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晴摇摇头,双眸带着一丝羞赧,有意的躲避开秦朗的目光。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家了……
这时,她又忍不住蜷缩在地上,只感觉到浑发麻,每一寸皮肤都在起鸡皮疙瘩。不仅如此,两眼还有很强烈的眩晕感,似乎随时都会晕厥过去的感觉。
这种憋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可是她的双手被扣在后背上死死的绑着,脱不了裤子,难不成让她便在裤子上?就算脱了裤子,这里也没厕所,总不能当着秦朗的面解手吧。
总之,她接受不了各种尴尬和害羞,只能强行憋着!
秦朗脑海里一片疑窦重生,手痛也不至于会这么痛苦吧,而且,她的眼神分明还带着怪异之色,这丫头究竟哪里不舒服?
难道……
“你……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吧?”秦朗试探的问道。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姑娘既羞涩又痛苦的表。
施晴先是摇摇头,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不自然的点点头,像在诉说一件耻辱的事似的,“我想小便。”
“多大的事,你是人不是神,人都有三急,你有什么好避讳的?”秦朗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说道:“你尽管撒就是,我转过,保证不会偷看你。老人家我可没有偷窥小姑娘排泄的好。”
“这……这太别扭了,我做不到。”
“别扭?做不到?”秦朗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知不知道,当尿液在膀胱的储存空间达到极限时,就会憋爆?就算不憋爆,也会向输尿管回流,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尿毒症,膀胱的括约肌也会因此变得松弛,可引起腰骶部疼痛,严重的还会引起不孕症,尿路感染,尿频,血尿等。到了那时候,你肠子都悔青了,看你还会不会觉得别扭!”
这些都是书上看的专业医学知识,秦朗临时摘了一些下来,添油加醋,虽然阐述得有些夸张,却说得都是事实。
施晴又岂会不知道憋尿的坏处,眼下憋得实在太过于难受,加上秦朗这么一恐吓,她马上就妥协了,急忙向秦朗发出求助:“老爷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说吧!”
“我…我脱不了裤子,你…你帮我脱下裤子行么?”说话间,施晴的脸早已爬满红晕。
听到这样暧昧的要求,秦朗一怔,双目不由自主的扫过施晴的两腿之间,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火起来。
他把这股火强行压制住,快步走到施晴边,他的手也同样被扣在后面,所以走到施晴跟前时,只能转过,背着对她,被绑住的双手灵活的抖动了几下。
“站起来,速度!”
施晴把头压得低低的,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可是见秦朗这么从容,她渐渐的也放松下来。
她努力的在心里告诉自己,秦朗就是一位老爷爷,她不应该这么拘束。
躯直起,腹部微微往前拱了拱,待触及到秦朗的手时,她轻声道:“把我的裙子捞起来,我的丝袜和内裤就在这个位置。”
秦朗半蹲着子,手一路摸到了施晴的裙摆后,迅速从裙摆下滑了进去,将她的丝袜和内裤一同拉下。
这些动作都是背着子做的,他后背没长眼睛,只能凭着感觉去脱。
施晴紧闭着双眸,微微颤动卷翘的捷羽,呼吸也异常急促。就像等待着上刑场前的心,内心激不断。当秦朗的手触及到自己体和衣物时,她心里猛然一揪。
不过,秦朗戴着手,不是直接的皮肤跟皮肤接触,这让她心中的隔阂没那么浓烈。加上秦朗只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她的拘束感渐渐的也淡了下来。
“啊!”
施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秦朗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滑到了一个三角地带,知道可能触及到不该触及的部位了。
然而,姑娘虽然躲开了,可秦朗拉着丝袜和内裤的手并没松开,有限的松紧口弹,让施晴只能后退一小步的距离。
“我戴着手,什么东西都摸不到,你放心吧,我孙子都有了,不会对你感趣的!快给我站回来,早尿早了事!”秦朗严肃的口吻的命令道。
施晴又羞又愤,可又没理由怪罪秦朗,他后脑勺又没长眼睛,又不是故意碰到那地方的。倒是自己,太拘谨了!
