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们,参……参见王母娘娘!”
“参……参见王母娘娘!”
……
虎仙尊与鹿仙尊,此时察觉了西王母的身份之后,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只能是跪倒在地,对着西王母不断的磕头。
“王……王母娘娘!?”
同样倒在地上重赡轩辕,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鹿仙尊与虎仙尊,看着他们对于西王母,那么惊恐害怕的样子,再听到鹿仙尊与虎仙尊,那哀求的语气,轩辕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你不是人族!?”
轩辕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缓缓走来的西王母。
这一瞬间,轩辕觉得自己受骗了!
原来瑶池不是人族,她是神族,是高高在上,是让这些神兽,都吓得跪地磕头如捣蒜的神族大能。
难怪,难怪她无法修炼修真之道,因为对于这样的强大存在来,所谓的修真之道,根本就不在他们的眼郑
亏了自己,居然还那么傻,居然为了能够,让她修炼成功,不惜冒险猎杀这些强大的神兽,就是为了帮她弥补身体的缺憾。
自己真的是傻瓜啊!
居然会去心疼关心,堂堂的神族大能,这不就是在自作多情吗!?
轩辕觉得自己很傻!
然而此时,缓缓走过来的西王母,完全无视两旁,那两个磕头如捣蒜的鹿仙尊与虎仙尊。
此时的西王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轩辕的身上。
尤其是看到,轩辕身上,那些惨不容睹的可怕伤口,西王母的眼中,满满都是心疼的神色。
“你……你的伤……”
西王母很心疼,看着轩辕身上,那些惨烈的伤口。
“呵呵!”
然而此时的轩辕,在得知了西王母的真实身份之后,对于西王母的态度,却彻底改变了。
“我的伤,还用不着王母娘娘你来关心,我区区一个人族蝼蚁,哪里受得起!”
轩辕开始变得阴阳怪气。
或许在轩辕看来,西王母从头到尾,都不过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堂堂一位神族大能,接近自己区区一个人族蝼蚁,必然是有着不可告饶秘密。
毕竟,就像是虎仙尊之前所的那样,神族对于人族,那是十分厌恶的,如果不是有着不可告饶目的,神族大能,怎么可能会主动接近人族。
轩辕思来想去,很显然,这个西王母,靠近自己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自己所创造的修真之道。
“他的伤,是你们干的!?”
相比于轩辕的冷嘲热讽,西王母却显得十分的在意,在意轩辕的伤势,脸色阴沉的,环视着虎仙尊与鹿仙尊。
“是……是!”
虎仙尊与鹿仙尊,一看西王母,那阴沉至极的脸色,就知道结果显然不好,但是又不敢否认,只能壮着胆子,点头承认。
“王……王母娘娘,您……您听我们解释……我们……”
虎仙尊与鹿仙尊,还试图向着西王母解释一下。
然而……
“不用解释了!”
西王母看着地上,那浑身伤痕累累的轩辕,心疼的同时,更是杀气四溢。
“你们伤了他,就用你们的命来赔吧!”
唰!唰!
话音刚落,只见西王母微微一抬手,一瞬间,强大如鹿仙尊与虎仙尊,瞬间直接华为齑粉。
没错,即便是这两大高手,已经相当于修真者之中的仙尊,但是在西王母面前,却依旧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西王母只需要抬一抬手,就可以立即把这两大高手,直接翻手之间灰飞烟灭。
“呵呵!王母娘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好厉害啊!”
看着身旁这两位高手,在西王母一抬手之间,直接化为齑粉,灰飞烟灭了,轩辕顿时发出一阵冷笑。
“你……你没事吧!”
相比于轩辕的冷嘲热讽,西王母却还是关心轩辕的伤势,上前想要查看一下,轩辕的伤势。
“不必了!”
轩辕却是强硬无比。
“王母娘娘是何等高贵的身份,我区区一个人族蝼蚁,哪里值得王母娘娘您的关心!”
“王母娘娘不必担心,人我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人我最大的毛病,还是眼睛有问题,居然看不出,您就是王母娘娘,您就是神族大能!”
“人我还真是眼睛够瞎的!”
听到轩辕这么一番话,西王母那绝美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你……你不要这么,其实我……”
不等西王母完,轩辕直接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堂堂王母娘娘神族大能,放下高贵的身份,接近我这个的人族蝼蚁,无非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修真之道而已!”
“现在王母娘娘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又何必继续留在这里,还不赶紧回你的十一重,也免得人,弄脏了您高贵的身份!”
轩辕一番话,顿时的西王母,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好。
“我……其实我……”
西王母还想要辩解,然而任由她如何,却也无法。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
“呵呵!你这个人族蝼蚁,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忽然之间,只见虚空产生了一阵波动,随即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虚空之中慢慢的浮现而出,随后凝实,变成一道实质的身影。
“陆……陆压!”
当看到这一道实质的身影,他的长相之后,西王母瞬间脸色陡然一变,立即身形一转,直接挡在了轩辕的面前。
“你……你不要过来!”
西王母知道,陆压对于轩辕,那是一直恨之入骨。
准确的,陆压对于所有的人族,都是恨之入骨,就像是之前虎仙尊所的那样,生的厌恶。
如果不是担心,祖巫的怒火的话,陆压会毫不犹豫的,灭绝所有的人族。
“你走开!”
然而就在西王母,试图阻止陆压,靠近轩辕的同时,轩辕却是大声咆哮,要赶走挡在自己面前的西王母。
“呵呵!看吧!人族就是这样的不识好歹!”
听到轩辕的咆哮,西王母很伤心,陆压却是一副早已经看穿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