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工艺也不能算非常好,虽然说大家等级都高了,雇五转法师的成本降了下来,靠着冰域咆哮的冰冻确实锁住了玫瑰的新陈代谢,但毕竟是一阶冰域,顶多坚持一个礼拜左右就了不得了,到时间之后花一样会开始枯萎。
但好歹能看那么一个礼拜不是。
可惜了啊,要是胸罩那个家伙学的是冰系,现在开了神威用二阶冰域咆哮的话,即使他法攻低,这么小的玩意儿应该也能至少能冻住一个月。
不过这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放一次大招就算冻住1000朵好了,随便在大街上拎一个冰法出来估计也就那么两三千金,找胸罩开神威那少说四五万,不值,太不值了。
陆明看着青梅非常乖巧得把这胸花带上,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不得不说,青梅确实是万中无一的超级大美女,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仪态都无可挑剔,简而言之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不管带啥看上去都很衬,这玩意儿……应该面勉强能算是一个好广告吧。
就是希望她可千万别明天一大早就把这扔了。
截图这种事情陆明就不需要做了,这种场面,虽然说具体聊什么大家不会——也不敢光明正大往外面说,不过衣着这样的花边那可有的是人往外贴的,能进到这种会场也是一种荣誉,很多人都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那自然需要证据。
神皇与青梅交谈了半分来钟,大厅大门再度打开,陆明本以为是云梦城其他小工会来了,但一眼扫过去之后才看见,竟然是一脸尴尬的血浆,而他的后面跟着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现在脸色铁青的凤翼天翔。
不服相当幸灾乐祸得笑了,“嘿嘿,血浆那家伙又跑出去玩给人逮回来了。”
陆明对那个“又”字非常感兴趣啊。
血浆进来之后,也没等其他人说什么,直接就跑到神皇身边打断了他跟青梅的谈判,搞的那两位都有些尴尬,二人会面瞬间就变成了三人,不过看表情,陆明都有点儿感觉血浆是在故作轻松,笑的动作太大,演技略显浮夸。
说了下自己的猜测,不服来了句,“嗨,血浆那家伙还能说出什么靠谱的话啊,他这人就喜欢恶搞,没轻没重的。”
“你也好意思说人家没轻没重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跟其他人我就不说了,但这世上能跟血浆比不靠谱的,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荆轲那大逗逼了,我是甘拜下风的啊。”
正在说着,那边一剑西来竟然也跑过去了,不过这也理所应当,不管血浆多不靠谱吧,好歹是三位城主都在,要是西来不去,到时候等他们几个真的打成了什么协议,那西来就尴尬了。
五个城市4位正主都已经到了,还剩下最后一个城主,心之彼岸,但有他没他已经没有多少区别了,实际上只要神皇或者西来乐意,他们两个直接喧宾夺主把这个什么鬼会盟大会主持起来,没有谁会反对。
这样的事情,绝大多数玩家都心里有数,随着一剑西来加入到了会谈,刚才还在到处走动取着食物聊着天的玩家们都不约而同得自觉停止了相互的攀谈,按照各自城市分好了阵营,嘟嘟和青风留香也小心翼翼得来到了陆明他们身前,陆明看着青风留香那被各种油腻腻的食物堆成小山一样的盘子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吃这么多,就不怕长胖?”
“你个蠢猪,就是因为游戏里吃不胖,我才敢拿这么多的啊!”
前一秒还人声鼎沸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这都让陆明生出了一种自己游戏舱耳麦是不是坏了的感觉。
但这个问题马上得到了答案,因为正在大家都以为神皇或者西来要准备开扩音说话的时候,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看过去时,心之彼岸一脸惊恐得冲了进来。
是“冲”,不是跑。
“看样子,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神皇当然不会找心之彼岸抱怨说条件不好,但这不代表云梦城其他公会的人不会主动去帮神皇分这个忧。
心之彼岸并没有冲多久,现场死一般沉静的空气和泾渭分明的站位让空中弥漫着一种紧张感,在这样环境下,任何人即使是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非常显眼,就更不用说心之彼岸那样玩命跑了。
现场1000多双眼睛盯着,任何人都会紧张,跟不用说他还是堂堂摘星城城主,代表了两三百万玩家,怎么能做什么失礼的举动?
心之彼岸放慢了步伐,强作镇定得走向了神皇他们那个方向,神皇虽说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脸上相当不悦,但四下打量了一下之后——或者可能是人皇在背后说了什么,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迎上前去,
“彼岸帮主你太客气了啊,大家都是来谈事情的,只要有个地方坐就可以的了,何必这么破费呢。”
心之彼岸完全没有领会到这句话的重点,而是在解释,“哎呀怎么说今天也是小弟做东,我们摘星城物产都是这些大粗大放的东西,没有贵处那样精致的食材,招待不周,几位莫要见怪啊。”
对心之彼岸的解释,其他几位大佬都显得有些尴尬,但嘴上都还是在说“客气客气”,唯独一个血浆倒流是全无城府得大大咧咧给讲实了,
“神皇那个大叔是跟你说,找个有地方坐得,别大家好几千人都傻不拉唧站这儿。”
他这话说出来,最尴尬的还不是心之彼岸,而是他们绯想天的那两位护法,就跟前一次在拍卖会上看到的那样,两个人赶忙捂着脸往后面缩了。
青风留香自然是没有见过那次拍卖会的情况,昨天晚上估计也没有花时间去看抽签仪式,这会儿听到血浆倒流的话之后,“各吃”笑着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那个望京城的城主人挺不错的啊,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来直去得很老实呢。”
不服笑了,“就血浆那榆木脑袋,你让他弯他也弯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