讪讪的重新站回原地。
幸好,秦朗接下来的动作很利索,很快就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到了膝盖处。
施晴蹲在墙角,如蒙大赦似的,把体所有的沉重都释放了出去。而秦朗,自然是转过,做好他的好人角色。
只是,在安静的密室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施晴不自在嘴里念念有词:“耳聋眼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这丫头在搞什么飞机?
秦朗皱着眉头,他现在本来就是转过的,什么都看不到。
至于声音,他也被反绑着,想听不到都不行,总不能用脚去捂住耳朵吧?
“喂喂喂,你再嘀嘀咕咕的,我就真的什么都看到了!”秦朗没好气的呵斥道。
他自然知道这丫头是在自我安慰,羞赧的表现,但是还是忍不住乐呵的逗趣了她一番。
“别转过来啊!”施晴羞的扭了扭子,以为秦朗要转,顿时紧张了起来,不再念念有词的。
迅速解决完内部矛盾后,施晴站起来,只是脚崴了,她只能扶着墙。
“好了?”秦朗问道。
“嗯……”
“这才对嘛,老人家我光明磊落,怎么会偷看你呢!”秦朗笑了笑,“快过来,帮你穿好,小心那些坏人突然闯进来,看到你光大泄的模样,误以为我为老不尊,干了龌龊事。”
施晴满脸羞红,哼道,“讨厌,老爷爷,你真坏,老拿人家开玩笑!”
说完,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本的羞赧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她眼里,秦朗就是一个偶尔严肃,偶尔逗趣的老顽童,让她再也提不起拘束感。
穿好裤子后,体得到解放,施晴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俩人坐在地上,等待着时间过去。
“他们对那古树,貌似志在必得,不如你就告诉他们密码,说不定他们真的会言出必行,放了我们。”
秦朗开始试探道。
“我是真的没密码,每隔一个月古树的主人会派人给我送密码过来,从来都是他们联系我,我无法联系上他们。”施晴有些焦虑。
“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爷爷,这些属于机密,我本来不能说出来的,但到了这个关头,我也没必要隐瞒了,但是他们不相信,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秦朗看着施晴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和有所隐瞒。
不过,眼下那伙人并没有对他们动手,秦朗觉得还可以再忍一忍,让那伙人再一,说不定还能挖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他对施晴的态度,是半信半疑。
“老爷爷,你说那帮人会杀了我们吗?我还有很多事没完成,不舍得这么快死。”
施晴把头靠在膝盖上,一脸的无助和绝望。
“施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必这样。”
“不要叫我施总,叫我晴儿吧,我爷爷就是这么叫我的。”施晴的双眸开始有泪水在打转。
“晴儿?”秦朗一乐:“还猪格格看多了吧,晴儿,不要哭了,爷爷我给你擦擦。”
“嗤……”施晴哭笑不得,扭过脖子在肩膀上擦擦眼泪。
“这样才对嘛,你是堂堂一个集团的最高负责人,有泪也不能轻易弹,被你的员工看到了,多丢脸。”
“可是我已经在你面前丢脸了,不过我不在乎,如果我们能或者出去,我就认你做干爷爷,并且供养你直到寿尽,这是我唯一想到补偿你的方法。”
“我只听说过干爹,没听说过干爷爷的。”秦朗淡淡的笑道:“对了,你爷爷现在还健在么?”
“可以说在,也可以说不在。”施晴叹了口气。
“嗯?”
“他在三年前突发脑溢血,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说他不行了,我坚持给他治疗,送到国外找专家治,最终他命是薄了,可是却变成了植物人,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一趟就是三年,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我还是每天抽一定时间跟他聊天,我坚信他有一天会醒来的。”
施晴眼眶红红的,目光透着某种坚定。
“我会接古树研发这个项目,一来就是想给我爷爷治病。但是它的汁液对我爷爷不起作用。二来是希望对古树进一步的研发出好的产品,让集团能蒸蒸上。”
“好了,别想那些伤心事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一刻,秦朗看到了施晴柔弱的一面。
施晴点了点头,抬眼看着秦朗,“老爷爷,你老是说给你孙子相亲,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你的孙子多大?长什么样子,像你这么帅吗?”
“那当然。”
“……”
接下来的时间,施晴把秦朗当成了亲人朋友,敞开心扉跟她说了许多,包括集团的东西,和自己心事,没有任何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