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在那之前从来没见过那修士,所以这修士把神果这样珍贵的东西放进他木碗实在不能理解。
“这是什么情况!”,没等方醒疑惑,艰难回头看了眼的大黑狗看到那柱子后,整个狗都不好了,“这不是神树木心吗!”
“神树木心?”,方醒傻眼了,在被那有可能是自己二爷爷的大骷髅质问的时候,他们向方醒要的就是木心,但从他们的意思来看,神树木心大概是被他爷爷给抢走了,难道这些真是他爷爷放进来的?
这样的话也能理解了,毕竟看上去都是大好处啊,只是难道爷爷真的还活着?
“你不知道你这木碗也是用神树木心做的啊!”,当方醒正在走神的时候,大黑狗突然激动起来。
方醒诧异的探视着大黑狗,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是木心做的会怎么样?”
大黑狗不顾身体的疼痛,强行爬了起来,“这木碗里的器灵要活过来了!”
灵器要活过来了?可是灵器活过来的会怎么样?一直在听着大黑狗说着木碗有问题,可到底是什么问题了?灵器活过来总不会把他吃了吧?
“灵器活过来会怎么样?”
大黑狗一瘸一拐地走到那柱子旁边,围着柱子转了起来,然后不断摇头,“在我修为还没有丧失的时候,我发现我要钻进来的时候受到了十分强大的反抗,那实力,跟当时的我都不相上下,你想想,如果他苏醒过来,实力该有多恐怖,而且当时我能感受到一丝邪气,是那种不同于魔人的气息”
方醒看着这木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黑狗不会乱说,如果这木碗的很危险的话,等他复苏,木碗里面的什么都得被毁掉了,尤其是小七他们,不能再在这里面修炼了。
于是赶紧拿出来一个稍微好点的乾坤袋,把他们,包括那茅屋兽全都转移到了乾坤袋里,而那四颗神果,方醒放在了另一个乾坤袋里。
不管怎么说,神果不是假的,需要源气冲破筑基的他,确实需要神果的帮助,这样的话,仅仅只是那木碗要被视为一个危险物了,不过木碗毕竟是爷爷留下的,他可不能就那么扔了。
而且既然是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为什么是个这么具有威胁性的东西,而且那把这些东西塞进他木碗的,很有可能是他爷爷,难道他爷爷故意让这木碗里的器灵复苏?可这是为了什么?
但是现在他去哪里问他爷爷,更加不知道这木碗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把他们转移后,继续向着吴国前进了。
而大黑狗和小七也继续吸收神果起来,老许则一直照顾着那最后的一只鸡,一行人把神树上不愉快的事暂且放下,开始新的生活起来。
大概一两个月后,方醒他们终于从那南域最西边回到了熟悉的吴国,途中方醒还特意去了一趟墨山,结果发现那守山人的宅子里还是没有人,于是只好继续前进,去到了吴国都城季城。
季城依旧是繁华的代表,行人络绎,并没有因为什么神树而影响他们的生活,富商还是富商,秀才还是秀才,看上去十分繁华的城镇其实十分平静。
方醒进入季城后,就在心里暗暗决定,这次交了刘县令的任务后,他就再也不接任何和刘县令有关的任务了,远远地躲开这刘县令。
赶到刘县令府上后,门前下人都认识方醒了,不用方醒说明来意,直接把方醒引到了刘县令书房。
而在书房里,方醒居然看到了那有些时日不见的小八,那小八似乎也跟方醒一样,一直跟着这刘县令做任务,此刻好像正是完成任务来索要报酬的。
小八见方醒进来,脸上写满了尴尬,拿了刘县令给的乾坤袋后,捂着脸慌忙跑了出去。
“哟,这不是方醒吗?”,刘县令见小八行为古怪,这才注意到进屋的方醒,不由得看着方醒赶紧打起招呼来,热络地冲方醒招手,让他去他旁边坐下。
相较于刘县令的热情,方醒倒是显得冷淡了很多,直接把那只装有一颗神果的乾坤袋扔给了刘县令,“神果在里面,这次的酬劳我不要了,只希望我们能再不想见”
方醒说完,面无表情地就要离开,看上去真的是铁了心要跟这刘县令彻底断开来往。
而那刘县令看了看乾坤袋,然后笑着喊住了方醒,“不用这样,不就是不想再见到老夫了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我做事是有原则的,任何人替我做事,没有不拿报酬的道理啊”
刘县令把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个乾坤袋递给了方醒,“上次看你来的时候发现你手上有未来泉浸泡的痕迹,于是就托人弄了点过去泉来,听说这两种泉水浸泡,能练成一种上品功法,叫做什么过去未来拳的”
方醒一愣,看了看自己右手,上面纹路依旧明显,不过上次那守山人给他吸收的是未来泉?方醒大概意外。
现在的方醒,功法的话就只有海佛手了,还有一个勉强算作功法的幻术天赋,然后就是鞋子了,这么说来,他其实并没有太多可以拿出手的功法,每次跟别人大开战,就只能是海佛手,着实有些太单调了。
不过这刘县令也太强大了吧,居然能发现他是被未来泉泡过的,而且能轻松的弄到过去泉,实在可怕。
方醒挠了挠头,明知道不能再受那刘县令的牵制的他,还是回头把那乾坤袋取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刘府,跟那齐胜碰面了。
“你这又是什么啊?”,齐胜知道方醒不想再跟那刘县令打交道,说了不拿报酬的,结果又带出来一个乾坤袋,实在让他大感意外。
方醒摇了摇头,看着面前刘府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那刘县令说话我都像是失去了抵抗能力的普通人一样,而且,这刘县令真的是太无所不能了,我知道我可能是被引诱了,可就是忍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刘县令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