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飞浪出去后,就把她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再来过,她休息了一会试图开门出去,却被门口守着的两个人拦下了。
直到晚上,夏叶趴在椅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很热闹的感觉才醒来,她仔细听了听,过了一会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透过门缝她看到外面篝火通明的,可惜门口的两个人不让她出去,连出去尿尿都不行,可怜她为了充饥喝了一大壶的茶水,如今感觉整个膀胱都快憋炸了,她只好又重新趴到椅榻上减少运动,这样还舒服点。
“大当家。”
门口突然有声音传来,然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夏叶扭头一看是飞浪。
飞浪进来后看夏叶趴在椅榻上问:“哪里不舒服吗?”
夏叶窘迫的看了眼飞浪:“大当家,我能不能去趟茅房?”
“哦?”飞浪一怔,然后又看到桌子上被打翻的茶壶,于是点点头:“去吧。”
“多谢大当家。”夏叶夹着腿,奇怪的走了出去。
“为什么不让她去茅房?”飞浪问门口的两个小弟。
“不是大当家的说哪也不许她去的吗?”其中一个小弟怯懦的问。
飞浪捏了捏拳头,拍了下那个说话小弟的脑袋,又踢了另外小弟屁股一脚:“白痴!”
刚出门走了两步,夏叶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山寨的茅房在哪里,于是又窘迫的捂着肚子站在那里,看了眼飞浪。
飞浪走到夏叶身旁,淡淡的说了句:“跟我来。”
夏叶窘迫的跟在飞浪身后,到茅房后,夏叶又有些犹疑,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飞浪,不肯进去。
这寨子里都是男的,万一茅房里有人,或者在她嘘嘘的时候,有人进去怎么办?
这下换飞浪窘迫了,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脑袋,然后走过去确定茅房没有人:“进去吧,我在这里给你看着。”飞浪说这句话的时候,背对着夏叶,眼神很不自然的向别处乱看了一下。
实在是忍不了了,夏叶看了看四周溜进了茅房,真是越急越慢,等夏叶嘘嘘出来的时候,茅房门口已经没有了飞浪的身影。
真是不讲信用,还好这个时间没有人来上茅房,夏叶拍拍心脏准备走,这时飞浪又悄无声的从附近走了出来,直接拉着她就走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哪里燃着几堆篝火,一群人围着一堆篝火,狗子看大哥来后,拿着手里烤好的野味叫了声:“大哥。”
飞浪点点头,拉夏叶坐到一处篝火旁,这堆篝火旁除了狗子还是光头就是她和飞浪四个人了。
“大哥,这野兔烤好了。”狗子把烤好的野兔递给了飞浪,然后烤着另外两只野兔。
飞浪接过狗子手里的烤兔肉,撕下一只兔腿吹了吹递给夏叶。
夏叶咬咬嘴唇,看了眼飞浪:“谢谢大当家。”然后才接过他手里的兔腿。
狗子和光头对视一眼,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的大哥,互相心照不宣。
飞浪咬了口兔肉,然后瞪了眼狗子和光头:“看什么看,不吃滚蛋!”
这明显的是恼羞成怒,狗子和光头撇撇嘴,吃着另一只烤野兔。
夏叶吃着烤兔肉,突然想起了她和齐缥缈的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狗子从怀里掏出一块贴饼,掰了一半给光头,两个人吃着贴饼很香的感觉。
飞浪看夏叶似乎有心事,以为她是在想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会不会来赎她的事情:“叶子,想什么呢?”
叶子?夏叶抬了抬头,要不要叫这么亲切:“我想什么好像和大当家没什么关系吧?大当家只管等着人来赎我就是了!”
没想到撒了泡尿性子还变野了?飞浪一把夺过夏叶
手里的兔腿:“说的也是!”飞浪哼哼着把兔腿塞进自己的嘴里。
夏叶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兔腿就那样被抢走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把她给我带回去好好看着,别让她跑了。”飞浪悠悠的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和狗子他们喝了起来,完全不顾夏叶的表情。
“是。”两个小弟立刻把夏叶压回了房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夏叶暗怪自己没事嘚瑟什么,这下好了,又要饿肚子了,早知道就多咬几口兔腿了。
狗子憨笑两声:“大哥,你这是被那个丫头给呛了吗?”
“这还用问?”光头也笑着看着大哥不对劲的脸色。
“少吱声,你们懂什么!”飞浪白了狗子和光头一眼,然后把剩下的两只兔腿包起来放在一旁。
光头看大哥这举动,装作一脸纳闷的问:“大哥这是做什么。”
狗子憨笑着打了光头一下:“大哥不是说了吗,少吱声!”然后自己又贱兮兮的问:“大哥,嫂子叫什么呀?”
“什么嫂子。”飞浪白了一眼:“咱们是为了等赎金,现在她可还不是你们的大嫂。”
“这不迟早的事吗?到时候大哥一定人财两收。”狗子铁定道。
飞浪摸了摸下巴,然后把骨头砸向狗子:“少他娘的吱声。”脸上却一点生气的表情也没有。
光头和狗子对视着嘿嘿一笑:“不是大哥,大嫂到底叫什么啊?”狗子好奇的问。
“就是啊大哥,大哥不至于连嫂子的名字都跟弟兄们保密吧?”光头也好奇的问。
“夏叶。”飞浪喝了口酒,好像蛮幸福道。
“夏叶。”狗子一脸扭曲的表情:“你看看人家这名字,一听就是好听,我居然叫个狗子。”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还叫光头呢!”
“难怪刚才大哥叫她叶子,人长的漂亮名字也好听。”狗子似乎还在纠结他的名字,一连喝了几口酒:“狗子?狗子…”
飞浪摇摇头,起身拿着包好的兔腿:“我看你就适合叫狗子。”临走又看了眼光头:“你也适合叫光头,谁让你从小不长头发!”
光头摸摸他的光头,有点结巴的问一旁的狗子:“大…大哥这叫不叫见…见色忘友?”
“嗯?”狗子端起酒水:“啥叫见色忘友?”
“我也不知道,都这么说。”光头又摸了摸他的光头。
“管他什么呢,喝!”狗子举着酒水,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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