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星潮来袭
“先观察一段再说,毕竟面对那个庞然大物,我们还是显得太渺小了。 ”林昊不准备与那个组织对抗,先不说对方的强大难以想象,只是谈他是一个华夏人,就很难生起对对方动手的心思。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云怡心在那边应答道。
林昊轻轻地嗯了一声:“最近会有些累,辛苦了。”
云怡心在电话那头露出了一抹笑容:“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吴晗最近两天要去燕京城举办巡城演唱会,但是燕京毕竟不同于其它地方,你看看有没有势力可以接待一下,与其合作一起来完成这次的演唱会。”
林昊听到后显得有些诧异:“不会吧,他竟然红到了需要来燕京开演唱会的地步?”
云怡心鄙夷的说道:“他还是你介绍来的人呢,你竟然一点都不关注。他现在可是华夏的当红小生,拥有超高的人气。前一段时间在兰江市举办了一个演唱会,现在准备打到燕京去。毕竟燕京才是华夏的首都,能够得到最好的发展。”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快?”林昊觉得自己送吴晗离开也没有多长时间,他怎么就红得这么快。
“还快?已经两个多月了,不过相较于其他新人来说,他的确是有些快了。但最重要的还是他有底子,之前吴晗就一直在唱歌,七八年的功底放在那里不是摆设。我们有钱,他有实力,两者结合,想不红都难。再加上他的外表又是十分的英俊潇洒,吸引了一大堆花季少女。”云怡心解释道。
林昊听到后觉得也有些道理,不过也真够快的。转眼间,吴晗都已经发展了起来。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安排的,到时候我会跟你们联系。”林昊想了想说道。
“嗯,到时候你和陆敏雪联系就好了,这件事情是她筹划的。”云怡心说道。
“好,我们这边再喝酒,我就不和你多聊了,辛苦了。”说完之后,林昊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云怡心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轻轻地说道:“没事。”
之后,林昊又回到了酒桌上。
郭嘉开口问道:“老大,什么事情?”
“一个朋友要来燕京开演唱会,但是他所属的公司找不到在燕京的合伙人,让我帮帮忙。”林昊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郭嘉听到后笑道:“想不到老大你还和明星有所交集呢,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们郭家也和一些娱乐公司有所交集,到时候你把对方的联系号码给我就行了,我会和家里面交代的。”
林昊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举起了酒瓶:“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
随后众人举杯,一夜无醉。
第二天,林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寝室的床上。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捂着头痛的脑袋。看着和郭嘉抱在一起的秋子明,林昊忍不住笑了。
现在他有一种失落感,残天已经离开了,他找地方去飞升了。临走的时候,他给自己留下了一封信,还有一个令牌。
那封信林昊还没有看,残天说等到他到入微境界的时候,才能将其拆开来。林昊不用去猜就知道信里面写的是什么,那令牌是什么,一定和残天的家族有关系。
随后他打开房门,刚要去散步,结果就发现了坐在外面的羽凌仙子,吓了林昊一大跳。
“哇,你吓死我了。”林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羽凌仙子没有转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汝亦能害怕?应吾之事,何时践行?”
在羽凌仙子来到燕京城之后,一直是冰冷冷的,令林昊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羽凌仙子的话,林昊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和你一样天下无敌,大早上的你坐在这里和门神一样,还穿着白色的衣服,怎么能令我不害怕?放心啦,我答应别人的事情肯定践行。”
说完,林昊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汝去何地?”忽然,羽凌仙子转过头来看着林昊问道。
林昊差一点被她吓得心脏病出来:“大姐,不带这么吓人的,我去晨练。”
“晨练为何物?”羽凌仙子一副茫然的样子。
林昊这才想起来,羽凌仙子不是凡间中人,想来她的祖籍上只记载了上古时期的事情。
随后他解释道:“晨练不是物,而是一个名词,这么和你说吧,就是和锻炼身体差不多。”
林昊解释起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语文水平竟然这么差,老师传授的东西都已经还给了老师。如果让别人知道的话,恐怕会说林昊的语文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锻炼身体?”羽凌仙子还是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林昊彻底无奈,他有些抓狂的说道:“修炼,修炼你总懂吧?”
“哦,吾帮汝修炼,汝带吾履行承诺如何?”羽凌仙子的话虽然是在和林昊商量,但是表情却是露出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林昊实属无奈,只能应答:“我要是不答应你会不会杀了我?”
“不。”羽凌仙子淡淡的说道。
林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羽凌仙子,脸上充满了不相信的表情,自己要是违约了,对方要不杀了自己,那就奇怪了。
“吾会叫汝,生不如死。”看着林昊的样子,羽凌仙子冷冷的说道。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林昊猛然打了一个寒颤,随后感觉浑身冰冷。看着羽凌仙子那恍若天人的容貌,他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果然,老话说的没错。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最毒莫过妇人心。
“汝可在心里骂吾?”听着林昊的碎碎念,羽凌仙子皱起了眉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骂你呢。我说,咱们走吧,现在就走。”林昊听到对方的话后,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但就是不敢直视羽凌仙子的眼睛。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打不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想不死都难,想死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