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值初秋,战争学院即将迎来新一年入学的高峰。【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作为瓦洛兰大陆第一学府,战争学院只会招收瓦洛兰大陆天资卓越的人才。
‘人才’二字的含义,并不代表他需要极高的魔法天赋,只要在某个领域上具有惊人的造诣,或者受到诸国推荐,他们都有加入第一学府战争学院的资格。
吴文胥的身份比较特殊,他不属于瓦洛兰任何一个国度,不过,有玛尔扎哈的推荐信,在隐瞒了身份以后,吴文胥很容易便获得了战争学院的测试邀请。
当然了,顶级学府战争学院,可不是只要拿到推荐资格便能入学。
即便玛尔扎哈身为战争学院的现任院长,他所推荐的学生,同样需要参加战争学院的考核比赛,倘若在考核之中,该考生没有表现出某方面突出的特长或天赋,审核考核比赛的老师,有权拒绝考生入学。
这也是为了杜绝诸国一些大人物的亲朋好友垄断学院名额,导致人才流失,得不到一展身手的机会。
战争学院的准则,只有两个大字公平!
战争学院,绝对是瓦洛兰大陆最为公平的所在。
满足入学年龄不过二十二的考生,但凡踏入学院,将不再存在任何的贵贱之分,所有称谓将以学生为基准。
触怒者,必须衡量衡量自己,是否有与易大师、索拉卡,甚至是玛尔扎哈抗衡的能量。
今年参与学院入学测试的考生,至少有一万来人。
一万人里,除了两三千占据推荐位置,其它考生,则是从各国专属的测试之中杀出重围,这一万年轻人,可谓是今年瓦洛兰大陆人才的大集合了。
不过……
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所有参与测试的考试,他们都明白一个残酷的道理。
一万人,至多有八百人通过测试!
这不仅考虑到学院的容生量,亦是学院为了让诸生明白物竞天择的残酷法规。
进入学院,绝不代表安逸和身份。
因为在一年的修行生涯里,他们将面临无法想象的挑战和困难,乃至于丧命,在战争学院习以为常!
黑曜石山脉,学院之门前。
凉爽的秋风,吹过黑曜石漆黑的皮肤,石内蕴藏的星纹,仿佛追逐着风之律动微微的流动着。
放眼看去,峥嵘的山峦有如起伏的波浪,掀起无数流萤闪耀,那以万计数的考生则分散在战争学院的蜿蜒山道之下,从上俯瞰,无数人影攒动,好不壮观。
“今年的考生,质量似乎不错。”
黑曜石山巅,烈风呼啸。
一位穿着灿烂黄铠,头戴七枚灯泡的古怪男人稳稳屹立烈风之中,那七枚金色管道里闪烁出神秘的光华,竟是将考生们一览无余。
他的境界有如风,又远胜与风!
这种深不可测、无法估摸的境界,令得他好像一把利剑扎进了山巅,远远看着,都能把眼睛扎得生疼。
“去年这个时候,你也说考试的质量们不错。”
几乎要大地与苍穹刺穿的利剑或是因为尴尬,悄然松了一松。
他身旁那位拥有酒红短发的女人并没有给予他过多的面子,而是毫不留情的说道:“去年,参与院试的考生共有一万三千余位,皆是号称瓦洛兰大陆精挑万选出来的俊杰,可是真正通过考核的,还不足二百余人,简直可笑!”
听着女人冷酷而凌厉的拆台,男人胡须撇得更加纠结。
“去年我在恕瑞玛与那个怪物交手,把院试交由你来负责,可是你出的是什么题目!”
他的语调已经充满了郁闷,“你居然出题说,易大师与阿兹尔对决,谁会获得胜利?”
“哼,难道我出的有什么错误吗?”
男人彻底的无语,道:“你这么出题是可以,可是,有八层考试选择了易大师获得胜利,而这八层考生,全部被你刷掉了。”
“你只因为一道选择题,刷掉了八层考生?再说了,菲奥娜老师,你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呀,你这举动,让我堂堂战争学院副院长,无极剑圣易的面子往哪搁呢?”
“哈哈哈!”
女人大笑道:“这道题的答案如此明显,你根本不是阿兹尔的对手,在明知道的答案的前提下,还有八层考生选择了你赢,我且问,如此趋炎附势,攀鳞附翼的庸人,我战争学院大门岂能为其敞开?”
女人说罢,火红唇瓣上的笑意骤然一转,变得戏谑而冷酷。
“今年,我同样只出一道题。”
她俯瞰着秋风荡漾的黑曜石山峦,俯瞰着那些握笔愁眉的考生,冷冷道:“这一题,依然淘汰八层。”
易大师无言以对。
事实上,这位将剑道传遍瓦洛兰大陆的无双剑姬菲奥娜,她果决而强势的性格,的确是她一贯的作风。
“那……剩下的两层考生,选拔就由我们来进行了?”
易大师弱弱的问道。
“能通过我这一题的,至少达到我愿意教授无双剑道的标准,至于剩下考生,随便你们选拔了。”
易大师心中冷汗总算是止住了。
今年自己从恕瑞玛沙漠回归的时候,大门险些被诸国强者给挤破掉。
说好会留下八百人考生,怎么才选入了二百人?!
不是易大师担保今年院试一定恢复正常,恐怕这事端得上升到玛尔扎哈出面解决。
“今年你到底出了什么题目?”
易大师止不住的好奇问道。
“还是很简单的一题。”菲奥娜冷冷的说。
“看吧,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
……
考生有一万余人,所以试卷发放的速度较为缓慢。
这场露天考试,至少有二百位魔导师监测他们的行为。
一旦发现有偷窥作弊者,开无赦!
吴文胥正百无聊奈的趴在桌上,转动着手里的羽毛笔,直到等了十多分钟,等的快昏昏欲睡,一张试卷总算飘上了领主大人桌面。
考试这种东西,吴文胥只能心中呵呵。
羽毛笔粘着的墨水快要干枯,他摊平试卷,当目光落于其上时,突然间挑起了眉毛。
偌大的白纸,竟然只有短短的一道题。
吴文胥笑了笑,笔墨溅落,他仅在试卷上落了四字,转身离开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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