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不知,丁怡红的这个举动,让两老的心跳都慢了半拍,瞠目结舌的样子,就跟呆头鹅似的。
这是老牛吃嫩草的节奏?女儿啊,要不得!
很显然,丁父和丁母都把秦朗当成了丁怡红的男朋友,心里急得不行了。
屋里还有其它人,一男一女,男的体型偏瘦,女的矮胖,嘴角有一颗痣,浑透着一股精明。两人的年龄和丁怡红父母差不多。
秦逢阳和秦朗一进来,两人也是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们,不同的是,比丁怡红父母多了一丝不善之色。
“叔叔婶婶,你们怎么来了?”丁怡红脸色有些不对劲,仿佛对两人的到来,十分稀罕。
因为有客人在,丁怡红父母压抑住心中的纳闷,勉强挤出笑脸,泡茶待客,招呼起秦逢阳和秦朗。
“来来来,坐,吃瓜子,不用见外。”丁母的态度较为和蔼。
丁父却有些严肃,他死心眼的认为女儿找了个小嫩牛,板着脸望着秦朗,越看越不是个味儿。
秦逢阳并没有如临大赦,反倒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伴随的紧张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跟别说揣摩两老此时的心里状态了。
作为一个生意人,他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失败透了。
唯独秦朗察觉到丁父丁母,对他产生了奇怪的意味,不由眉头紧锁。
“我们今天来,是有重要事要跟你爸妈商量呢,怡红,现在不是假期,你怎么回来了?”被丁怡红喊做婶婶,嘴角有颗痣的老妇女皱眉道。
“这里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来,婶婶,你这话也未免问得太稀奇了吧。”丁怡红回道。
“对对对,你瞅我这脑子,都有些糊涂了。这两位是……怡红你的朋友?”那老妇女又问道。
她和旁边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夫妻俩都在猜疑,秦逢阳和秦朗,到底是什么来头。
毕竟来的是一老一少,要是男朋友,看着又不像,一个年龄太大,一个年龄太小,不吻合。
丁怡红正准备要介绍秦逢阳是她的男朋友,但是看到有外人在,她又觉得浑不舒适。
今天来的这两个人,虽然说是她的亲戚,但是两个都比较犀利眼,曾经因为乡里房子拆迁的事,跟他们家闹得比较僵,平时很少来往,今天会来,百分之百是无事不登三宝。
所以在她眼里,就等同外人。
介绍男朋友给父母认识,对丁怡红来讲,是件很严肃的事,也是他们的家的大事,所以她不希望有外人搀和。
“阿红,怎么不说话了?”那老妇女有些急了,催促了一声,又望了望丁母,朝她眨巴了几下眼睛。
丁母似乎有所明悟,便说道:“是啊,怡红,过门都是客,你赶紧介绍介绍。”
丁怡红考虑了片刻之后,说道:“他们是我的同事。”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同事怎么往家里带呢?”老妇女不依不挠道。
“同事怎么就不能往家里带了?”丁怡红有些不太高兴,“婶婶,你今天脑子不止只有一些糊涂吧,问的问题都千奇百怪的。”
“阿红,真的只是同事?”丁父显然不相信,指了指秦朗,“你跟这个小伙子那么举止这么亲密,恐怕不止这么简单吧?”
丁母也是十分紧张的望着丁怡红。
丁怡红瞅着父母那样子,又望望秦朗,知道两老误会了,不由扑哧笑了出来,“爸,妈,你你们不会以为……嘻嘻,其实,我想跟你们说,小朗他是我的儿子。”
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她跟秦逢阳结婚了,那她就是秦朗正式的后妈了,就算多了个后字,也是妈嘛!
“没一点正经。”丁父闷哼了一声。
丁怡红的笑声这才止住了。
秦朗头上飞满了乌鸦线,无奈的望了望老秦同志,那张比苦瓜还苦的脸,叫人不忍心看。
未来丈人和丈母娘竟然认为他的儿子是丁怡红的男朋友,这让秦逢阳陷入了最尴尬的境地。
他满脸尴尬之色,明明他才是主角,却偏偏又不能言明自己的份。
“你这孩子,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能开玩笑呢?太不让人省心了,快正经点儿。”丁母没好气道。
“行,我这就正经的给你们介绍吧,他叫秦朗,他叫秦逢阳,是我公司的同事,我们今天刚好来这边出差,所以就顺便来看看你们了,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丁怡红解释道。
她依旧决定先不把男朋友的事公布出来。
“真的?”丁父丁母同时问道,又望了望秦朗父子。
父子俩只能无奈的点头。
两老再三确定,忐忑的心,这才微微有些平复,姑且将信将疑置之。
“今天婶婶叔叔过来,可是为了你的终大事,怡红,今天你就别走了,如果合适,就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丁父叮嘱道。
丁怡红一怔,黛眉皱道:“什么终大事?”
听到这话,秦逢阳眉头一动,体一震,似乎按捺不住了。丁怡红赶紧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先不要冲动,把事搞清楚了再说。
秦逢阳只好强行憋着,别提有多憋屈了。
“你都老大不小了,跟你同样年龄的姑娘,孩子最大的都有十几岁了,你呢,还是单,为了这事儿,我们都烦透了。这不,你叔叔婶婶给你物色了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今天特地来牵红线的。”丁母解释道。
“给我物色了男人?那岂不是要我去相亲了?不行不行,这么多年了,我都相了多少回了,没有一次成,我早就厌倦了!”丁怡红摆手拒绝。
厌恶相亲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下叔叔婶婶莫名其妙给她牵红线,颇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让她觉得不安好心。
“那是你要求高,铁了心的挑人毛病,再优秀的男人也被你鸡蛋里挑刺,以前那是你选人家,现在是人家选你了,听妈的一句劝,遇到差不多的,就结婚吧,妈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以后自己一个人过啊!”丁母费煞苦心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