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人家哪有尾巴嘛!”花朵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部,又抱着秦朗的胳膊,不满道:“秦哥哥,人家的专长怎么会是泼妇骂街呢!你要把目光集中在人家的智商上。”
秦朗摇摇头,皱眉道:“我们进去吧,别浪费时间了。”
程响瞅着两人亲密的举动,顿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进入皇宫之后,还要经过一道严谨的检测程序,到最后,检查的人把秦朗和花朵扣留了下来,只放行程响一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险的韩医在背后打了小报告。
“有人告发,说你们恐怖分子!请配合我们的搜查!”一群带枪护卫把两人给包围了起来。
“都给我站着!”秦朗眼一瞪,带着劲力的嗓音,厉喝一声,君王的气势霸气侧漏,果真没人敢再靠近一步。
这些护卫面面相觑,一个个不敢靠前。
“恐怖分子?这蛋也扯得太离谱了吧,那个棒子神棍才是恐怖分子,他全家都是恐怖分子!”
花朵气呼呼的打了个电话给莫部长,“莫伯伯,皇宫的人把我和秦哥哥当成恐怖分子了,不让我们进去!看样子还要抓我们!”
莫部长安抚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后。
不到五分钟,便有一名男子匆匆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正是那天在机场接待华夏代表团的迪拜官员里的其中一位。
“都是误会,误会一场,赶紧放行吧,他们是来参加展会的华夏代表团的人,也是那名程医生的助手。”
误会解开,几人马上就由一名护卫带往王子的寝室内。
迪拜皇宫内,大大小小的别墅样式的宫,纵横交错,宏伟的建筑,古典和现代结合,浩浩,富丽堂皇,每一处建筑都充满艺术的美感。四周围很静谧,透着一种肃穆和森严的气氛。
迪拜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家,然而,掌管这片遍地是金子的迪拜皇室,却行事很低调。乃至于,提到皇室,大多数人可能会首先想到英国王室。
事实上,迪拜皇室的行事作风虽然没有英国王室高调,但绝对能跟历史悠久的英国王室媲美。
跟着侍卫拐进一座宫,一路经过会议厅,餐厅,走上一条蜿蜒的楼梯。
“哇,真的好奢华啊?你看那个金色的垃圾桶,不会是真金白银做的吧?皇室真不愧是皇室,你看这调调,就像童话中的宫一样……”花朵一边走,一边到处摸,到处瞅,很显然,初次进入皇宫,给她带来很强烈的新鲜感。
秦朗见她的举动无伤大雅,便由了她。
上楼后,便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是大门紧锁的房间。在尾端的一个房间门口,聚集了十来个人,有一半是维护安保的皇宫护卫。
秦朗猜测,其余的人,应该都是来给王子看病的医生和随同的翻译。
“赫姆丹王子还没睡醒,你们需要到那边等待传话。还有,这里是王子寝宫,规矩森严,不能大声说话,也不能到处乱闯,否则被人抓起来了,可就麻烦大了。”带领他们来的护卫说道,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
由花朵来翻译。
程响和秦朗点点头,几人一同走向尾端的房间门口。
人群中一双眼睛紧盯着几人,焕发出凌厉的目光。
“哼,这个该死的棒子神棍,看我不给他点教训,敢说我们是恐怖分子,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恐怖分子的威力!”花朵指着人群中,正瞪着他们的韩医说道。
“别在这里整他,出去了随便你怎么整,这里是皇宫,我们来的目的是给王子治病,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秦朗忙拉住她。
“秦老弟说得对,为了这样的人动怒不值得,在外面他能使使诈,在这里,我们凭的是实力,他使不了诈。”程响也在一旁劝道。
花朵这才忿忿不平的撅起小嘴,跟韩医大眼瞪小眼。
每个到来的医生都要领一张不记名的号码卡,按号码的前后顺序,排队给王子治病。
程响拿到的号码牌是八号,也就是这些医生里面,他最后一个给王子治病。
“不行啊,我们不能落到那个棒子神棍的后面,万一让他给走了狗屎运,把王子的病治好了,我们岂不是白来一趟了?”花朵嘀嘀咕咕道。
“那有什么办法呢?他比我们先来,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又不能插队。”程响摇头道。
“哼,本来是我们先到的,这家伙跟在我们-股后面,要不是他诽谤我们,那些皇宫的人怎么会把我们当做恐怖分子呢?都怪他,我们才拖延了时间,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花朵眼珠子一转,就要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秦朗皱眉道。
“放心啦,秦哥哥,我发誓,我不会调皮的,也保证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花朵子一矮,便挣脱了秦朗,灵活得像一只兔子,溜了过去,跟韩医周旋了起来。
再回来时,她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出卖了她。
秦朗问道:“你这头小魔女,快给我说说干了啥好事?”
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朝秦朗挤挤眼睛,却只字不提。
秦朗古怪的看着她,若有所思。
“你们知不知道王子具体生的是哪方面的病?”有人用英语低声议论道。
“不知道,也打听不到,距我的一些来治疗过的医生朋友说,是一种十分稀罕的怪病,外界也传得很邪乎,说这种病想治好,难过登天。”
“反正就来碰碰运气,不仅冲着他优厚的报酬,更重要的是这位赫姆丹王子是迪拜皇室未来继承人,要是把他给治好了,以后在迪拜横着走都没问题。”
几个医生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不难看出,他们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老哥,你怎么看这个王子的病?”秦朗问程响道。
“说实话,我也是一头雾水,外面对于王子的病,只用怪病一词来形容,没头没尾,没头绪,本想来准备一些治疗方案的,现在只能临场发挥了,不过我想应该是一种很棘手的病。”程响摊摊手道。
秦朗若有所思了起来,“怪病?难道是邪乎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