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德看着夏叶儿:
“我可是你的夫君,也是姜国的使臣,还是姜国的王爷,你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你说会不会招来什么你觉得不必要的麻烦。 ”
楚怀德的身份特殊,是啊,在自己这里出什么问题,肯定会找到自己,虽然楚怀德的话,说出来很自恋的样子,可是现实好像就是这样的。
夏叶儿看了楚怀德一眼:
“总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本来你就能说,说什么姜国使臣,姜国王爷,就是自己瞎编出来吓人的,我看你,就是个大骗子。”
楚怀德眉毛皱了一下:
“大骗子?我何曾骗过你什么,你为什么说我是大骗子。”
夏叶儿看着楚怀德的眼神那么的认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也不是了,不是说你大骗子,只不过,就是闹着玩的,我们都是姜国的人,连玩笑都开不起吗?”
夏叶儿现在只能打亲情牌了,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无缘无故惹了人家。夏叶儿发现,在楚怀德面前,自己就永远的会失去自我。
所有的自制力,所有的脑力都会悄悄的消失,原来想好的要控制住自己,可是每一次只要见到楚怀德,就会不受控制。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叶儿自己也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带都是这样。
夏叶儿也很想控制住自己,可是好像都是枉然,不会是真的喜欢了吧,脑海中蹦出来这两个字,夏叶儿自己也吓了一跳。
楚怀德看着夏叶儿闷闷的不说话:
‘你怎么了。’
听到楚怀德在叫自己,夏叶儿如梦初醒:
“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出神了,没事的。”
楚怀德是个精明之人,夏叶儿有美哦与跟自己说谎,自己一下就知道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夏叶儿眨眨眼,看着楚怀德。
楚怀德看着夏叶儿的眼睛,这是自己曾经无数次都要沉浸进去的眼睛,仙子啊就在自己的眼前,从曾经多少次,那么的想念。
“你还是站在我身边了。”楚怀德突然的一句话,然人摸不着头脑。
夏叶儿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就不再去看楚怀德:
“那个,你今天晚上就暂时住在我这里吧。”
“好的,勉强接受你的邀请了。”
楚怀德只要看见夏叶儿,就想捉弄夏叶儿,这是自己改变不了的事情,就好像是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就会忍不住的拥抱。
“谁邀请你了,只不过是觉得你一个伤员,到处晃悠不太好而已。”
夏叶儿一副我实在可怜你的样子,看着楚怀德,出化蝶知道夏叶儿现在在想什么,但是自己也不说话,就是让夏叶儿这么看着,夏叶儿看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赶紧的,可是你只能睡在那边的偏房里面。”夏叶儿说到。
楚怀德好像早就知道了夏叶会这么说一样,于是笑笑:
“哪有让客人住最差的房间的道理?”
“客人?你是客人吗?”夏叶儿笑笑,你是不是也把自己想的身份太高贵了。
楚怀德也不生气:
“不是客人,那就是主人了,夏叶儿,嘴上说不接受我,但是内心其实早就把我当成你爹夫君了吧。”
夏叶儿的连都已经红了:
“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
楚怀德这一辈子最不担心的事情就是被夏叶儿挂念。
“谁说的,你在想什么?”夏叶儿现在连已经成为了一个猪蹄。
“我还是想睡在这里,这里多好啊,什么都好,可是那边的房间只能睡在硬邦邦的炕上。”楚怀德一脸嫌弃的看你这一边的偏房。
这是在瞧不起炕吗,自己小时候,在农村就经常住在炕上,多暖和,多舒服: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睡炕怎么了,哼,瞧不起是不是,一看你就是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孩子,就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吧。”
“为什么说这个?”楚怀德不知道,睡炕和大少爷之间有什么联系。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家里面就是睡在炕上面的,可暖喝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不知道百姓疾苦。”夏叶儿看着楚怀德,吐槽楚怀德的生活。
夏叶儿看着楚怀德,但是不知道楚怀德以前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自己也就不好在说什么,可是楚怀德好像并不在意:
“我就是想在这里睡觉。”
“你,你在这里睡觉,我去那边的偏房里面。”夏叶儿赌气,然后就走了出去。
“你回来。”
楚怀德看见细啊叶儿就要出去了,于是赶紧拉住了夏叶儿,夏叶儿现在还没有好的完全,怎么就能随便的出去。
“干什么?”
夏叶儿转过身子看着楚怀德。
楚怀德此时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夏叶儿。
“别出去。”
楚怀德看看外面,现在还在刮风,现在出去的话,夏叶儿身体不行,肯定会倒下的,其实明明自己身体现在也不好,却忘记了自己。
夏叶儿本来是想要顶嘴的,可是看见楚怀德的额头的时候,自己据软下来了:
“干什么?”
虽然还是在问楚怀德,但是语气已经明显的软了下来。
“我不想让你出去,现在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你出去的话,身体还没有好,万一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楚怀德看看外面的天空说到。
夏叶儿感到过很无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会感染风寒,自己的身体看上去就是分的脆弱吗?
“就当作是为了我。”
楚怀德的声音十分的温柔。
“为了你?”
夏叶儿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见楚怀德下一秒的动作,自己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哎呀,哎呀,我的头,头疼,不能走了。”
夏叶儿终于明白了,楚怀德这实在威胁自己;
“夏叶儿,你如果自己随便出去,我就也跟着出去,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别人解释我的头。”就好像是早有预谋,楚怀德笑了。
夏叶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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