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也太单纯了吧?或者说,他完全把凌莉放在心尖说,不然怎么姐姐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凌帆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再加上他也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这种话你都信?女人一向嘴硬心软,她只是吓唬吓唬你的。”凌帆擦了擦门,一个劲地怂恿道:“来,往这使劲踢!”
“你说的也有道理。”花易冷往后退了两步,凌帆翘首以盼,孰知,一想到凌莉生气、绝食的情形,尸王瞬间蔫了:“我还是再等等吧。”
凌帆差点没有站稳,这是他见过花易冷最怂的一面。他转身,临走前扔下一句:“你想做什么请便,我没工夫陪你在着傻等。”..
傻?是挺傻的,可除了等,他还能做什么?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行动。想到这,花易冷悄悄绕到别墅外面,像做贼似的,当他看到窗户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个欠咬的女人是铁了心想防着他。
尸王背靠着墙壁,视线从窗户上移到阳台的花盆上,心生一计。他满脸狡诈,邪恶地笑了笑,又绕回到休息室的门前,冒出锐利的指甲,在门底刨了一个小洞,然后坐了下来对着洞口吹口哨。活生生吹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怜的周玄均,尿越来越急,险些憋不住,他强忍住在休息室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洗手间。无奈的他,只好被逼着打开了门。
门一开,花易冷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周玄均用身体挡在他的面前,有点哭笑不得,捂着腹部,夹击双腿:“算你狠!为了把我逼出来,这都想得出来!够绝的!”
“谢谢夸奖,凌莉呢?这么能忍?”
“她……”
花易冷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她怎么了?!”
“你紧张什么,她没事,你有时间,我们聊了这么久,也渴了,麻烦你送两杯水过来。”
“你让开。”
“你不能进去,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凌莉的。”周玄均把门带上:“顺便切些水果过来,谢谢。”
虽然心有不快,但花易冷隐忍着不发作:“好,我去。”说完,他真的走了。
周玄均抓紧时间跑去洗手间,却见鬼了,一楼的所有洗手间的门都打不开,他只好跑去二楼,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尿流不止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大灾难。可恶的花易冷,先是将他铐在自家的阳台,现在又给他精心布局。
花易冷费尽心机逼走了周玄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机会,他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径直赶到休息室,敲了两次门没有人回应,他迟疑了一下,开门而入,解释道:“先声明,我是来送水的……”
凌莉却一动不动地躺床上睡着了,而且看上去睡得很熟,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有事要谈吗?怎么她睡着了?更奇怪的是,凌莉睡着了,周玄均居然还敢单独待在房间里,孤男寡女的……他的思绪整个都凌乱了。