出来,手里的步枪同时开火。
一时间,枪声如同爆豆般响了起来。就如同最成功的伏击战所演绎的那样,腹背受敌,上天没翅膀,入地没利爪的德阳佣兵们纷纷倒在了血泊中。
冷静的人纷纷趴到了地上用同伴的尸体作为掩护,就地反击。只是还没等他们开上几枪,头顶上却再度响起了让他们为之胆寒的狙击步枪的响声。
这一次跟刚刚的战术不一样,几乎枪枪爆头。
厮杀声、惨叫声、咒骂声混淆在一起,汇成了一区悲壮的战歌。枪炮声中,一个个佣兵灿烈的死去,从身体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一方方的沙土,碎肉漫天飞扬,场内顿时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息。
激烈的枪战没有大家小心中的那么久,仅仅五分钟之后,枪声彻底停了下来。武装分子们满意的从掩体里走了出来,开始打扫战场。这些佣兵们使用的武器都是好东西,可得好好收着。
再者,碰上还没死透的,上来就是一枪,管你天王老子。
在众多喜气洋洋的面孔中,一张冷的吓人的脸蛋挤了进来。凌峰一边走一边将头顶上灰扑扑的帽子取了下来扔到一边,来到了弗兰克的面前。
弗兰克作为诱饵,已经身中数枪。肩膀上,胳膊、大腿,每一处都在流血,但是一时半会却死不去。
凌峰玩味的上前看了一下这个‘活死人’一眼,冷冷的说道:“德阳?算个什么狗屁玩意,现在你该知道你们招惹的都是一群什么人,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了吗?”
弗兰克现在心里全是恐惧,但是手脚都受伤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紧紧的抿住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死死的瞪着凌峰,好像要将凌峰瞪死一样。
“您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在你们计划要对我们的油田动手的时候,就该遇见到这么一天。这叫因果报应。”说完,凌峰抬起脚对着弗兰克的脖子狠狠的跺了一脚。
一股黑红的血从弗兰克的嘴角渗出,随即咽气了。
“老板,不好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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